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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人立刻在贺云棠身后耳语让他息怒,贺云棠也知道轻重,慢慢让自己冷静,就在这时,一行人急匆匆跑过来,在章怀义面前跪下道:“禀丞相,在白府中找到这个!”
祁天晴坐得近,率先看到那下属手中拿着的是一只很小的黑色瓷瓶,上面有木塞,看上去似乎是装过药之类的东西,难不成他们还真在这么会功夫里找到了毒药瓶子?
在她疑惑时,那属下正好说道:“丞相,此瓶藏得严实,里面还有少许流液,属下等怀疑可能正是装毒药的瓶子。悫鹉琻晓”
章怀义神色凝重着,很快就将瓶子递出,口中唤道:“傅太医。”
接过瓶子,傅太医与其他几名太医当场就验看起来,这一会儿速度极快,没过多久傅太医脸上便神色肃然,上前道:“丞相,瓶中之物,正是毒杀白二小姐的一步封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起来。白国舅立刻就问:“这瓶子在哪里找到的?”
下属朝章怀义轻轻点头,章怀义起身朝白国舅道:“国舅大人,方才章某为查清毒杀白小姐的凶手,是以暗中下令让属下搜了府上几个房间,以期出奇不意之下找出什么证据,冒犯国舅,还望国舅……”
“你快说这瓶子在哪里找到的!”白国舅立刻起身打断他。
章怀义沉默半晌,缓缓开口道:“便是在,大小姐房中。”
白国舅不敢相信地看向白雨桐,而白雨桐脸上带着明显的震惊,随后很快就道:“爷爷,此物我也是第一次见,我并没有下毒害二妹。”
白国舅久久并不说话,章怀义说道:“你这女子,一直低头沉默,且在此情形下仍能镇定自若,我便想你必定是城府极深又心思胆大之人,此种人最有可能做下他人不敢之事。而来白府之前,我正好听说过某些传言,传言称,你从小沉默寡言又性子倔强,而二小姐有些任性,所以每每对你打骂,至长大,你母亲有意为你寻得良婿,但因二小姐才是白国舅眼中器重的嫡女,是以有意与白家结亲之人白家都是事先为二小姐打算,又因二小姐姿色出众身份贵重,更使得整个晋丰城以为白府只有一个小姐,那便是白芍药,以致你年过十八仍然待字闺中,为家中所耻笑。日积月累,你必定对二小姐心生怨恨,而之后,便是白贺两家由陛下亲自指婚。”
白雨桐一动不动,章怀义看着她认真道:“贺将军年少英伟而身份高贵,闺中女子必定都听过贺将军的威名,而这样的男子,却成了你的妹夫。亲事订下后,家中开始忙碌,白国舅也因了结最大心愿而身心舒畅,但所有人都忘了白家还有个年岁大过二小姐的大小姐。于是,你母亲开始着急了,不惜主动去讨好看中的人家,好让你早日觅得良婿,但你万万没想到,满怀希望的酒楼相晤,竟被二小姐撞上。二小姐与林家公子一起对你大肆羞辱,你更对二小姐怀恨在心,此时你的心里,也许已经开始谋划今日事件。”
“大人说得合情合理,但臣女敢问,此猜测是否太过臆断?只因此,只为泄恨,臣女便杀了二妹吗?”白雨桐反驳道。
章怀义摇头,“当然不是,杀她还有好处。”说完,他转头朝身旁的刑部尚书道:“大人,京中都知道,王孙两家为世婚,世代姻亲交好,然而在您公子这一代的时候,却出了些意外,您能亲口说说,是什么意外么?”
