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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一切，还有熟悉的地下……
他无力的抬起头，看着血红色的天空，喃喃自语：“这就是地狱啊……”
直视前方，他看着那一对即将完成仪式的姐妹，露出笑容，讥讽而崩坏的笑容……
“该说你智商低呢？还是说你没有智商呢？”他如此的说着，不断向前
然后推开了摆着近乎可以3p姿势的姐妹，推开了上面的妹妹，然后代替她，单手扼住了她的保养很好的脖颈。
“居然又是你！”躺在地下的女孩露出怨灵的狰狞表情，“你到底……！”
噗嗤……刀刃划破了她的喉咙，血液就好像是离开看守所的小偷，飞快的喷出，同时也溅到了他的衣服，那一套地摊买的黑色衬衫……
“我啊，当然是来救你们的啊！纱重！”他理所当然的说道，“幸好我还记得有把刀来着啊？嘛啊……反正说了你也听不懂。”
他露出纯粹的微笑，随后便转身甩刀一划，还在呆滞的妹妹同时也在瞪大为什么要这么做疑惑与愤怒的眼神中倒下。
“下次伪装澪的话，记得把胸部再弄大一点点喔。”他如此的说着，甩了甩刀上的血液。
“明知道她们没死，你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呢？”他将刀抗在肩膀上，回头一望，表情异常疲惫的紫发女孩不解的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大声质问着，“你已经被瘴气影响的入魔了吗？！凌言！？”
“怎么可能啊……”他摇了摇头。露出微笑：像是迎接妻子的妇男版的温和微笑，“只是弄清楚了很多东西罢了。”
下一秒，冰冷的手掌贴紧面前少女的脖颈。缓缓收紧，陷入了柔软的皮肤中。
然后刀刃便直接洞穿了女孩的小腹，鲜血渗出染红了她雪白的素衣。
“你……已经疯了吗！？”女孩不敢相信的尖叫道：“你居然！要杀了我！？”
“嗯。”凌言看着面前人不可置信的眼神，眼神复杂而淡漠：“差不多吧，毕竟你这家伙居然敢模仿出她的样子。”
他露出了面前女孩称赞过的呆傻微笑：“再见，恶心的冒牌货。”
铁片切入肉里的声音不断响起，凌言依旧微笑的捅刀。面前少女的身体也随之震动。
当动作停止之后，灵梦的挣扎依旧没有停止，她瞪大眼睛看着凌言：“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拒绝力量、和我……为什么。你要这样！？”
凄厉的声音如同怨灵的质问，凌言的表情依旧平淡，眼神以着你傻逼啊？的看着面前的少女：“你，真的是灵梦么？”
“其实。不管出现在这里真实也好。幻象也好，黄泉吞了一切之后诞生的怪胎也好，我只想知道……”他凑近了女孩苍白的脸，有些迷恋的轻抚：“你是灵梦么？真正的，没有掺杂任何污染的博丽灵梦？那个在家里等着我回去的，只属于我的博丽巫女……”
熟悉的身影从唯一的出口，地下走廊的拐角一一浮现，带着愤怒和无法理解的神情想要说什么。
凌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里的长刀对准了熟悉的同伴们，然后——像是飞刀一样直接投掷而出。
没有偏差的。出现的几人像是烧烤里的串肉一样被一刀贯穿，倒地不起，化作漆黑的淤泥一般的物质。
面对凌言的质问，被扼紧的少女喘息着大叫：“我当然……”
“你不是。”凌言的声音并不高亢，却打断了她的反驳，他讥讽的笑容在女孩眼里：“因为她在家里等着我，等着我回去啊，嗯，这几天吃烤肉吃腻了，果然还是灵梦料理做的最好吃啊……”他认真的问道：“有个点了全技能精通的巫女老婆真是不错啊，无论日式餐饮还是中式餐饮她做的都比鸡蛋那里兑换的美味几倍啊……呜哇，说的我都有点想立刻回去了啊！不过，不分给你喔，都是我的呢。”
“说真的啊，你要是真的是灵梦的话，嗯，我现在被你吃了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你也是我老婆来着呢~说不定明天沉浸在啪啪啪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你说呢？”他温和的发问着，像是询问爱人的意见一样的——又一次的发力捅了几刀。
“果然用刀是杀不掉的么？”他低着头看着渐渐褪色的少女，随手抛进开始渗出黑泥的血泊中。
扼住对方脖子的手掌却骤然收紧了，带着坚决而冷酷的决意，将此时一切负面情绪所产生的幻象扼杀在手中。
女孩的伤口和食指的间隙中开始渗出源源不断的血和污泥，直到最后，几乎快要将两人淹没。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注定……”
凌言微笑着，一点一点收紧了手掌：“有点新意行不行啊……”
凌言贴近了她的耳边，带着讥讽与恶心的厌恶：“嘛啊，反正你也不是真的，正好对你吐吐苦水之类的吧……？”
“其实，我也是很喜欢白雪啊、澪和茧还有妮妮安她们的，甚至是祭还有凯洛尔她们呢……嘛啊，毕竟后宫本来就是意淫来着……白雪得那件事情真是抱歉啊，丫头……”
“我原本准备直接抱着不主动不拒绝的行为的，然后被凯洛尔那家伙给占了很多便宜呢……我也真是可怜啊啊！”
突然的，凌言感觉耳边多出一阵错觉的什么东西咬牙切齿的声音，让她感觉颈椎发凉啊。
嗯，相信灵梦没有听见呢？眼前这货反正也是伪装的，伪装什么不好非要伪装我家老婆。我家老婆胸部怎么可能只有这么小啊？明明有c+啊。下次伪装记得弄大点呢~
虽然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
他甩了甩头继续说道：“所以啊，哪怕是要回去也被你弄去跪搓衣板之类的，我也认了。”
“我爱你。也爱她们。”
清脆的声音响起，骨节碎裂，他亲手将这个灵梦或者说虚所呈现给他的幻象所抹杀。
“再见~假货~”
一瞬间，场景变换，他睁开眼睛，看着无数蠕动的黑暗所存在的地方，他可是这个地方的熟客啊！
他十分痛苦。僵硬的思维根本无法运转，思想像是被冻住了，他甚至能听见念头闪过和对撞之时的碰撞声。就像是幻觉一样。
整个思维的世界中，像是塞进了数不清的恶意来客，指控着凌言平生所做的每一件事，最后发出充满怨毒的诅咒
——去死……去死……去死……
就像是一滴水落入了墨池中。瞬间被蔓延的黑色侵蚀、浸染。失去了原本的本质之后，被同化成傀儡。
“真是吵啊，”他感叹着，就好像曾经的那个红发男子一样，露出肆意而疯狂的笑容，手臂挥动：“叽叽喳喳的吵死了，你们都是春天里发情的母猪吗？”
抬起手，落下！将身边的诅咒声音理所当然的拍碎！拍散！
“我纠结了很久。消灭你们似乎也就只有这个方法了啊。”他如此的说道，稳住身体站起。然后扭了扭有些酸困的脖颈，“将你们全部宰了，不就行了吗？”
这就是凌言所说的愚蠢的行为，也就是他的行为。
“我要暴走了！！！”他看着怨灵们发出某个逗比战队的红色王者的台词，“来阻挡我试试看！！！”
就好像曾经的怪物之王阿尔卡特一样，在那不存在于任何地方的无尽黑暗中和三百四十二万四千八百六十七只死河之中的怪物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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