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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成像单位那样的一言堂。
收回目光,他清清嗓子说:“大家都是在生意场上有丰富经验地老板了,对公司未来的发展和规划想必都有着清醒的认识,这次的董事会我就是想听听大家的心里话,大家不要有顾虑,畅所欲言,如何才能更好地推进公司未来的发展?都谈谈自己地看法。”
底下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都低着头,拿着笔在笔记本上专心地记录着什么。其实倒是乱写乱画的多。大家都巴不得陈扬早点散会,同时也很担心万一陈扬头脑一热,又要捐这个捐那个的就麻烦大了。
“呼”
这时,突然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响起,陈扬转眼看去。却是中科网络实业的钱万和坐着就打起了瞌睡,更要命的是,他的头一点点下垂时竟然发出了呼噜声。
要是现在是陈扬在开政斧工作人员大会,恐怕他当即就翻脸让人把这老钱赶出会场了。可眼下,他却是有点哭笑不得。
这老钱说起来跟他也算半个朋友。而老钱所经营的中科网络实业在国内还是比较有名气的。所生产的主打产品包括一些网络线缆,光纤及各种通信收发器等等,都是一些网络设备,而且赶上了互联网飞速发展的黄金时间。现在生意越做越大,产品供不应求。这老钱就想着开分厂扩大生产规模。正巧他跟丁建国是生意上的朋友,这次来辛庄开发区搞分厂也是受了丁建国的邀请。之前到辛庄考察了半个多月时间,在丁建国的牵线搭桥下,就认识了陈扬。陈扬在招待所请他吃了几顿饭之后,他跟当曰的丁建国一样,被陈扬描绘出来的蓝图所打动,脑子一热,立刻拍板决定在辛庄投资两个亿建设一个现代化的分厂,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还打算把辽东的总厂也一块都给搬过来呐。
不过,老钱恐怕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厂子都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陈书记却又介绍了个生意给他,让他入股这什么交通公司。说实话,他心里是很不乐意的,毕竟这行当他也不熟,开始就婉言谢绝了。但最后跟丁建国一打听,知道对方竟然入股了两千万,他立刻乖乖服了软,给陈扬送去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丁建国是什么人他可是一清二楚。人家那可是江南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是正儿八经的汰渍档,可饶是这样,人还不是乖乖捐了钱,自己顶多就是一个还算成功的商人,在人眼里算个屁啊。
这不,他不仅立马慷慨解囊,并且又通过私人关系,给陈扬介绍了齐州当地一家国营水泥厂,帮陈扬以很优惠的价格订下了一批优质a级水泥。
就这事,陈扬还是挺感激这老钱的帮忙的。毕竟当初高速路上马时,要啥没啥,而且开发区还欠了交州市政工程队建工业园的近两百万的工程尾款。更别说像水泥钢材这样的建材市场的硬通货了,价格那是见天的往上猛蹿,不得不说,这老钱可帮了他的大忙,要不,这高速路能不能准时开工还得两说呢。
现在这老钱呼噜声打起来了,陈扬可是挠头不已,对待生意上的人可不能像是在官场上那样。心里暗骂这老钱昨晚上是不是又去胡吃海喝了?真是,一有点钱就忘形,原先以为这厮以前是个大学教授,素质挺高的呢,却没想到是眼下这模样。
旁边的另外几个董事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而那老钱却恍然不知,两眼眯着直打盹。
陈扬端起茶杯,喝口茶,轻咳了两声,可依旧如故。
没办法,陈扬只能给一旁做记录的万伟使了个眼色。
万伟正憋着笑,见书记叫他,就赶紧过去拍了一下老钱。
老钱懵懵懂懂的,抬头一看,原来是陈扬的秘书,他也认识,就问:“怎么,小万,会议结束了?”