姓王的刑部尚书黯然一会儿,说道:“家中犬子与孙家长女订亲之后三年,孙家长女病故,亲事便只得改为孙家次女,是以,去年犬子娶的新妇并非孙家长女,而是次女。”
章怀义又看向另一人,另一人的回答也与刑部尚书相似,是他家中二女在亲家难产而死,为续结两家姻缘,亲家又续娶了他家待嫁的四女,只是之前做正室的二女为嫡女,后来做续弦的四女是庶女。
到这里,在场之人已经明白了章怀义的意思,按大昭习惯,若是两家门当户对,诚心结亲,一方儿女出事,只要家中仍有适龄成婚的儿女,那姻亲关系便不会断,特别是女方,最多的例子就是姐姐身故,妹妹出嫁。
在众人了然时,章怀义已经看向白国舅,“敢问国舅大人,若二小姐不是为人所害,或者说此事与大小姐完全无关,但二小姐确实身故,您会如何?”
白国舅看着白雨桐沉默很久,才一叹气,无力道:“与贺将军商议,由大孙女嫁往贺家。”说完,未等章怀义开口,他就朝白雨桐道:“雨桐,真是这样?你是忌恨芍药才犯下此事的?”一边说着,他一边湿了眼眶道:“我知道我的心思放了太多在芍药身上,可她父母早亡,没有我这祖父牵挂她,还有谁牵挂她?你就算不满,让你父亲找我直说便是,何苦……何苦做出这种心狠之事!”
白雨桐看着祖父,眉眼微微清冷起来,似乎在说,祖孙情也不过如此,很快她就真正开口道:“不过因为丞相大人的几句话爷爷就信了么?二妹就是那样的性子,我知道她如此骄横,总有一天会出事,是以从不对她忌恨;而那林公子,乃是因娘亲着急我才去见他,后来他露出好色卑鄙的本性,娘亲死心后,我也安心了;再有贺将军……”她瞟一眼贺云棠,说道:“他身为贺姓皇裔,却莽撞肤浅,胸无城府,未有谋略,更何况他根本无心娶白家之女,不过是不愿失去祖父的眷顾而已,嫁与他,只是空有个贺夫人的摆设,完全不会有夫妻之情,丞相与祖父说我为了嫁他而毒杀二妹,实在是将人看得太卑微。”
“噗——”这样严肃的场合,祁天晴真的不是有意要笑出来的,可是白雨桐对贺云棠的评价实在太让人捧腹开怀了,真是字字珠玑,句句精髓呀!
听见自己被说成这样,贺云棠心里本就不舒服,再听到祁天晴的这一笑,他更是憋不住了,马上朝白雨桐吼道:“你这女人,说谁肤浅没谋略的?我看你才是尖酸刻薄长得比谁都难看,别说嫁给我了,就是送给我我都不要!”
有些无关之人也在这时笑了出来,眼看情况失控,章怀义咳了两声,看向白雨桐继续道:“你说不忌恨,只是你的推托之言,但这毒药你又怎么解释?它是在你房中柜子的暗隔里发现,我料想,你定是以煎药为由而下毒,下完毒,毒药瓶不敢乱扔,便再以为母亲送药之机带到自己院中,然后藏起来,以待日后销毁,却不曾想被本相秘密搜屋给搜了出来。”
“我不曾见过这药瓶,若真是从我房中找出,那也许是有心人陷害。”白雨桐回答。
章怀义占尽优势,很快道:“那大小姐说,是谁陷害你?”
白雨桐无话可对,好一会儿才回道:“丞相位居高位,权大势大,臣女敢问丞相,若现在要丞相去取得一瓶致人死命的一步封喉毒药,丞相该如何求取?”
“这……”章怀义一下子就被问住,白雨桐继续道:“臣女见识浅薄,许多都不懂,但臣女想,丞相必定要先知道此毒,此毒知道之人甚少,也许要向傅太医等对医药博学之人打听,然后从黎国或是其他更远的地方娶得韦藤毒汁,再找人取得竹叶青毒蛇液,这样才刚刚能制好毒,不知做好这许多,丞相会花上多少时间?而按丞相分析,自酒楼之事后臣女对二妹彻底起杀心,如此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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