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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主动迎上他的动作,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许久,直到两人一身都汗淋淋了才停下这场欢爱,锦郁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冷玖想起上次啥都没看到,立刻翻身就要去看,却不想锦郁快速点住了她的穴道,拿了衣服盖住她的脸,过了好一会儿将自己打理好了,这才揭开冷玖脸上的衣服。
冷玖看他已经穿戴整齐,一脸的失望:“摸都摸过了,看一眼又不会少快肉,这么小气干嘛?”
锦郁那*刚刚退去的脸上依旧邪魅惑人,低头在她唇上啄一口,眼中盛满坏坏的笑意:“知道你要看,我就偏不给,馋着你才好!”
冷玖撇撇嘴,故作嫌弃,虽然男人那里都差不多,可是心里却忍不住痒痒,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坏蛋!
见她露出孩子气的样子,锦郁莞尔,抬手搭上她的脉,一点都不意外她怀上:“都快两个月了,他的动作还真是快!”
冷玖气着呢,不理他!
锦郁看她转头了,眸子一动:“关于他的伤势,你想不想听!”
冷玖缓缓转头,哀怨的看着他,这到底谁吃准了谁啊?
锦郁微微勾唇,也不逗她:“他中了一掌,又被炽阴的魔刀穿腹,如今还有一丝心脉,要救回来不难,但想要完全恢复怕是需要半年了!”
冷玖眸子沉了一些,声音淡下来:“先让他活着,保住命再说吧!”
“对了!炽阴太子在找你,似乎很急!”
锦郁摸摸她的脸:“他被他们重伤,邪功帮他快速的恢复身体,却也趁着他虚弱的时候更加的侵蚀他的身体,现在他只能靠喝血来维持不发狂,而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自然要找我!”
“那他还能活多久?”
“最多三个月!”
冷玖闻言松了口气:“还好时间不长!”
“可是他自己也知道,最怕的就是他靠着这最后的三个月做出什么来,垂死之人是不会顾及什么的,况且还是他这样的魔鬼!”
冷玖揉揉眉心:“他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别惹我就行了!”
锦郁闻言一笑:“怕了?”
冷玖瞪他一眼:“还不准我怕啊?要你也给别人提着龙骨像拎小鸡一样拎着试试?”
锦郁:“……”
因为锦郁稳住了墨翟的伤势,所以冷玖便让人把他移回了以前的院子,也进了些,她也方便去看看!
单调的大床上,墨翟静静的躺着,面色有些苍白,唇上更是没有血色,乍一眼看上去仿佛死了一般,不过那胸口微微的起伏却证明他还活着。
冷玖落在他脸上的面具上,抬手摸了摸,最终还是没有揭开,她等他醒来亲口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手指落在他另一边脸上,轻轻的拂过他的眉眼,俯身靠近他的脸:“我说过的,我不准你死,所以你要给我好好的活着!”
除了那个院子,冷玖准备去兰泽下榻的驿馆,兰泽明日就要回国了,她不能送他,今晚陪陪他也好!
陆常拿了牌子出来,没人阻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驿馆,问了兰泽的房间,没有敲门,冷玖直接就推门进去,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兰泽正与人下棋,两人一个淡蓝,一个藏青坐在棋桌两边,下得很认真,却被她突然推门的动作惊动,两人同时看过来,然后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三人同时僵了一下。
冷玖动了动眉头走进去,对兰泽浅浅笑了笑,转身看向一身藏青色的冷越,几月不见他没有变什么,依旧如往的冷削、稳沉:“什么时候回来的?”
冷越听到她这样平静的问候,刚刚无意识握紧的拳头稍稍松了些:“今日刚到!”
兰泽没想到冷玖突然来,也惊了一下,见她这样开口,也松了口气,柔柔一笑:“你怎么来了?”
冷玖走过去在他们中间的位置坐下:“听说你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来看看!”
兰泽看着她:“就算你今日不来,等下我也会进宫去跟你告别的!”
冷玖笑笑看向棋盘:“你们继续吧,我看看就好!”
兰泽看看冷越,抬手握握冷玖的手:“你陪冷大哥下吧!我去处理一点事情,很快就回来!”
“兰泽!”冷玖如何不知道他这什么意思,但是她不需要他这样委屈自己。
兰泽抿抿唇,给了冷玖一个安心的浅笑,放开她的手出去,还顺便关上了门!
冷玖气结,他就算不争,但是也不必这样吧?轻叹口气,眸子垂下,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冷越也知道兰泽的意思,虽然有些别扭,可是他此刻确实需要这样一个机会,抬手将棋盘上的棋子分开,空气中只有棋子撞击了声音,捡完最后一颗棋子冷越才道:“要下一盘么?”
“不下!”冷玖摇头:“我讨厌费脑子的东西!”
冷越闻言沉默了,目光落在冷玖身上,没有言语!
冷玖抓了一把兰泽的白子放在棋盘上,伸出一只手将那些棋子一个个的放到格子中间去,一排一排的摆好,等她摆完这一把棋子准备重新去抓的时候,她的手在半空中被人抓住,制止了她的动作。
这只手宽大厚实,手指修长,掌心却因为茧子而变得粗糙,它将她的手全部握紧掌心包裹住,暖暖的温度,给人一种无比安心的感觉;冷玖的目光顺着这只手往上,最后落在冷越的脸上,四目相对,一瞬间谁也没有开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冷越握住冷玖的手一点点收紧,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容颜,挣扎、痛苦、思恋、煎熬,这段时间的种种在心间闪过,尝试过放弃,尝试过忘记,可是每一次都撕心裂肺,痛得他不能自已,如今再次见到,他才发现,原来相思早已入了骨髓,再也拔不掉了!
