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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牧师兄……”
这一切都被站在楼上面的两个人看到一清二楚。
“绮罗，对牧师兄很感兴趣？”君越看着站在窗前的身影，低着头，鼻尖肌肤触碰到绮罗的额头，属于绮罗身上的清香让君越心神微晃。“我觉得，我长得比牧师兄俊俏。”
“嗯。”绮罗看着远处的走远的两个人，真可惜，牧夜辰和任画儿说得是什么，根本就听不清楚，不过，牧夜辰前后对任画儿的态度好像不一样，难道真的是精神分裂症？修仙者也有精神分裂症。
君越看着一直看着外面的绮罗，根本就没有认真听他在说什么，算了，他就这么能看着她就好。
“君越，我还有事，先走了。”
“绮罗……”君越看着转身离开的人，连给他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咬着唇，站在窗前。
——
“师父。”绮罗穿过层层叠叠的竹林，看着还坐在石桌处喝茶的人，恭敬的行礼。
“都闯进来，还规规矩矩的行礼作甚。”云清看着规规矩矩行礼的人，轻笑一声，说：“说吧，什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在她身上向来很合适。
“师父，一个人是否能同时双修魔气和灵气，这正常吗?”绮罗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对修仙的了解有限，远远不及一个活了千年的修士知道的多。
放在石桌上的手微动，看着面前的徒弟，如水般淡然的眸子此时一片深沉幽然。“除非他是远古那些仙魔的后代，否则不可能。”
“那若是一人双魂，一魂修仙，一魂修魔呢？”半敛着眸子，看着面前沉思的男人。
“一人双魂？”眼中划过晦涩的光芒，手指轻轻磨蹭着放在桌子上的玉杯。“你见到一人双魂的人了？是牧夜辰，对吧？”
绮罗瞳孔一缩，看着面前的男人，他难道知道？
呼吸紧闭着，脖子上的那冰凉的感觉让绮罗不敢呼吸，只听到云清的一声轻笑声。
“蘅舞，知道太多，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云清轻叹一口气，伸手抚了抚绮罗的额头。“我只能说。牧夜辰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师父，怎么样才算是安全呢？”唇角溢出冷冽的笑容，那个有着温和笑容的牧夜辰，也许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可是，魔修的牧夜辰很明显不会放过自己的样子。“哪里才算是安全之地。”
听到绮罗讽刺的语气，云清像是想起什么，身体一僵，沉声说：“也许你说的对，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有人心，就有贪欲，有贪欲就注定不平静。
“师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绮罗看着面前敛着眉，像是陷入自己思绪的男人。
“蘅舞。”清淡的眸子看着面前少女，眸子似乌云翻滚，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挥挥手。“我听说，你闲着的时候，在看医术和丹药之术，切勿忘了，你是修仙者。”
“师父放心，徒儿不会落下修为的。”绮罗点点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最初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嗯。”云清微微颔首，眼中划过一丝波澜。“牧夜辰也是一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