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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等人来到了陈员外失窃的当铺门口,就见有不少人围观。
陈员外站在门口,脸红脖子粗的看着挺上火,正跟张龙赵虎抱怨,“你们不是说皇城军晚上加强戒备了么?怎么还丢啊?这可是一百万两啊!皇城军究竟在干嘛呀?”
展昭听到个大概,微微一笑。
白玉堂看他,“什么这么好笑?”
小四子和小良子手拉手走着,就听周遭的人也都在议论此离谱,矛头直指皇城军。
霖夜听着不怎么顺耳,“奇怪啊,开封城里丢东西不是应该怪开封府没维持好治安的么?怎么都盯着皇城军?当兵的又不是捕快,抓贼也归他们管啊?”
伊伊跟在霖夜火身后,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
霖夜火将她拽到身边,道,“别老往后看啊。”
伊伊道,“哥哥有人跟着我们。”
霖夜火一笑,“所以不能总往后看,万一不跟了怎么办?”
“喔。”伊伊点点头,不往后看了。
前边,展昭和白玉堂也早就察觉有人跟踪,跟踪的人功夫一般,便衣打扮,不知道什么目的。
“展大人来啦。”
几个衙役被陈员外烦得头晕脑胀,一看到展昭来了,赶紧喊了一嗓子。
四周围议论纷纷的百姓一看到开封府来人了,都等着看破案,同时,众人也不忘感慨下……瞧瞧开封府这派头,带着龙虎出来查案,非一般气派!
陈员外一见到展昭,倒是收敛了几分,一改刚才的不满,换上了一张委屈脸,苦哈哈对着走到眼前的展昭道,“展大人,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这半辈子积蓄都没了!”
展昭笑眯眯点头,一贯的和气,“老爷子不着急,这个案子容易破。”
陈员外一愣,看着展昭——容易?
展昭微微一笑,接着说,“开封最近失窃的案子很少,大多都是些凶杀案。你这案子干干净净,丢了一百万两竟然连个护院都没伤着,能做到这样子的绝对是熟人。”
展昭说着,就见陈员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别担心啊老爷子。”展昭搭着老头的肩膀,边回头指了指远处的喵喵楼,“看见没?我那小楼上头全天十二个时辰有人盯,都是九王爷军中的哨兵,两个时辰换一班,你这银子什么时候丢的?”
“呃……”陈员外傻在那里,边看远处的喵喵楼。
王朝过来说,“展大人,我查了昨天的皇城军巡逻时刻表,案子应该在这几个时段发生的,不过其中两个时间和开封府衙役的巡逻时间重叠,所以只可能发生在五更左右的时候。五更左右有更夫打更的,我们已经去找更夫,看他有没有看到什么。”
展昭点头,还安慰一脸菜色的陈员外,“别急陈员外,我这就派人去找昨晚上五更轮班的哨兵,一问就有线索。”
说完,展昭招呼衙役,说要下金库去看看。
陈员外站在原地似乎是发呆,边问身边的人,“那个……那小楼上,还有看守啊?能看住么?会不会没注意什么的……”
身边人淡淡道,“那些哨兵都是边关看哨卡的,你说他们看不看得住?
陈员外听说话的语气吃了一惊,转脸一看,吓得一蹦……原来问的是白玉堂。
白玉堂看了看他,突然问,“银子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就……就昨天下午。”陈员外战战兢兢道,其实白玉堂不是官差,他问的问题也未必要回答,但陈员外就是不受控制。
白玉堂面无表情接着问,“走的水路?”
“对啊。”陈员外点头,“昨天下午用车子去码头拉的。“
白玉堂看他,“什么马车?总共拉了多少车?”
“呃……”陈员外张了张嘴,想了想,道,“那个……就普通的马车,拉了二十几车呢。”
白玉堂又看了看他,没说话,转身进去了。
陈员外一头雾水,回头,就见两个小孩儿站在他身旁,是小四子和萧良。
“呦。”陈员外赶忙行礼,“小王爷、殿下。”
小四子向来是很有礼貌,跟陈员外问好,萧良就不是太好对付,他跟赵普又是师徒,赵家军的人跟他都比较亲近。小良子人小鬼大,总觉得这陈员外不是好人,估计是跟什么人商量好了给欧阳找茬呢。
小良子背着手,上下就打量老头,随后摇了摇头。
老头微微一愣,笑着凑过去问,“殿下,笑的什么呀?”
