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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灵修也有,不过数量太少了,总共就那么几十个吧。”
“嘶,不是吧?”李良吓了一大跳,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心中更是诧异地想着,“怪不得‘铁熊军’弱成这鸟样还能打败十数倍于自己的吴国铁军呢,原来全是一些修炼者,这他娘的一不小心又被假象给迷惑了!”
“不用这么惊讶,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修炼一途诱惑极大,古往今来前赴后继之人数不胜数,但成功者却是少数中的少数,绝大部分都是如你我一样的失败者。成功者固然可以威风的活着,作为失败者总不能因为一时的失败就上吊吧?”
“当然,失败者中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失败的不算太彻底,可以继续混迹在修炼途中,当别人的奴仆。失败的比较彻底,就要想办法跑路躲避,与荒漠山沟为伴。要是失败的非常彻底,除了死亡就只能如咱军中的那些家伙一般,断了修炼的念,成为世俗中一员。”鲍全从李良手中抢回酒坛子,给自己又满上了一碗,轻饮几口道。
“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不过我总觉得他们并不甘心,就好像你一样,依然对修炼之途充满欲望,只不过机缘所限,只能半死不活的等待着罢了。”李良静静地听着他说,好一会过后才接口道。
“那你想怎样?大张旗鼓的继续修炼吗?既然是失败者,肯定是因为人而失败的,因事而败者千尝万试总归会有成功的时机,只有因人而败才会躲闪逃避,所以我们背后都有仇家和追杀者,堂而皇之的继续修炼,你觉得可能吗?”鲍全递回了酒坛子,满脸苦涩地说道。
“这么说,你也是因为有人追杀才躲入军中的,是吗?”李良接过了酒坛子,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道。
“算是吧。”鲍全轻轻点了下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算是咋个意思呀?”李良盯着了他看了一会,突然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便嘴挂轻笑,继续追问道。
“哼哼,想冒坏是吧?想套我词儿是吧?老李呀,兄弟之间玩这手可就不地道了啊!”鲍全挑了挑眉毛,冷哼两声,贼兮兮地说道。
“行了,有啥话就直说吧。从你选中我做接替人,一直到刚才的百般试探,我完全能够感觉到,你这家伙有话要跟我说,而且还是那种非常隐秘的话。”见鲍全直接挑破了自己的预谋设想,李良索性摊牌道。
“嘿嘿,其实也没啥,就是想你老哥帮个忙。”鲍全对于李良的摊牌似早有准备一般,又向他挪动了少许,压低了声音说道。
“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李良见这位无所不敢,无所不能的家伙突然转性向自己求助,心中一颤,神色凝重了起来。
“十多年前,我在万荣山修炼时曾留下一支血脉,虽然其中大半被我那仇家所杀,但还是有人活了下来。他日老哥恢复修为,重归道途,还望照顾一二。”鲍全喝光了酒水,将大碗摔落地上,然后单膝跪地,很是郑重地说道。
“起来,起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这位一会笑骂,一会肃穆,一会又偷奸耍诈的家伙,突然向自己跪拜求助,让李良有了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只能拉着他的双臂,努力将他扶起。不过,鲍全也不知使了什么方法,李良费了半天劲依然无法让其动弹分毫。
“你要是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
“齐震谢过了!”
“齐震?你不是叫鲍全吗?”
“那不过是混迹世俗的假名罢了。”
“哦,那你现在向我说出真名,就不怕我对你不利吗?”
“呵呵,一来我信任老哥的品性,二来就算我不向你道出真名,我在此军也混不下去了。我的行踪已经被那仇家所知,用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来,到那时自会有人道出我的来历。”
“此洲不是不允许修炼者步俗入世吗?还有,你的仇家到底是谁呀,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死不休的?”
“人定的规矩怎么可能严苛?不许修炼者步俗入世,呵呵,说的好听,可做起来却是另一回事了。此洲明面上是不允许修炼者进入,但修为高深者根本视此为狗屁,结党经营,强征财富,控制天才地宝流通,甚至扶持国家,占据灵山灵矿,又有哪一项没有修炼者的影子?这便是成功者的特权!”
“……”
“至于我的仇家,他就是我的师父,万荣山百苍门的大祭祀成凯!”鲍全说到这里,脸上的肌肉开始震颤,眼球充满血丝,凛冽的恨意如滔天巨*,翻滚而起。
“师父?你师父为啥要杀你?听你所言,他的权力应该挺大的,修为也不会太低,没事吃饱了撑的跟你叫什么劲呐?莫非是你睡了他的媳妇,或是偷了他的什么宝贝不成?不然我实在想不出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会图谋你啥东西。就算你有什么家传宝物,他说一声,你还敢不给咋地?”李良见他一脸的凶恶相,犹豫了片刻,但心中的那份好奇却越发浓重,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师父害徒弟这种事有很多,但大多是因徒弟不义在先,师父才无奈出手的,一上来就奔着徒弟身上的宝物、财产等等巧施诡计的师父,在长久岁中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毕竟师父之所以敢称师,是因为人家有料,家底厚,修为深,本事大,见识广,一个小徒弟,就算有家族支撑又能拿出什么好东西诱惑当师父的“出轨”?
再说了,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儿子有了好东西不孝敬爹,这样的儿子是好儿子吗?不是好儿子,当爹的抢了他的宝,教训他一顿又有什么可以非议的?除非是为老无德,为小无义,干柴遇到烈火,骚女嫁给色狼,两方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才会上演**背义的戏码。
所以,当鲍全说到是他师父一直在追杀他的时候,李良感到很不理解。依着鲍全的性格,绝于属于外冷心热那种人,无义与他不靠边,有了宝物不会等到师父“提醒”才孝敬的,所以因为宝物导致师徒感情破裂的可能性不大。而因人,那就更不太可能了,向来不沉迷女色的鲍全,怎么可能给师父戴绿帽子呢?
“我本是万荣山角下齐家寨的大公子……”鲍全看了李良几眼,哀怨地叹了口气,随后抢过酒坛子猛灌了几口,淡淡地讲述起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