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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请陈扬吃饭,陈扬本来也没打算在群众家里待太久,就同意了,约好地点后,她就打车寻了过去.
薛小宝忙着赶去的同时,陈扬刚刚进到了西州纺织厂宿舍区的大院里。
由于厂子不景气已经破产许久,并且这片的宿舍区也已经被规划在了新城区建设的图纸里,因此往曰里热闹非常的大院显得格外的冷清,一副萧条破败的景象。整个宿舍区里头,大多数住户已经签了协议搬出去了,只有少数几家人还坚守在这里,开发商的条件给得不满意就打死也不搬。本来现阶段强拆的事例比比皆是,这也不是什么顶了不起的大事,但为了避免激化矛盾,市政斧方面出台了一系列的维稳政策,这让拆迁公司感到十分的头疼。
陈扬没有让刘猛把车子开进来,而是一路走了进来,边走边随便看看,这个宿舍区跟纺织厂的厂房是一块规划出去的,并且,陈扬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片区域当初应该是大开发公司拿到了标的。
这个旧城改造项目其实在陈扬上任没多久就已经开始了的,但现在过了快半年时间了,却还有几个钉子户钉在这里不肯搬,想想也够大开发头疼的,要知道房地产企业的资金需求很大,对时间的要求也很高,拖得时间越久就越不利,资金链一旦断裂,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扬当然没有义务也没有任何去帮大开发搞定这种棘手的事情的念头,但旧城改造项目迟迟未能动工,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陈扬的工作。因此,这时候看到这副破败的景象,他还是不由悄悄皱了下眉头。
何小兰的家在宿舍区南面,十六栋三单元三楼二号房。
这是一栋红砖结构的五层老房子,从斑驳脱皮现象严重的外墙面可以轻易看出来,这栋房子应该很有些年头了,即便还称不上是危房,但陈扬看来也差不多了。
也是巧了,陈扬赶到之前,何小兰家已经迎来了一批客人。
其实也算不上是客人,应该说是老熟人才对。是拆迁公司的一些工作人员又来做动员工作了,约七八个左右,人不少,而且一个个要不就是五大三粗的壮汉,要不就是留着怪异长发的瘦削青年,总之,这帮人虽然打着拆迁公司的旗号,但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何家狭小的客厅里,此刻的气氛显得格外的紧张。何家只有三口人,何小兰的母亲早逝,就剩下他们姐弟俩,还有就是个老父亲何志刚了。不过今天何小强去了学校补习,因此现在家里就只有何小兰跟父亲两个在家。
此刻父女两人都坐在客厅的老旧木沙发上,怒目圆瞪的盯着家里来的这帮不速之客。
更准确的应该说是瞪着对方为首的那名男青年。
这个男青年打扮时髦,一身休闲的高尔夫装扮,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留一头长碎发,讲话时习惯姓的甩动着头发,显得潇洒极了,脖子上还挂着的那根一指粗细的金项链,看上去格外的扎眼。
率先开口的也正是这个男青年,他进屋后先是很随意的在这两室一厅的狭小空间里恣意的转了一圈,走走停停的,最后,目光却是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起了因为害怕,而蜷缩在破木沙发上的何小兰。
“哟,小兰,没想到几个月没见,你在医院里躺着躺着,人倒是生得越发的俊俏了哦。看来,大难不死,还真有后福哦。”男青年皮笑肉不笑的阴阴说道。
那何小兰一听,更是害怕不已的往后又缩了些,不住摇着头,结结巴巴的喊道:“你这这个混蛋,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要喊警察了!”
“喊警察来?”男青年却是阴阴一笑,砸吧着嘴巴,啧啧有声的说道:“呵呵,听人说,你们不是已经又傻了吧唧的去报案了吗?怎么,派出所到底受理了没有啊?瞧我这小心肝,快被你们吓死了哦,哈哈”
男青年边大笑着,边又走近了些,然后旁若无人的一探手,直直的伸向了何小兰,想要捏住何小兰的下巴。
“混账,住手!”
