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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不住。他要快点赶回宫!然而……除了她,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妥,因为她……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帝陵兵权。
如今,也该是时候收回来了!
就在这时,躺在床榻上昏睡多时的飞烟忽然有了动静,她脸色青黑,口中不停的发出呓语声,似乎在被什么黑暗的东西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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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更露浓重。
隐约一股子寒意冒出,让人忍不住一阵瑟瑟缩缩。
暖玉熠熠生辉,阁落没有院中的寒意,反而多了些温暖,哪怕如此也无法扼制这数九寒天的温度。
这种感觉自从长大之后,便再也没有过!虽然小的时候,他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可也没有这么害怕过,哪怕被皇后派来的人打残身躯也没有害怕过!
飞烟像是睡着了,可是却怎么也唤不醒她,她不停的发出呓语声,不停的说自己难受,可是任凭他们怎么唤她,也没有办法将她唤醒。看她在梦中难受的模样,君慕然又急又怒,表情始终紧紧僵凝,抬手拭去她额头的汗水,他感觉自己的心头像被一股不安紧紧裹携住,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无力感从心底慢慢滋生而出,见她难受,不停冒冷汗,他不停的擦拭着,被忧心和恐惧所扰,一时怒极,冲一旁无辜的云宿吼道。
“怎么回事?!你能不能给本王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云宿身体笔直的坐在厅中,他极静且认真的盯着桌子上的几颗铜板,丝毫不被男人凌厉的吼声所干扰,唯一有变的便是那双如画剑眉越发紧皱。
桌子上,几颗铜板散落,似乎在向他展示着什么。屋中,除了飞烟的细碎薄削的低语声,便无其他,静寂无声。
许久之后,云宿收回了桌子上的铜板,轻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见他表情孳生,君慕然冷声问道:“可算出是何原由?”
“嗯!”云宿淡淡的点了点头,沉重道:“看来……是有人在暗地里图谋操纵。”
若非有人从中作梗,她怎会这般?
“可能查的出是何人所为?”男人即破的戾气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忍不住担忧、害怕。
云宿道:“估计与干活虫盅之人脱不了关系。”
又是虫盅?
男人寒声道:“你不是说这种虫盅在寒冷的天能够抑制住,为何今天会突然发作?如此一来,岂不是日日夜夜都可能会被引发?”
云宿叹气,道“想来……可能是种下虫盅之人催发虫盅所致!若这样一来,便不可再耽搁下去,若耽搁一日便随时会面临殒命的危险,唯今只有……只有两个办法,可第一种乃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施展,第二种难数也很大。”
“说……”男人果绝道。
“王爷必须要尽快将王妃带离此处,虽然在下无法解除此盅的毒性,可对此盅也有一定的了解,此盅最显明的一个特征就是种盅者必须在百里之内的距离催发,倘若距离稍远,便没有起到催发虫盅的效果!以我猜想下盅之人必在不远处。趁此时机,在下也可以好好寻一寻那人的下落,待抓获下盅之人,再威逼其交出解药解去毒性便可!”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可是,云宿和君慕然心底比对方都要明白。若去寻解药是这么简单也就罢了!此去凶险,会经历什么,让人无法试想!
可是……
看着床上一直不停发抖,不停说着胡话的飞烟,君慕然也无计可施。
可是……除了如此,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