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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虽然身残但却不是公公的人入宫,那可不是简单的事,而且那个人还是婵儿的人,就凭婵儿的聪明才智,现在都已经可以做到杀人与无形了,若是让她身边再来一个帮手,那还了得?
虽然婵儿现在对司徒晔很好,可不能保证她以后依然对他好。
俗说话的好,女人心海底针。
婵儿听政王这话,心中则是思量,为何政王会突然这么说?总觉得政王似乎有些防范的意图?可防她什么呢?她又不会红杏出墙,况且她已经说明白了,宁褔是身残之人。就算她想当红杏,那宁褔也不是墙外的景呀!
婵儿觉得政王肯定是多心了,要么就是没理解这个身残是指的哪残,可她也不能那么直截了当的跟政王说吧?这要是在现代也许没什么,但这是古代呀!
要是那般说出来,难保别人不说你是水性杨花,是荡妇,然后给你来个浸猪笼什么的。
“嗯,宁褔的身份是明了了,那他可有证据?他若没有证据,哪怕他是婵儿和晔儿的人,也要受到处罚的,而且这处罚也许不是宁褔能受的了的。”
最好的下场是一死了之,可不就是宁褔承受不了的吗?
政王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对了,你们说了半天宁褔这个人,你们怎么没把他带进来?哦,是了,是朕临时把你们召回来的,那宁褔既没经过传召,又非宫中之人自然需要很多到手续和检测的,看朕这是被两件极端的事情给急糊涂了。”
所谓的两件极端的事情,其中一件自然是指太子这些事,毕竟其中可有的涉及到了谋反呢!另一件则是婵儿想办法。司徒晔帮忙赈灾的事。
而听了政王的话的婵儿和司徒晔则对视一眼,两人都非常默契的选择了沉默,而他俩不说话,贺子希、如清和梁平自然也不会说话。
见众人没人说话,政王急了,喂,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出来一个人给朕解释解释啊!
庞丁山上前说:“陛下。此事…臣看还是问问咱们的太子吧,想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政王听了这话突然心头一跳,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妥吗?难道是那个宁褔出了什么事?而且还是章儿下的手?不过也是。依章儿的性格,他能做得出来的。
司徒章赶紧澄清:“父皇,儿臣哪知道出了什么事,他们口中的宁褔是谁儿臣都不知道。为何要问儿臣?庞大将军,你到底是何意?我与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到底哪里做的让将军不满了?”
“哼,哪里让我不满?太子,你这么说可让老臣无地自容啊!老臣是臣。而您是储君,老臣怎么敢跟储君过不去?宁褔此人,也许以前你不知道是谁。但想来这几日你是知道的。只是…太子可能不知道,宁褔被老臣救下了。”
司徒章一听心中惊起了大浪。右相府的那些酒囊饭袋!竟然又一次暗杀失败了,真不知道舅父到底养着他们这群窝囊废是干什么吃的!
“父皇,还是儿臣来说吧,”司徒晔看到现在,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宁褔乃是我与婵儿成婚前在街上偶遇的一个‘小偷’,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
然后司徒晔把当初的事一一的说了,政王听的眉头紧皱,没想到那个宁褔竟然也是苦命人,“那杀了宁褔全家的人是谁?可有查出来吗?”
听到政王这么说,司徒晔笑了,然后看着司徒章,“太子哥哥,你没有印象吗?”
虽然司徒晔没有回答政王的话,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那害了宁褔全家的人就是司徒章!否则他为何不问别人,偏偏要问司徒章有没有印象呢?
政王深吸一口气,今天知道的事实在太多了,该激动的也已经激动过了,暂时是没什么能激起他太大的情绪了。其实以前他就知道司徒章的暴躁、肆虐等缺点,可是因为没有亲耳听到具体的事,也没有证据,所以他还是能接受的。
可如今却听到了这些,政王都觉得这个儿子,一定不是他的儿子,不然怎么能这样呢?
还记得司徒章小的时候,他长的很可爱,小时候很乖巧,只是性格软弱,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性格就变了呢?
对了,是他九岁的那一年,那年也是连雨的天气,他淋了雨,发起了高烧,经过三天三夜的救治,他的命终于是保住了,可是生了一场大病的他,却变的沉默寡言,之后性子开始沉闷,开始政王以为他只是病体初愈,难免会有些后遗症的,过一阵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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