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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一眼,便甩手出了门。
暖年瑾叹了口气,柔声道:“你的命是我的。”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他身侧的邪夜道,“替我照顾好他。”
“如果你死了,他也不会好过!”暖年瑾冷冷地拉着邪夜离开。
邪夜出奇地安静,不言不语,连眼神都是空洞洞的。
我摇了摇头,合上了门,隔着那纸窗依稀能看见院中人影攒动。
我深吸一口气,什么都不想,进入无心的境界,缓步走向床边。
饮雪麦色的肌肤泛着异样的红晕,呼吸也不平稳,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
我将他扶起,快速脱去他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只是稍一碰触便能感受到异常的灼热。
对于鱼这种冷血恒温动物來说却是异常致命的。
双掌缓缓贴于他的背脊,点点真气输入进他的身体,顺着他的每一根经脉做起了大扫除。
而我也终于体会到玄月的担心,人体的经络是最为神奇的天然沟壑,支路奇多,繁琐异常。
因此逼毒不仅考验真气的量更考验真气的控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体内的真气越來越少,而逼毒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黑色腥臭的血液顺着他的指尖缓缓淌下。
快了!快了!只要再撑一下!
转眼丹田内的真气已经耗尽,而最后的一部分毒已经被我压制到他的双臂。
还差一点!
真气和时间及女性的花房都有异曲同工之秒,挤挤总是有的。
榨干了丹田,再榨干经脉,榨到体内真气一丝不剩,终于逼出了那最后一点残毒。
身子一软,同饮雪一起瘫倒在床上,银丝纠缠着落在饮雪的脸上,好长。
好长?
我诧异地捧起一把银丝,缓缓从我指尖滑落,我勉强撑起身子,根根银丝拂过饮雪的脸颊,我终于清醒这些白发的主人是我自己。
扶着床帏走到梳妆台前,铜镜中印出一张比白纸还要苍白的脸,原本的青丝竟在一夜之间化作白发,一双黑瞳幽幽的,好似黑洞一般深不见底。
呵呵,不知道该说什么,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却冰冷地吓人。
撑着桌子勉强站起,一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圆凳。
“嘭!”
门猛地被谁撞开了,屋外的强光好刺眼,以至于我都看不见來人是谁,只是觉得眼前银晃晃的,好晕。
双腿一软似是谁接住了我,隐隐听到暖年瑾道:“你快來看看她怎么了?”
“先看饮雪,我沒事。”我晃了晃脑袋,虚弱道。
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原以为扶住我的是暖年瑾,待我仔细一眼竟是邪夜,他的眼中满是关切,根本不像傻了,那炙热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他轻轻勾起我一缕银发,脸上写满了愠怒,眼中却是道不尽的不舍:“傻瓜!你就是个大笨蛋!”
我缓缓摸向他的脸颊,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口中喃喃道:“魂?”
“是我!可你心里还有我吗?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的身边就多了两个男人!一个,你嫁给了他!一个,你和他同床!”
我心中猛地一喜却是猛地一痛,好想解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眼前一黑,倒在了魂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