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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知道那伙人专门用小孩子行乞,搏大家同情,等有人施舍露财时,隐藏在周围的贼人就会一路盯梢,寻找机会下手抢财。
幸好还有谭德金给的一百两银票,不然他们二人只能一路要饭回来了。
当时徐氏将银票缝在了谭德宝中衣的里面,十分隐密,所以才没被贼人抢走。
正巧在安山县遇见了几位从宜城府过来的商客,谭德宝向他们打听了老姑太太家的情况,他们都未听说,说这是件大事,要真的平了反,哪会不知道。
谭德宝与三郎只得原路返回了,这一路上风波不断,他们哪儿有心思写信回来,应该说当时特别着急,也没往那上面去想。
“唉,以前我总以为我特别能耐,比别人都强些,经了这次之后,我才晓得,我实在是太差了,要不是因为我,我和四叔就不会走陆路,就算走了陆咱,我要是听了四叔的劝,就不会引来那些恶贼,银子就不会丢,四叔也不会受伤。
从今以后,我要踏踏实实做人,多听听长辈们和他人的意见,不会再一意孤行。爷爷NaiNai,您们责罚我吧。”三郎说完事情经过后,屈膝向谭老爷子夫妇跪了下去。
听三郎说经过,七朵他们都倒捏了一把冷汗,真的是好凶险,要是那些歹人再强悍一点儿,又或者四叔他们再弱一些,如今哪儿还能听到他们说话。
七朵没想到以前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到的情节,如今真的发生在自家四叔身上,太不可思议了。
这些贼人如此猖狂,为何官府都不管呢?
唉,四叔他们能安全回来,真是幸之又幸!
对三郎,七朵不能说他傻,更不能怪他,一般人哪儿会想到有人利用孩子来做坏事,他去施舍,说明心善。
要是换做是她,说不定也会去丢几个铜板甚至更多,看他们可怜嘛。
这件事给她提了醒,以后要想做什么事时,得三思而后行,可不能凭一时的冲动。
谭德宝赶紧将三郎往起拉,“傻小子,你能想通这些道理就好,咱们这一路的苦就没白吃。再说了,你当时那样做也是好心好意,说起来也怪我,你没出过门,经历的事情少,加上这些贼人实在可恨,拿孩子当幌子,一般人都会上当的。当时我要是多说两句,你可能就不会去施舍他们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有事没事的就跪。”
谭德宝当时不让三郎施舍,并不是舍不得那两把银子,就是觉着有哪儿不对劲,可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
后来听他人那样一说,他才猛然间恍悟,当时就觉得人群里有两三人的行迹十分可疑,当时没想太多就是,要是早想到这一茬,多点三郎几句,他也不会善心大发,跑去施舍。
他是长辈,理应要照顾三郎,出了事,这责任就得他自己扛着,哪能去怪一个小辈。
赵氏则有些恨恨的对三郎斥,“你这死孩子,是该跪,走时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招呼,让你要听四叔的话,你答应得好好的,这一转背就忘了。
要不然,银子哪儿能丢,你们哪儿能受伤,受伤看郎中又要花银子吧,败家的玩意儿。”
想到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丢了,她这心真像刀绞了一样的疼。
谭老爷狠狠瞪向她,“老婆子,好了,人没事就万幸了,是银子重要,还是人重要呢。”
赵氏咽了咽口水,辩,“我这不是要教育他下回要注意嘛,不狠狠教训教训,他哪儿会长记性。”
七朵在一旁叹气,不知何时赵氏说话做事才能像正常人。
“四叔,三哥,你们身上的伤好没?如果没好,可不要瞒着,咱们趁早找大夫去治。”七朵上前一步,发自内心深处的关心。
她的话也提醒了谭老爷子,亲自将三郎给扶了起来,也关心的问他和谭德宝伤可好了。
谭德宝和三郎都说伤好了。
“不行,我们还是去找温公子帮忙看看。”谭德金说,他不放心,担心谭德宝他们会说假话。
七朵没附和,不想找温修宜。
还是赵氏发了话,说先找隔壁村的土郎中先过来为他们把把脉,如果有事再去县里。
这也有道理,谭德财去请郎中,徐氏带着七朵她们回去准备饭菜和烧热水,让谭德宝和三郎洗去一身的风尘。
土郎中很快过来,为二人把了脉,说身体无大碍,但要多休息,暂时不能做重活。
见此,大家算是放了些心。
谭德宝和三郎到后院时,竟然见到院门口放了一个大大的炭盆,里面的炭烧得正旺。
“老四,三郎,你们二人从火盆上跨过来,去去晦气。”谭德金指着火盆说。
谭德宝虽然不信之些,但还是倍感温暖,笑着跨了火盆,三郎也笑着跨过来,说晦气去掉,财气就来了。
洗了热水澡后,吃着家里香喷喷的饭菜,谭德宝和三郎齐呼还是家里好,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
吃饭之后,谭德金自然免不了细细问着他们路上的一些事情。
兄弟久别重逢,总有说不完的话。
等到话题告一段落时,三郎忽然问,“大伯,我家屋子怎给三叔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