霖夜火就在一旁,别看萧良平日跟个野孩子似的,可人家好歹是狼王萧统海的儿子,那是狼王堡太子爷,难怪老头管他叫声殿下。
小良子摇了摇头,叹气,“唉……有人要倒霉呀。”
老头一愣,“谁倒霉?”
小良子眯着眼睛,一脸同情,“昨儿个我欧阳大哥刚刚新官上任,竟然就有人触他霉头,这不是摆明给他难堪么?”
老头张了张嘴,“呃……”
“啧啧。”小良子摇头,“我看一定是熟人干的。”
小四子点头,“是喔,爹爹也说肯定是熟人干的。”
小良子叹气,小声跟陈员外八卦,“你是不知道,欧阳大哥发起火来那真是……啧,被他抓住是谁搞鬼,那人就完了。”
陈员外咽了口唾沫,“那什么……看不出来啊,欧阳将军平日看着挺和气。”
“和气?!”小良子调门拔高了几分,“老爷子你是不晓得啊!欧阳大哥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老头一惊,“杀人不眨眼?”
霖夜火默默地看了看小良子,心说你这么说大宋朝的将军不要紧么?
……
九王府里,正准备请客的欧阳突然仰起脸,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在桌边给太皇太妃倒茶的赵普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那意思——伤风了吃药去!嫑传染给我娘!
欧阳揉着鼻子往外走,边问面无表情的邹良,“是不是有人说老子坏话?”
邹良之前听影卫说了陈员外金库失窃的事情,他和赵普都没告诉欧阳,听他问起,只是笑了笑,“有人要倒霉才是真的。”
“谁要倒霉?”欧阳好奇问。
邹良看了看他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倒是觉得让展昭教训一下陈员外他们那一伙倒也是不错,起码杀鸡儆猴,看以后谁还耍小手段。
正往外走呢,迎面有几个人过来。
欧阳和邹良乖乖让开道路行礼。
来的是谁这么大气派?是达旦。
老爷子见了闺女春风满面,这会儿走路都带风。
达旦身后跟着几个族人,貌似都是子嗣,这些人年纪跟赵普相仿,有些还是童年玩伴,来了不到一天已经跟欧阳他们混熟了。
一众人打了招呼就进院子了。
邹良继续往外走,欧阳却是边走边回头看。
“喂。”邹良拽了他一把,“看什么,你好歹是皇城军统帅,走路别东张西望的。”
欧阳边跟上,边道,“达旦他们那族图腾是蜘蛛么?”
邹良一脸嫌弃,“谁会拿蜘蛛做图腾?”
欧阳搔头,“我看好几个脖子后边都有蜘蛛纹身,还蛮好看的。”
邹良心说纹蜘蛛在脖子后边?不过他也没多想,跟欧阳一起出去了。
……
放下欧阳他们不提,且说进了金库的展昭。
环顾了一下四周,展昭发现这地底的金库比白府里头用来存钱的柴房看着气派多了。
门上有锁,但只是普通的锁,展昭觉得如果这员外真用这种锁锁金库的话,那他视钱财如粪土的病应该不比白玉堂轻。库房里空荡荡的,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像是霉味儿还有咋物堆放过久的一股味道。
幺幺本来要跟着展昭进来的,探头闻了一下,又缩回去了,蹲在上边扑腾翅膀。
展昭轻轻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他就说这地窖藏金子都没个侍卫呢,敢情就是个放杂物的地窖啊。当铺不止收金银财宝,也收其他的东西,特别值钱的古玩字画自然是找好地方收着,而通常进当铺的都是穷得揭不开锅的,要当的东西也千奇百怪,锅碗瓢盆都有,这些东西放哪儿?自然就丢在地窖里。所以这地窖附近没守卫,门锁也是很普通的……怎么可能有人在这里存百万两的银子。
这时,白玉堂也下来了,低声告诉展昭,“那老头说谎,一百万两银子,普通的马车二十几车根本拉不完。”
展昭摸了摸下巴,“银票呢?”
“谁会把银票藏地窖,老鼠啃了怎么办?”白玉堂提醒,“我看老头是没想到喵喵楼上有守卫,刚才还让小良子吓唬了一把,现在有点六神无主。”
“我怀疑根本就没这笔银子,可能只是到了些其他的货物,老头儿编了个谎话报假案。”展昭道,“这样比较可以解释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不见了那么多银子。”
白玉堂点点头,“可再蠢的人也知道开封府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到最后,钱一定会被找到。”
“只要钱在城外或者某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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