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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通火,好可怕的。麦哥,他在你面前从来不会表现得那样……他还逗你笑。不对,是他看到你就会笑……”
陈晓眼睛有点红:“……你为什么还要帮那个没人性的老板说话……”
……
麦柯到底没回家。甜甜说滕辉吃了饺子帮他收拾了屋子,就回去了。麦柯说单位有事不能陪你过生日了。
甜甜在电话那头好久没说话。
“甜甜,还有三周。以后就好了,好不好?”麦柯这么说着。不知道是安慰妹妹,还是在安慰他自己,给自己打气。
滕诚没和他们一起吃晚饭,管家把晚饭送去的书房。
和麦柯同桌吃饭的陈晓也恹恹的。低着头,用叉子把盘子里的精致碳烤小牛排戳得千疮百孔。
麦柯不后悔自己在滕诚面前说那习话,他后悔让陈晓伤心了,也让滕诚心寒了。
j□j无情。目的达到了就好。
麦柯这么安慰着自己,就算味同嚼蜡,他也把晚饭吃得有滋有味,似乎下午的那些,同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滕诚很晚才从书房出来。麦柯坐在昏暗的二楼看着曾经一见面就打架的真金窝在白银的怀里舒舒服服的闭着眼睛张着嘴打着哈欠,大狗地头舔舔蹭蹭小猫咪的身子……麦柯看了一晚上了,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方向。
“去房里等我。”滕诚过来喊人自己直径去了二楼的浴室里。
麦柯知道他的意思是让麦柯去楼上洗澡等着他。
该来的总要来。麦柯在二楼做了好久,知道再不上去滕诚就要出来了。
慢慢地走上楼,一开门——
麦柯愣愣地站在门口,他的脚怎么都没有往前迈进一步。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麦柯买回头,滕诚身上的热气和清爽的沐浴后的味道和温度环绕了过来,呼吸都喷在了麦柯耳边。
房间里开着暗暗的黄色的灯光,满地满床的玫瑰花瓣,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浓浓的花香味。月光淡淡地洒了下来。麦柯都忘了呼吸……
今天,怎么了?
“进去吧。”滕诚看到这个阵仗就知道是滕辉干的。
他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睡了进去,花瓣飘了满屋,慢慢地落地,发出沙沙——地声响。
浴室里,是飘着玫瑰花瓣的温水浴,还有满地的花,连平时用的沐浴露都变成了玫瑰的味道。
“明天出门肯定被蜜蜂叮。”麦柯自嘲地笑着。
“今天什么日子。那么兴师动众?”麦柯坐在床边擦头发,有些燥得慌,擦得狠了,都有些疼。
滕诚没有回答,难得的背对着麦柯只留了半个背看得他刺眼。
麦柯低低地笑在滕诚的背后亲了口,躺在被子里,看着头顶的月光。手上抚弄着随处一抓一大把的花瓣。
“中无说给你讲完那个故事的。还要听吗?”麦柯自言自语。
滕诚动了动,依旧沉默着。
麦柯也就自顾自地讲了起来:“上回给你讲到皇帝买通小官要杀自己的亲弟弟四皇子。他的办法很拙劣——让小官每日给四皇子吃毒药。这毒药吃了会有生理反应,他便会每日同小官承欢,然后身体每况愈下最后枯衰而死。四皇子是什么人,在边关遍看清了皇兄的本性,他对身边的人各个都提防着,他没有发现小官有什么异常。因为呀,小官早在京城便听闻许多关于四皇子保家卫国的故事。见到了人,发现皇子温文儒雅,每天同他讲边关的风土人情和打仗的故事。也知道皇子那他做障眼法罢了,还是一心向往之。
他每日自己吃那毒药,然后缠着四皇子行房。于是皇帝那儿每日都能听到低低纵欲不听劝的消息。小官对四皇子说:别人是千金j□j宵,我可是用命来买的……那时候四皇子只当小官缠人,每日都疲于提防皇帝派来的其他要杀他的人,并且密谋着,要夺下皇位,结束他荒唐野蛮的统治……”
“然后呢?”滕诚终于有了反应。人也转了过来,侧头看向麦柯的脸。
“后来四皇子的大计眼看就要实施,皇帝那儿也得到了消息,东窗事发。皇帝要小官用鹤顶红杀了四皇子。小官那晚给皇子灌了蒙汗药,割了两个人的头发揣在怀里,同皇子相拥而眠。那时候皇帝估计就算小官没一下子毒死弟弟,这么多月的慢性毒药也会把人弄得衰弱不看。那天早上小官给皇子梳了最后的发髻。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意思大概是相信他会是个好皇帝造福一方的子民。皇子对他多少有些情分,但是大局当前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没有正眼看一眼小官遍走了。小官心灰意冷,也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宿命。皇子出了男馆,皇帝手下来处理小官的太监就动手要去杀人。其实那时候就算没有人杀他,他也吃了几个月的药,也活不了了……”
麦柯讲到这人,停了下来。心里淡淡地叹了口气。
“哼……够狗血的。小官换成青楼女人,我就去投资拍电视剧。”土豪吐槽着,其实他听得认真:“后来小官死了?”
“你希望他死吗?”
“都这样了还能活?”滕诚虽然这么说得嫌弃,但是语气里满是惋惜和不开心。
陈晓下午同他说得对,别看滕诚这人为了赚钱不折手段,其实他的心最软,所以他痛恨坑工人的老板,也会同情这个小官。
“四皇子和皇帝最后的斗争是重头戏,作者写了好多页,最后皇帝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和自己的弟弟说到了那个小官。皇子这才知道原来有个人默默地为他做了那么多。”麦柯忍着心里的悲凉,调整了口气继续道:“好在,皇子走之前在小官身边留了个得力的人,在皇帝的人动手前救了小官。皇子登基,成为了一代明君。小官的身体用全国最好的名贵药材调理了一两年也恢复了健康。最后,他们在一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国运昌盛,佳人相依。”
麦柯轻轻嗓子,拿过床边的蜜糖水来喝。喝一点,心里也会甜一些。
滕诚的反应还是四个字:“果然狗血。”
麦柯笑道:“我不是作者,所以说的简单,很多感人和大气磅礴的场景和情节都被我简化了。挺好的,有情人终成眷属。难得一心人。”麦柯张口幽幽道:“这样的感情也就只有在书上有了。现实里,为了钱和利,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也是不重要的。我就是这样的人。还有三个礼拜,我们好好玩。玩完了就互不相欠。合作愉快。”
麦柯低头吻上滕诚的嘴唇,带着挑逗和他全部的技巧。
滕诚冷着脸睁着眼睛看着麦柯的脸一点点放大。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没有反应,没有动作。
“我玩腻了,而且好像也没从你这儿得到什么好处。准备换一个下家另求发展。”麦柯知道自己在火上焦油。可是这个时候需要需要一个人让他们的关系悬崖勒马。滕诚不做,只有他做了。
麦柯笑得就更加无所谓了。
他看到床上的人微微蹙起的眉头在月光下微微地抖动着。
一个笑得轻浮,一个面色沉凝。怎么看也和这一屋子的月光和花瓣并不搭调。
麦柯等着滕诚的回答。
答案是,没多久,他就和滕诚交换了位置。
压着他的人动作有些粗鲁,扯得他很疼。
但是滕诚的话却很应景:“当然好好的玩。怎么会让你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