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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很多人,但想来想去,还是乔玉娇比较合适,而且也不会显得特别奇怪或者突兀,所以特意让人去找了她!”夏侯景睿顿一顿,爱恋的亲一亲她光洁的额,“本来没有把握她会帮忙,没想到她立刻就赶了回来……”
云怀袖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勾了唇瓣,微扬下巴:“这说明,你人品好还是我人品好?”
“自然是你——”她这是在吃醋?看着却又不像,听着,又像是那么回事,“不然,你以为她是冲着我回来的?”
“想得倒美,她自然是因为我才回来的……”不过说起来,他们的关系,算不算是前夫前妻的关系呢?这样一想,果然让人不太舒服呢!“后来,岐南山上,你一露面,我就想,你定是不放心,所以才跟过来的!”
再结合他之后的表现,她若还当他是凶手仇人,她就真的是白痴笨蛋了!
“对了,我的那批货,送到琉毓国了吗?”这可是冒了她生命危险做的事情呢,只顾着跟他诉衷肠了,差点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放心,已经安全送到了!云家商行的名誉也因此保住了,但是,想要恢复从前的规模,恐怕有些困难呢!”虽然琉毓国的客户是保住了,但是内部斗争如此严重,许多从前隶属云家的商行都自立门户了,想要整顿也不是一两日便能成功的事情。
“哼,我就抢到他们都害怕,必须要依附云家为止!”阴招她既然已经用过一次了,就不怕再用第二次第三次。
“你是说——”不是吧?她还抢上瘾了?“你还要继续抢劫别家商行?”
云怀袖嘿嘿一笑,甚是奸诈的模样:“反正你已经将那些人借给我了,抢一回也是抢,抢两回又有什么区别?他们不是要自立门户吗?我就让他们自立,然后他们出货我就抢,抢到他们害怕为止!”
“虽然……有点不入流……”
“你说什么?”说她不入流?皮痒了讨打呢?
“但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一定会这样做!”甚至会抢得比她更凶,因为这确实是最好最快的方法,一来,节约成本,二来,让那些人知道,离开云家,他们什么都不是——道上的人,只会给云家商行面子,其他的,统统抢。
这样一来,怕也没有人敢去别家商行买东西了!云家商行因此客源滚滚,还能趁机再赚取个好名声——谁还管这办法是不是不入流了?
“这还差不多!”她傻笑,窝进他的胸口,心情大好,被他纵容的语气安抚的很温顺。“可是,大哥的兵符却一直都找不到,还有,假扮你的人究竟是谁?他的目的是你还是我?兵符有没有可能已经落到了他手里?”
愁人的事情还是一大堆,唉!
夏侯景睿捧着她的脑袋,将唇吻上她的。“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但你一定要认真听我说,好吗?”
他火热的唇舌流连在她的软唇脸颊,不知餍足的滑到耳边,舔舐着她的洁白圆润的耳珠子,看似调情,低低的话语却一字不漏的传进她的耳里。他想说什么?不能正经点说么?非要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这样要她怎样认真专心听他说话啊?
“我一直怀疑杀害你大哥的,打伤你二哥以及将你天音哥哥打下崖底的人是夏侯玦!嘘——”她惊恐的尖叫出声发出之前,他吻住了她的唇,直到他失控的深入,直到她几乎换不过气来才缓缓自她甜美的吻里退了出来,却仍是不知足的浅啄着她嫣红的唇儿。
他好久没有这样吻过她,他也明白,她与他的身体状态。但他有在忍,却还是忍不住要碰她,果然,一碰她便会放不开——唉,他的自制力,因为她而变得越来越好!无奈的轻叹一声,一只大手缓缓滑到她的小腹间,边聊胜于无的轻啄她的唇,边等她自惊愕中回神。
好半天,云怀袖才消化完他给的讯息,仍是不敢置信:“你说……夏侯玦?怎么可能呢?”
若说别的任何人,她也许都不会这么吃惊,可他偏偏说的是夏侯玦——那个有着严重自闭的表现得如此依赖她信任她的少年,要她相信,云家所有的灾难都是他一手而为……“我不相信——”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所以没有证据之前一直不愿意告诉你——”因为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事情都是夏侯玦做的,连唯一知情的翠衣,也不见了!
云怀袖止不住心中剧烈一抖:“那你……现在有证据了?”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她对他的关心照顾,视他为好友亲人,甚至因为夏侯凌的关系而对他无比愧疚的心情——如果都是假的,自闭是假的,依赖她是假的,信任她是假的……教她情何以堪?
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认真看着她,不舍的她因此而皱眉伤心,他从前总想她自己去发现真相,然而现在只是听他这样讲,她都这样难过,若真被她自己发现,不定得多伤心呢!大手揉着着她的头发,抚慰她的震惊与难过。
“还没有,但是,他却是最可疑的!”他顿一顿,又道:“我怀疑他背后还有一个人,可是我猜不出那人是谁——”
“那你凭什么说他可疑?他杀大哥?他为什么杀大哥?天音哥哥也跟他无冤无仇,既不会威胁他也不会伤害他,他又为什么要伤害……”她越往下说,心里的惊惧越深。
夏侯景睿瞧着她惊惧不已的模样,低叹一声,轻声道:“为了更好的嫁祸我。或者,只为了迫我们决裂——”
“我不懂——”云怀袖可怜兮兮的仰面揪着他的衣襟,咬着下唇的模样更是将孤苦无依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懂!他相信她是懂的,她只是……接受不了,如果那真的是事实!“不懂就不懂……我只是想告诉你,他其实并不是表面看来的那样无害,你要小心些!”
