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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骂道:“说什么呢你。”睿轩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着妙萱说:“我就是这么一说。”妙萱说:“你这是人说的话吗?”睿轩也怒了回嘴道:“怎么和你四哥说话呢。”妙萱直接一句:“呸,你那像个哥哥。”敬轩和余氏看着这两个又开始耍宝很无奈,敬轩劝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余氏等这两个孩子不再出声了说道:“这个孩子也是你爹的朋友的,和这个孩子一起来的还有这两块玉板。”说完余氏把那两块玉板拿了出来,兄妹三人拿起玉板仔细查看,玉板材质就是玉石,而且这玉石还是非常不错的,玉板上有一些方块状的缺口,排列很不均匀,敬轩把两块玉石叠到一起看没有什么新鲜的,也没有什么规律可循,敬轩看向余氏问道:“这两块玉板是干什么用的?”余氏摇摇头说:“把孩子抱过来的人也不知道。”这下可愁坏了这一家人。
事实上,张旬并不是忘记了交代怎么使用玉板,而是张旬此时此刻犹如惊弓之鸟,他只相信佟严一个人,其他的人就连佟严相信的人张旬也不敢轻易相信,因为反间计这种东西张旬实在是看得太多了,张旬不说出来也是有苦衷的,也是有他的考虑,之所以用玉做板子,是因为张旬家并不是富裕的人家,所以家里多出这么两块相当贵重的物品就一定会被注意到,之前张旬考虑就算自己死了,就算自己没有说出这个玉板很重要,办案的人也一定会注意到,所以选用上等的玉石做成玉板张旬是反复考虑过的。
佟严还是没有回家,家里就这么多出了一个小孩,余氏思来想去觉得既然这个孩子很关键,那还是好生收养为妙,所以余氏也不多想,就当是家里多了一个孩子,开始找下人请奶妈,置办新衣服,敬轩也是平时闲的没事干,也跑过来和母亲一起摆弄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倒也可爱,敬轩又恨喜欢小孩,所以这孩子在佟府生活的也非常不错。
直到一天,余氏听见下人说起这个孩子,之前孩子饮食起居都是下人和奶妈在操持,余氏并没有太过关注,都是下人将孩子伺候好了之后,带到余氏这里,所以像吃饭睡觉洗澡的事情都是下人负责,余氏并没有插手,直到有一天余氏听到下人说这孩子有些不一样,余氏赶快询问:“这个孩子到底哪里不一样?”奶妈回答说:“回夫人,这孩子背后有字。”余氏问:“有字,什么字?”奶妈说:“有很多的字,我不是很认识。”余氏问:“怎么不早说?”奶妈说:“我以为是您家里自己的规矩要在孩子背后刺字我就没多嘴,可是后来询问下人才知道您家里并没有这种传统我才觉得奇怪说出来。”余氏皱着眉头说:“把孩子抱到书房来,快点。”奶妈听命,赶快去抱孩子,敬轩也在余氏身边问道:“娘,有什么问题吗?”余氏说:“这孩子背后的字说不定是个关键。”说话间孩子已经被抱到了书房,余氏走过去抱起孩子,敬轩将孩子的上衣脱了下去,果然孩子的背后写了满满一后背的字,余氏问敬轩:“敬轩,孩子后背都写了什么?”敬轩回答道:“很多字。”说完便开始念:“城小贼不屠,人贫伤可怜。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溪雨有馀润,土膏宁厌开。方知大藩地,岂曰财赋强。推诚至玄化,天下期为公。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未央初壮汉,阿房昔侈秦。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读完之后敬轩皱着眉头抬起头来,余氏问道:“没有了?”敬轩回答道:“没有了。”余氏也皱起了眉头问道:“这是诗。”敬轩回答道:“应该是,这每一句都是古诗,可是这些句子却不是一首诗。”余氏问:“能看得懂吗?”敬轩说:“每一句都懂,可是和在一起简直说不通。”这下两个人又没辙了,敬轩回答道:“我试着看能不能发现这个诗的规律。”说完又继续看那首诗,看了半天抬起头来摇了摇头说:“没办法,我试着用藏头诗藏尾诗解读都读不通,毫无规律可言。”余氏叹了口气,敬轩把孩子的衣服又从新给他穿上说道:“谁这么混蛋,这孩子还这么小,就在他的后背上刺上这么多的字,这不是折磨人吗。”余氏想了想说:“恐怕这次字的不是别人,正是孩子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