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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竟然有十一只，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比羿云的两倍还多啊！”
“进出三回，所以才能猎杀这么多，但究竟是怎么进出三回的？”
议论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掩饰不住语气中的震惊。
突然有个人喊道：“快看，十一只鸿雁都是活的！”
众人豁然大惊，这才发现，十一只鸿雁都活蹦乱跳，正在扑翅乱叫，似乎想要挣扎逃离。
羿云张着嘴：“这怎么可能？”他完全不敢相信，被沉重且附带灵力的羽箭贯穿，弱小的鸿雁竟然还能活下来，不但活了下来，而且看起来就跟没受伤似的。
叶问天走到羽箭旁边，将羽箭拔了起来，嘿然道：“是不是很惊讶，知道为什么这些鸿雁都还活着吗？”
羿云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叶问天傲然笑道：“因为我瞄准了他们心脏外侧的缝隙，羽箭在贯穿它们的同时，仅仅伤害了皮肉，并没有伤害到任何脏器，所以他们当然生龙活虎咯。”
“不可能！”羿云听了面色惨变，下意识去否定。
仙武学院弟子长老们也纷纷面色大变，在混乱的雁群中命中十一只，已然是奇迹般的事情，还要做到全都不伤内脏，这可能吗？
这他吗完全不可能！
要知道，相隔万米射中鸿雁，和贯穿鸿雁体内的缝隙，完全就是两个级别的事情，后者的难度，完全不亚于相隔十万米命中一根头发，即便让后羿家族的至尊强者来，也不一定能做到。
更何况，叶问天不是贯穿一只，而是贯穿了十一只鸿雁内脏间的缝隙，而且还是在三次改变轨迹的情况下。
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叶问天将羽箭递过去：“不可能？那你检查检查。”
羿云下意识接过羽箭，将十一只鸿雁都检查了一遍，面色瞬间惨白，不容说话，人们也能看出来，接过确实如叶问天所言。
当啷，羽箭掉在地上，倒霉的鸿雁被摔得晕了过去。
羿云面色惨白，突然一屁股坐倒在地，在最引以为傲的方面被击败，打击失态太重了，何况比试箭术是他主动提出。
叶问天居高临下，俯视着羿云：“想知道我的羽箭是怎么改变轨迹的吗？”
羿云下意识抬起头，望着叶问天，却没有说出话来。
叶问天洪声道：“其实很简单，第一个轨迹是借助雷电和风力，第二个和第三个轨迹，则是借助鸿雁本身！”
所有人都愣住了，借助鸿雁本身？
叶问天傲然道：“羽箭在贯穿鸿雁之后，轨迹必然会受到影响，这是缺点，同样也可以被利用，只要提前算好，将鸿雁的重量和拍动翅膀产生的气流变化计算进去，就能将其完全利用，这就是后两次轨迹的原因！”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羿云听得最透彻，可他听懂了却根本做不到，计算如此多因素，还要避开十一只鸿雁的要害，工程量之浩大堪比登天。
“我赢了！”叶问天负手而立，傲视群伦。
“我败了……”羿云低下了头，再也没有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