一旁的何父怒不可遏的挺身站了出来,劈手就想扇向那青年白生生的脸颊。
可谓的是,他刚一有所动作,跟在青年身侧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立刻一左一右的卡在了他身旁,并且轻而易举的就摁住了他。
“混蛋,放手!放开我!”
何父被死死摁住,口中大声的嘶吼着,如同困在牢笼的猛兽。想当年他也是个赫赫有名的战斗英雄,可奈何岁月不饶人,加上退伍时身染恶疾,导致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若不是为了一双儿女咬牙坚持着,恐怕早就随着亡妻去了。因此,这时候尽管他已经拼尽全力,但却是一点用也没有,依旧是被两个壮汉压弯了膝盖,一点点的往地上跪去。
“你们干什么呀?快点放开我爸爸!”
看到父亲被人擒住,自从这帮人进来后就一直哆哆嗦嗦着,害怕得不行的何小兰这时候也顾不上害怕了,哭喊着冲了上来,抓住擒住父亲的一名壮汉的胳膊使劲的猛摇起来,试图拽开对方。
可对方的手臂比她的大腿还粗,她一个弱小女子却又怎么可能掰得开一个壮汉哟。
“呵呵,小兰,想让我们放了你们也行,待会儿就照我刚才说的,老老实实写份证明材料,签字画押,省得以后老他妈来烦我!”
男青年阴笑着,边说边伸手揽住了何小兰的肩头,恶狠狠往怀里一拽,“啊!你要干什么?”
何小兰猝然间被恶棍再次缠上,忍不住惊慌不已的失声尖叫起来,手脚也开始胡乱的踢打着,做着一些明显没什么意义的无用功。
相反,倒是惹得那男青年银笑连连,伸手在她的嫩脸上轻捏了一把,笑嘻嘻道:“呵呵,要不是我叔叔叫我收敛点,我说不得还真得再试试你这小娘们的滋味。嘿嘿,你还真别说,瞧不出来,你这小搔-蹄-子在床上还真挺会玩儿的,才那么点儿药姓,就浪得跟个狐狸精一样,真他妈爽。”说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似乎对施-暴的那天晚上的经历仍然回味无穷。
“放手!你们他妈的给我放手!我要枪毙了你们这些王八蛋!”
一旁的何父看到女儿落入魔爪,情绪变得更加失控起来,眼睛血红无比的怒吼起来。别说,激动之下,还真让他稍微挣脱了些那两名壮汉的控制,两只手虽然被控制住,但仍是挺身站直,奋力朝男青年踹了过去。
男青年没想到对方还有这等蛮力,从他高价雇回来的打手手底下还能挣脱出来,一时间没注意,小腿迎面骨就挨了一记狠的。
“哎哟!”
男青年痛得赶紧松开了那何小兰,抱着右脚跳了起来。
可这也仅仅是几秒钟的事,很快,何父再次被摁住,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紧接着,男青年冷着脸破口大骂起来:“艹-你-妈-的,死老鬼,给老子死远点!”边吼着,恼火不已的他冲上去就扬手扇了何父一个耳光。
啪!
一声脆响过后,何父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双目赤红的瞪着男青年,殷红的鲜血汩汩的从他嘴角冒出,并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其状甚是可怖。
而男青年却是混不在意,拍了拍有些生疼的右手,“妈-逼-的,这个死老鬼,一天到晚就他妈知道上访,老子迟早给这狗曰的害死,我艹,老子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吗!”
边骂骂咧咧着,边走向那方才被他一把扔开的何小兰,狞笑着把对方从地上拉拽了起来,然后二话不说就要往卧室方向拖去。
“啊!你这个混蛋要干什么,快点放手啊!”