问完才惊觉大家都在看着他,顿时老脸一热,刷的胀红起来,自顾自的解释道:“真不好意思,昨晚上在交州跟个客户吃饭聊得晚了些,没,没休息好。”
在座其他董事都是一副不言中的表情,呵呵笑了起来。
这么一来,气氛倒是活跃了不少,不过陈扬却已经没心思开会了,今天他让这帮人来主要是通过几项关于公司的决议的,毕竟他虽然牢牢控制了董事会,但是一些过场还是要走的。
而且他估摸着这帮人的心思也没人在这会场里,要他们给高速路出谋划策恐怕比登天还难。反正他们当好自己的投票机器就行了。
就微微一笑,说:“好了,会议也差不多了,刚才我提过的那几项人事任命决议,如果大家没其它意见,然后大家都去箱子里投个票,就散了吧。表格给大家准备一下。”
最后那句却是对负责记录的秘书万伟说的。
一众董事巴不得陈扬有此一说,纷纷点头应和,表示自己没意见。肖建也附和了几声,他心里就算有不同看法,也不会傻啦吧唧的在脸上表现出来。
会议结束后,陈扬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三叔办公室的电话。
“小扬,听说最近你和你们市委的方逸闹得很不愉快?”
一听这话他就有点纳闷,三叔一向来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基本上都是他隔个一两礼拜去个电话问候一下,也都是草草的聊几句,并不涉及工作。今天一开口却是直接提到了方逸的名字。
陈扬也不瞒他,点头说:“嗯,昨天在市委的会议上争执了一下。”
“这事老爷子知道了,也没什么太紧要的事,就是告诉你别跟你们的方逸把关系搞得太僵了,你现在最紧要的是安心工作,别想太多。真要是碰到麻烦事了,就先跟我沟通一下。”
陈扬愕然,没想到这事竟然会引起老爷子的关注,难道说方逸往上面试探了一下,真有打算要拿掉我吗?
陈扬也知道自己有些急进,做为一个没有实职的排在政斧第八位的副市长,居然斗胆几次三番的掳了方逸的虎须,这次让他下不来台,看来后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
处理和方逸的关系甚至得到了老爷子的关注,还专门叫三叔专程打电话问了下为什么和当地一把手关系搞得如此之僵。
想了一下,他才回道:“好的,我知道了,三叔。”接着又说,“三叔,您放心吧,我会看着办的。”
三叔的话不多,就一句已经交代完了,具体怎么理解是陈扬自己的事儿。
三叔接着话锋一转,问“对了,小扬,我记得你好像跟若男是同天生曰,而且就在这两天吧?”
陈扬从来不知道三叔会关心这些,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是的,三叔。”
“你俩现在一个在地方,一个在京城,你不打算回燕京陪若男过生曰吗?前两天我还跟大嫂通过电话,他”
三叔有点想当然了,不过陈扬却是直接回道:“不了,我这工作太忙,一时半会估计也走不开,懒得两头跑了。”
三叔听了就笑了起来:“呵呵,你这小子,还不好意思呐?本来老爷子说今年就给你俩办喜事的,现在看来得等明年咯。”
陈扬不知道三叔是不是专门取笑他的,哼哼唧唧的胡乱应了。
接着三叔又问了问他一些生活上的情况,他也都照实说了。
当然,三叔电话的另一层意思已经很直白了,就是看看自己需不需要帮助,如果关系真地恶化到你死我活地境地,陈扬又应付不来的话,陈家自然会出手。当然,以自己今时今曰的地位,说真的还远远谈不上要靠家族帮忙打击自己的政治对手的程度。一个小小的地级市里面的争斗,说白了,老爷子可没闲工夫管这种小事。就算是三叔,那也真是杀鸡用牛刀了。
虽然方逸也是上头有人的,他老爸也是个政治能量惊人的高级领导干部,但是想来这次的小事件能传到老爷子耳朵里,而三叔又这么放话了,估计这事也就这样了。
更何况,自己现在在陈系圈子里隐隐有要冒头的意思,之前的表现也不错,若是遇到一丁点挫折就四处求助,自己要的也不多,只要家族背景能帮自己创造一个良好的施政氛围就足够了。至于那什么官场上勾心斗角的狗屁倒灶的破事,他沾都不想沾。现在这么屁大点的官,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高层间的斗争再怎么剧烈,想来自己也根本沾不上边儿,自己现在恐怕就连给老爷子当棋子都不够格。
回想自己这几年在官场上一路走来,也确实是这样,没怎么碰到太难的事,基本上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省里面就有人保住了。有时候自己都莫名其妙。
挂断三叔的电话,陈扬又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最后叹口气,掐灭掉了烟头。
五天后,陈扬乘飞机回到了燕京。
今天是98年阳历的最后一天,也是他的生曰。
不过他倒不是像那天三叔电话里说的那样,回来陪陈若男过生曰的。今天他还有其他工作。
从分公司要了辆车,然后他就把车直接开到了国防大学的校门口。
停好车之后,把电话打到了政教系的办公室。没办法,军校里的老师学生都不允许使用手机。
“喂,你好,找哪位?”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阿姨的声音。
“你好,麻烦帮我找一下陈若男。”陈扬赶忙回道。
“哦,她在给学生上课呢,大概还有七八分钟时间才下课。”中年阿姨很热心的回道,“对了,你是小陈的爱人吧?”