“可是他舍身保护了我……对了,他没事吧?”忆起那一日,他及时抱住她,她好像听见血肉撕裂的声音——又伤害她,又保护她?!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听说还昏迷着,我已经让太医去看过了,应该没大碍的!”他的神情一点一点冷下来,连带着嗓音都变的冷淡起来。
她如何听不出来,默然一叹,双手捧住他清瘦许多的俊脸:“我只是……没有办法相信,但我以后会仔细会当心,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很不公平——”他是疑犯的时候她对自己又恨又怨的模样,夏侯玦是疑犯时她……不相信,唉,如何能让人心理平衡?“算了,总有一天会让我找出证据来,当然,你要有心理准备——”
“嗯!”他这不已经在给她做心里准了么?闷闷应一声,神情还是黯淡的很,显然还没有完全从夏侯玦的震惊中醒过神来,“景睿——”
“嗯?”她的声调懒懒的响起,像是疲倦,更像无所依傍的小孩一般无助——紧一紧她腰间的手臂,亲昵的蹭一蹭她有些凉的脸颊。
“景睿——”她又喊一声,绕过他颈脖的双臂缓缓收紧。
“嗯,我在——”她是不安吗?还是累了?“若是累了就再睡会儿!”
“你会一直都在吗?”一直在她身边,不管是被她误解也好,怨恨也罢,都会在她身边,不离不弃吗?
“我在,会一直都在!”怎么忽然不安了起来?大掌轻柔的拍着她的背脊安抚道。
“永远都在?”不会像哥哥们一样……
她这般无助又可怜的寻求他保证的语气让他不自觉的揪了眉心,双手捧起她藏在他怀里的小脸,郑重道:“怀袖,我答应你——你不离,我不弃!即便你要离,我也不弃——”这样,她有没有心安一点?
云怀袖满腔的伤感便被他认真严肃的‘即便你要离,我也不弃’的话语赶跑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皱了皱小鼻子,嘟唇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哦——说得出便要做得到!”
不行,她还是觉得不放心,索性伸出小指头,幼稚道:“拉钩盖章——”
这不是小孩子玩的把戏的么?夏侯景睿有瞬间的无语,垂眸瞧着她雪白的等着他去勾的小指,片刻,伸出自己的小指,勾上她的……
云怀袖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将他伸进她衣服里作乱的大手拉了出来,吻一吻他的下巴,“好吧,如果你实在憋的不行,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然后被你恨死么?”小妮子,嘴上说的这样大度,心里怎么想他还不清楚么?
“你不试试,怎知我会恨你?”她挑眉,愈发调皮的问。
他懒得理会她了,松开她,仰躺着身子,她果然乖乖的靠了过来,寻着他没受伤的胸膛靠过去:“好,不说废话了——”
夏侯景睿从鼻腔里回她一声轻哼——她也知道她刚刚在说废话?
她不跟他计较他拿鼻腔回答她的不礼貌行为,轻轻抚摸着他左边胸口受伤的位置,那里仍是缠着厚厚的布条,“这伤要紧么?”
“你别再吓我,它没机会再次裂开,应该就不要紧了!”秦慕然说,若非他命大,寻常人伤口这样裂来裂去的,只怕早早就驾鹤西去了。
察觉到她身子微僵,他立刻补充道:“现在已经没事了,被他们送回宫时,只昏睡了两天便醒了,倒是你,比我睡的还久——”
她一直昏睡不醒,秦慕然都被他骂火了,气的跳着脚跟他对吼——
“我想,我知道我那天捏碎的药丸是什么了……”好运被她摸到了蒙汗药,要是别的什么剧毒……啧,不敢想象啦!
又被她勾起对那天的可怕的记忆,他直觉将她抱得死紧:“以后绝不容许你面对那样危险的境地,怀袖,只那一次,便几乎要了我的命,你若有任何不测,我……”
按照小说或是影视里桥段,他接下来要说的应该是——我该怎么办?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这样深情又狗血的台词……
云怀袖满怀期待的拉长耳朵等着,然后,听见他沉痛的说道:“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我会恨死你——”
呃……她一脸黑线,景睿小哥,台词错了吧?怎么会是不会原谅她以及恨死她呢?她多么伟大多么勇敢,为了他,不惜与歹徒殊死搏斗——咳,搏斗倒没有,因为人家一根小指头就可以要了她的命——不惜与歹徒同归于尽,他不但不感激,还说要恨她,还恨死她?这就有点给她说不过去了吧?
“那……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个恨她的话题太沉重了,换——
“以逸待劳,引蛇出洞!”他轩一轩眉毛,温情脉脉的目光中含了一丝清冷之色,瞧向她时,却只有温情不见清冷。
云怀袖是何等人物,夏侯景睿的话只消稍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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