何小兰惊惶不已的哭喊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一直在旁看戏的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中年男人不由微微皱了下眉头,想了想,还是发足快步追了上去,沉声劝道:“华少,来之前老板就交代过,您还是”
“好了,东叔,你废什么话,我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事。”男青年不悦的皱眉说道,然后又回头瞪了手下一眼,“你们都他吗给我识相点,回头要是被我叔叔知道了,你们就等着被炒鱿鱼吧。”
一众打手面面相觑,虽然明知道不妥,但却是没一个人敢上前拦阻少爷施-暴的。
而被摁跪在地上的何父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恶魔想干什么,脸色巨变的同时,嘶声狂吼起来,“混账,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同时,身体死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来,可惜的是,却是徒劳无功,一点作用的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哭喊着的女儿被这个恶魔一点点往卧室里头拖去
而在不远处的楼下,陈扬站正从一处破烂不堪的水泥篮球场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而他身后,则跟着的依旧是他那两个亲近下属,小胡和刘猛两人。两人手里各拎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里面水果,营养品之类的东西一应俱全。
“小胡,记得一会儿该怎么说了吧?”
快到楼底时,陈扬还有点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遍。
小胡忙不迭点头应道:“市长,您放心,我记着呢,待会儿我就给那老何介绍您是我单位的一个同事,代表捐了钱的干部过来看望何小兰的。”
陈扬满意的笑了笑,刚要穿过马路,这时,却见旁边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转头一看,才发现有一辆白色宝马车这时也正缓缓朝这栋楼驶来。
“怎么又是她?”
陈扬微微皱眉,虽然距离尚远,但他还是一眼便瞧出来了,对面开车的司机是个女人,而且正是那个让他有些烦的徐倩小姐。
不过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徐倩应该是来做钉子户的动迁工作的。
很快,宝马缓缓停在了楼底一处平地上。徐倩显然前面在车上已经认出了陈扬,停好车后就立刻打开车门下了车,笑吟吟的跟陈扬打了声招呼:“陈市长,您好,想不到在这也能碰到您哦?”
陈扬对她娇媚的态度不甚感冒,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你好,徐小姐。”
“陈市长,您是来检查工作的吧?”徐倩边说边皱了皱眉,“按照您上回批准执行的方案,我们公司一丝不苟的落实了,可还是有人狮子大开口,索要无度。“她倒是会选话题,一开口就讲起了困难。
陈扬不置可否的笑笑,刚要说话,不想这时从楼上突然传出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救命啊!”
抬头一看,竟然就是从这三单元三楼方向传出来的。
陈扬几人闻声脸色一变,却都猜不出来楼上发生了些什么。下一秒钟,。
徐倩亦是如此,暗忖一声,奇怪了,不是说好了跟这些钉子户好好沟通的吗?这到底怎么回事?当即也不做他想,赶紧也跟在陈扬身后,快速跑上了楼。
每上一层楼,那喊救命的女孩声音就更清晰一分,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着,让人闻之色变。
陈扬情知很可能有大事发生,暗道一声不好之后,箭步一般的飞快冲了上去。
三楼并不算高,只十多秒钟就到了。
“市长,就是这间!”
陈扬身后,气喘吁吁的小胡指了指右边的一扇紧闭着的破木板房门说道。
门口时虚掩着的,显然前面有人在他们之前就已经破门而入。
陈扬没有多想,二话不说就推开门,闯了进去。
嘭!
一声闷响,门打开后,陈扬一下子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住了。
只见一个穿着绿色旧军装的男人被摁跪在地板上,嘴角满是鲜血,嘴上却是被一团破布给堵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而旁边的沙发上,则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抽烟讲笑的男青年。
猛然间看到有人闯进来,这伙人顿时就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抽烟的不抽了,讲笑的也住了嘴,只是愕然的看向陈扬几人。
“救命啊!”
恰在这时,那个凄厉的哭喊声再次传来。
陈扬一惊,转头看向右侧的卧室,没有半句废话,沉声唤道:“刘猛!”
“是!”
刘猛心领神会,冲到那声音发源地,二话不说一抬脚就踹开了本就没关紧的卧室房门,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冲进去,一把拽出了一团白乎乎的东西,随手就往客厅中央远远的扔了过来。
白光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急急的往客厅方向飞来。由于速度太快,众人甚至都还来不及瞧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东。
嘭!
一声闷响过后,众人才愕然发现,这个堪比羊羔一样雪白的玩意,竟然是个浑身上下未着片缕的裸-体男人。
嘶!
门外,徐倩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伸手掩住了樱桃小口,等她看清楚那男人面容时,脸色腾地就是一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