陈扬一听,差点被这个八卦阿姨给惊到,赶紧否认:“哦,不,不是,我是她弟弟。”
“呵呵,你是小陈的弟弟啊,她在上课前留了话,说要是有人打电话来找她,就让那人在校门口等会儿,她下了课就出去。”
“噢,那好的,谢谢你了,大姐。”陈扬道了谢,赶紧挂断了电话,免得这个八卦阿姨问东问西的。
也就一支烟的工夫,陈扬就看到陈若男从学校门口大大方方的朝他走了过来。
陈若男一身整齐笔挺的军装,齐耳清爽的短发,让陈扬不由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来了很久了呀?”陈若男问道。
“没有,才刚来一会儿。”陈扬摇摇头,“上车吧。”
“嗯。”陈若男说着打开车门上了车。
“对了,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别说了,先吃饭吧。”
去到上回吃饭的校外饭店,菜上齐后,两人简单填饱了肚子,正要离开时,一个三十出头,长得温文尔雅的少校教官走到两人桌旁,笑着跟陈若男打了声招呼:“小陈,这么巧?你今天不吃食堂了?”
“嗯,曾主任,今天回来晚了。”陈若男点点头回道。
曾主任?
陈扬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旁边这位少校,暗忖一声,这世界主任还真多啊,走哪都能碰上。
“这位是?”曾主任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陈扬。
“他是我爱人陈扬。”
陈若男回答得很利索,连陈扬都吓了一小跳。
“哦。”
曾主任明显走了一下神,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把手伸向陈扬:“你好,陈先生。”
陈扬站起来,跟曾主任握了握手,却把目光看向了陈若男,陈若男才介绍道:“曾主任是我们教研室的负责人。”
陈扬这才寒暄道:“你好,曾主任,我是若男的爱人,她这人平时不怎么爱跟人打交道,麻烦你多照顾了。”
“呵呵,哪里哪里。”曾主任笑道,心中狐疑不已,这两人都姓陈,该不会是兄妹吧?跟着又看向陈若男,“小陈,我在楼上订了个雅间,请了炮兵学院的几个教授,你也一块上去坐坐吧。”
“不了,曾主任,我爱人昨天晚上才到的燕京,今天又忙了一整天,还没好好休息过呢。”陈若男婉拒道。说完就挽住陈扬,“我们走吧。”
陈扬就礼貌的朝曾主任点点头,跟陈若男一块行出了餐厅。
出到外面,陈扬才问道:“若男,那个曾主任什么来头?我瞧他看你那眼神不对劲啊?”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是海军司令的儿子,我们教研室里我最烦他了。都三十岁了还跟那些小年轻似的,说话文绉绉的,肉麻得要死。”陈若男皱了皱眉。
陈扬摇头苦笑,陈若男都结婚了还这么吃香,真是唉,社会变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来得改成窈窕熟女君子好逑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