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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知道你家旭笙小姐是怎么受伤的吗?”黛蓝一出来就被众多人围成一团,对于旭笙此次的受伤,很多人都非常感兴趣。第一、为什么会有武功高手为她续命;第二、润白去哪里了;第三、她是怎么受伤的,怎么可能会伤这么重;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旭笙到底是什么身份?要是寻常之人的话可能会遭受到这么大的重创吗?而且还能奇迹般的活着到达上官府……这摆在眼前的一切都在证明这个女人,不简单!
黛蓝看着这帮只知道看笑话的人,根本鸟都不鸟他们,她忙的很,而且回复这些人也只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这些天来她一直呆在上官府那里也没有去,这些人也都是有眼睛看到的。
楼前的槐树,一树浅嫩的绿荫,阳光一缕缕从那枝叶间漏下来,欧净琛坐在那里,望着那树间斑驳的日光,神色专注而凝重。周渝生从他的这个角度看,却是半点阳光都看不到,只觉得好像有个人影在暗处,站在老远的地方就叫了声“主人”,欧净琛见是他,似是猛然回过神来,哦了一声,问:“什么事?”
“主人,旭笙小姐受伤了,而且伤的极重。”周渝生对着隐没在黑暗中的欧净琛报告道。
“她现在难道不在上官府了,怎么可能会受伤呢?”欧净琛从黑暗中走出来,抬头问他。
“据说是滕润白带她出来的,可又不知是什么原因又离开了他。”
“滕润白是吧?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欧净琛也开始猜不透这个人的心思了,原本想着不过就是一个大夫而已,渐渐的他开始成为他的阻碍,甚至最后成为他最恨的人。可是就在前不久,他的人又在四处寻找他,说有事和他商谈。狡诈如他都不能猜透这个人在这层伪装之下包裹的是怎样的一副思想。
“我估计滕润白带旭笙过去估计是想着她的处境毕竟危险,上官府家大业大不管怎么样都是能保护她的。可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滕润白忽然改变了心思,甚至不惜将她带出,置她于死地。”
欧净琛放下手中的卷宗,仔细盘问道:“这话怎么说?”
“根据我们在滕府安排的探子说他们最近要演一出戏给一个女人看,所以我就大胆预测这出戏估计就是演给旭笙看到,其目的估计就是为了让她死,可滕润白没有想到她旁边其实还跟着一个人保护着她,据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逃脱掉那个人的黑手。”
“什么人?”欧净琛听出了点什么。可是待他把这件事想明白的时候,更多的疑惑诞生了。
“据说是一个武林高手,毕竟能杀掉攻击旭笙的人。这种人还是很少有的。”
欧净琛想了好一会,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渝生,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那个人就是那个姓滕的找过来的,我和他交过几次手。他那个人如果想要做一件事之前必须是想的滴水不漏。况且他和旭笙的感情这么好,旭笙竟然能为了他不惜背叛我,足可见这两人的感情有多深了,所以正因为这样,润白肯定不会突然为了一件小事突然要她死……你想想看,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把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逼疯?”
“爱情……”这个东西周渝生深有体会,欧净琛不就是被这种东西逼到生不如死的吗!他依然还记得那一日他被若兰拒绝之后的狂暴、愤怒,犹如困兽之斗。发得火比他认识他到现在每一次都大,像是要把房顶烧穿了不可。
“对,爱情!他十之*被旭笙甩了,所以他想要毁了她。”
“这个应该不会吧!只有你……”周渝生突然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欧净琛朝他笑笑,发表了以下著名的如何看人观点。“你是想说只有我这个残酷人才能做到毁掉别人这件事吧!渝生,这就是你不会看人了。有些人比如我,虽然若兰说出了那样的话,可到最后,你看看我还是选择放手,让她一个人在客栈里,给她自由。可是你再看看那个姓滕的家伙,即便他表面上看起来再怎么堂而皇之,可是我们不能被他的表象所骗了,有些人的心机比谁藏的都深,要真的爆发起来,是要吓死人的。”
他的话其实说的很对,人们总是被表象所疑惑,以为一个人真的可以从面相上判断他的好坏。
“如果按照这个推理的话,也就是说那个帮手是滕润白找来,就是为了让这场戏演的更像一点,其实他早已就想要置她于死地了。可是探子说滕润白是个极其念旧的人,他毁掉旭笙的方式有很多种,可是为什么偏要选择这种方式呢?杀掉她的话未免也太可惜了!”旭笙说到底是他的徒弟,而且这个徒弟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苗子,要是真的被扼杀掉了,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的。
只是貌似欧净琛很是乐观的样子,“其实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杀掉她可能是属下犯下的一个失误,或者是他们一群人被逼无奈的选择罢了,毕竟演这出戏的时候会发生很多特殊情况,他们不会想到润白找来的帮手竟然会在短短的时间内与旭笙交上朋友,从而如此的维护她。为了演戏成功,这是不得不出的下策。你看旭笙不是现在还没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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