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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被卫兵拖拽着,图哈切夫斯基依旧还是想要申辩一番:“我是图哈切夫斯基元帅!我是红军的元帅!你们不能随便关押我!我要去莫斯科!我要找斯大林!我为了苏联,为了红军做出了很多牺牲和贡献,现在你们可耻的把我抓起来,将来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前面带路的中校脸上挂着得意,冷冷一笑,轻蔑的说道:“一个叛徒而已,我们这里从来就不缺你这种人,哼,还我遭到报应?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要纸和笔!我要给斯大林同志写信!我要给莫斯科的朋友送消息!你们不能剥夺一个元帅写信的权力。”图哈切夫斯基知道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联络他的那些老战友还有老朋友们,至少应该把事情的经过让莫斯科那些元老们知道才行。
“你还想写信?现在你那些朋友都在给斯大林同志写信呢!信的内容我都可以告诉你!他们都在忙着和你这个叛徒划清关系呢!”那中校一脚把图哈切夫斯基踹进了牢房,卫兵随后就关上了牢门。那中校隔着牢门大言不惭的说道:“等死吧你!”
随着这些人的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图哈切夫斯基这才安静下来,开始打量起自己的牢房。墙壁上满是斑驳的痕迹,想来这里从未住进过一名元帅,他摸了摸身上,有一包香烟,可惜的是却没有火柴。
图哈切夫斯基冷笑了一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满脑子都是这些年来的事情。这就是我的祖国?这就是我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陷害忠良,铲除异己!浑然不把正义和道理放在眼中,为了自己的一己之利竟然干起了构陷战友的勾当!
凭借着一封举报信,一份从德国带回来的情报,就把一名战功赫赫,资历深厚的老无产阶级革命者投入到大牢,竟然连分辨和审问的过程都省略了,这是何其的儿戏和卑劣!
国内和军内在进行大逮捕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斯大林在用阴沉的目光注视自己,图啥切夫斯基在这种情况下不能不受危险的预感所煎熬。当他得知早在列宁格勒就与之一起共事并荣任军区参谋长的b?m?费尔德曼军长被捕的消息后,他还为自己的战友申辩说:“这是一种大规模的挑拨离间活动。”
可惜的是现在他自己也被抓了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为自己如此这般的申辩一番。
然而他所说的挑拨离间活动仍在继续着。就在他被抓起来的两天之后,法院就开庭审判。就在当天,法官们就急不可耐的审判了“罪恶图哈切夫斯基犯罪集团”:判决了图哈切夫斯基和另7名重要军事人员——一级集团军司令叶罗尼姆?彼得罗维奇?乌博列维奇和约纳?埃马努依洛维奇?雅基尔、二级集团军司令奥古斯特?伊万诺维奇?科尔克、军长维塔利?马尔科维奇?普里马科夫、维托夫特?卡济米罗维奇?普特纳、罗伯特?被得罗维奇?艾德曼和鲍里斯?米罗诺维奇?费尔德曼死刑。
在审讯中,图哈切夫斯基都没有被安排出庭为自己辩护,他的一个曾经的战友出庭指正他用错误的方法削弱红军战斗力,这名战友宣称他“以减少骑兵数量和骑兵开支为代价,迅速建起坦克兵团。”
法庭将这个作为罪证,佐证了图哈切夫斯基串通德国颠覆斯大林的企图。这就使人想起了谢尔盖?叶赛宁的优美诗句:
你可曾看见,
火车用它的铁掌,
怎样在草原上奔驰,
在湖边朦胧的雾霭中飞跑,
打着钢铁的响鼻?
而在它的身后,
在深草里,
象节日的一场绝望的比赛,
一匹红鬃的小马在狂奔,
纤细的双腿向头前甩去。
多么可爱又多么可笑的傻瓜,
它向哪里,向哪里追去?
难道它不晓得,活马
已被钢马打得一败涂地?
这首诗写于1920年……我不得不说一句这真是怪事儿;对于一个敏感的、怀念逝去的罗斯的抒情诗人来说,对于一个有名气的农民诗人来说,对于一个生来就喜观“我们的小人物”的诗人来说,关于活马和铁马争论的结果,早在1920年时就完全清楚了。可有些军事家和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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