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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莫笑，好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
“快点说。”莫笑冷着一张脸，“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赫连桑浑身震了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莫笑。
“你是我的儿子！”赫连桑颤抖着声音说着。
莫笑是她的儿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她。
是。
她当初是做了一些对不起他的事情，然而，那不是为了磨练莫笑吗？若不然，莫笑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当成赫连泽的助手来培养。
是。
她当初确实是因为太爱周信，而对莫笑做出那样子的事，可是，莫笑最后不是没有事吗？
既然没事，那莫笑还怪她做什么？
当初要不是莫笑喊了赫连泽过来，被族里的人知道了这一件事情，她也不会在这N国受了那么多苦。
就算有再多的怨恨，她这些年来所受的苦和累，早就已经填平了。
莫笑不能再这样子对她。
莫笑冷笑，脸上心是嘲讽，黑曜石般的眼睛立马就迸射出愤恨的光芒，“我宁愿从来没有投胎到你的肚子里。”
他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也不愿意是赫连桑的儿子。
他耻于做她的儿子。
赫连桑震惊，脸上全是受伤的表情，吼着，“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十月怀胎，忍受了世界上最痛的痛苦，生下你。”
“并且，我还抚养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究竟有没有心？”
她真的想拿刀出来，剜开莫笑的胸膛看看，莫笑那里面有没有心？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子的话。
他难道不知道，他说出这样子的话，无疑是在剜她的心。
她的心很痛，很痛。
莫笑这会儿，却是冷笑，说：“别装出这么一副恶心的表情，给谁看？”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我为什么会是你的儿子。”
“你说你十月辛苦生下我，既然这么辛苦，那么，为什么在我的小时候，你使劲虐待我，要不是有外婆，我估计早就投胎去了。”
“我被你打的遍体鳞伤，全身上下，除了脸之外，没有一处是好的！试问，有哪一个母亲为这样子伤害自己的儿子？”
“试问，又有哪一个母亲，会拿烟头来戳自己的儿子。”
“那会儿，我才三岁啊。”
要不是外婆发现得早，他早就被这个自称是他母亲的人给虐待死了。
所以，别在他的面前提母亲这个词，她觉得恶心至极。
赫连桑听到这里，白着一张脸辩驳道：“我那不是，我那不是因为你父亲离开，我自己伤心，精神有些失常，所以，做下错事。后来，我不是没有做了吗？”
“呵。”莫笑嗤笑着，“父亲之所以离开，不是因为你出轨，他不在，你就拿我出气。”
“你后面倒是想继续打我的，可是，我那会儿，已经被当成赫连泽的助手培养了，当时就住训练所里，你就是想打我，也打不着。”
“再说了，你也不敢再打。”
赫连家族的子嗣极其珍贵，家族是念在赫连桑第一次犯，所以，才会警告，若是赫连桑再次犯的话，那么，肯定是被驱逐出去的。
这样子，赫连桑哪里敢犯？
“我十六岁那一年，”莫笑又说着，“你为了周信那个男人，竟然帮着周信做出那样子的事情，你说，这是一个母亲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