猛的一用力将她的身子拉过来,另一手将她的腰肢揽住,俯首低头吻上她的唇,这一刻的温存,足以摧毁他心中那早已经不再坚固的城墙!相思狂涌,爱意沸腾,他如何还能放开?
一吻终了,两人的气息不稳,冷越的唇在她的脸侧流连,抬手覆上她心脏的地方,声音低哑:“我回来了,可还留有我的位置?”
冷玖勾住他的脖子,目光直直的看见他的眼底,对上他的唇吻了吻:“有!只属于你的那一份,永远给你留着!”
冷越将她拥紧,深深的吸了两口她身上的幽香:“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强求太多,可是我还是想贪心一些,怎么办?”
冷玖的手穿插过他的发:“你有贪心的权力!”
冷越闻言越发的收紧手臂,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分割不出来!
“扣扣!”敲门声响起,冷越放开冷玖,眸子依旧深邃,却又多了些什么。
“进来!”
兰泽闻言这才推门进来,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眸中有一瞬的什么闪过,最后欣慰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走过去坐下,看看棋盘上的棋子一笑:“阿玖莫非不会下棋?”
冷玖将棋子捡回他旁边的棋盒子里,懒懒道:“我不喜欢这些费神的东西,与其想这个,还不如好好睡觉呢!”
兰泽闻言莞尔:“倒也是!”
冷玖转开话题:“明日就回去,一切都准备好了么?”
兰泽点点头:“都打理好了!倒是皇上,这两日都没有上朝,似乎是受伤了?”
“死不了!”冷玖抬抬眼皮:“就肩胛上一剑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兰泽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莫非是你刺的?”
“不然呢?他拿剑要杀我,还不准我刺回去?”
兰泽无语,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跟冷越对视一眼,两人表情一样无奈。
冷玖今日是来陪兰泽的,虽然遇上了冷越,不过结局不会改变,冷越没有强求,陪了她一阵就离开了!
屋内只剩两人,兰泽才将冷玖拥住,叹道:“阿玖!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冷玖捏捏他的脸:“这句话该我对你说才对,我接受了你,就不会给你少一分,你为何总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这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完又叹口气:“这样我会心疼的!”
兰泽闻言一笑:“若是能一直得到阿玖的心疼,对我来说也够了,我不是不贪心,不是不想争,阿玖就当我贪心的要的是你这一份心疼,一直心疼我就好了!”
冷玖靠近他的怀中,无奈轻笑:“傻瓜!”
声音无奈却带着宠溺心疼,兰泽眸子敛起,微微有雾气划过,这样就够了,这是他能贪心得最多的,就让他一直贪心下去就好!
两人从下午一直待到晚上,很多时候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直聊到吃完饭洗漱完毕,兰泽让人将他的床多垫了两层,软和了不少才让冷玖睡上去,自己动作也是极为小心,生怕压到她。
冷玖抱住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安心无比!
沉静片刻,冷玖翻身吻住他的唇:“今晚给我可好?”
兰泽还是拒绝:“对孩子不好!”
冷玖故作气愤的咬他一口:“锦郁都说没事,你怎么非要跟我纠结?有事我自己不知道么?”
兰泽还想坚持,冷玖却已经动手去剥他的衣服了,一手已经滑进他的衣衫触摸到他的敏感,兰泽面色微红:“阿玖!这样不行的!”
见他一副羞恼抗拒的样子,冷玖眼中色光乍现,这幅样子实在是秀色可餐,她若是不做一次色狼,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用内力将他的手禁锢,一手扯掉他的腰带,痞气一笑:“今晚你跑不掉的!”
“阿玖!”兰泽这下子脸已经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般了,偏偏挣不脱阿玖的手,心中羞愤不已。
冷玖低头吻上他的眉眼,轻轻的吻,最后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轻笑:“又不是第一次,至于么?”
兰泽转头不理她,耳垂鲜艳滴血!冷玖眼眸一动,低头含住,放开了钳制他的手,抚上他的身躯,一点点的点燃他身上的火苗!
初经人事的兰泽如何抵得住冷玖这般火热的撩拨,没多久就缴械投降,完完全全的成了冷玖的俘虏!
一场*终了,兰泽拥住冷玖,两人*的身躯相贴,虽然刚刚已经更亲密了,可是此刻思绪冷静下来,这几乎碰触的感觉清晰得让他面色发烫,他还是不习惯这样羞人的时候!
“阿……阿玖!不如我们把衣服穿上可好?别着凉了!”
冷玖可不管,闭着眼睛将他的身子圈紧:“这样没什么不好,乖,睡觉!”
兰泽:“……”
一晚温存,虽然不激烈,但是冷玖还是睡到了大中午,不意外的兰泽早已离开,他不想冷玖送他,冷玖也不习惯送人离开,这样就好!
起身洗漱一番,用了午膳这才慢悠悠的准备回宫,不过最后却在半路拐道去了将军府!
“你怎么来了?”没想到冷玖回来,冷越有些惊讶,起身过来,看了看外面天色:“可用午膳了?”
“刚刚吃了过来的!”冷玖握住他的手:“又在看书?”
冷越牵着她的手去软榻坐下:“无事可做,看看书打发时间!”
冷玖瞥了眼那堆了一桌子的书,顿时就眼花了:“你怎么看得下去啊?我现在看着书就发晕!”
冷越一笑:“那是你不愿意罢了!”
“估计这辈子我都不会愿意看书的!”
冷越握握她的手,突然问道:“子车家的人是不是找过你了?”
冷玖点点头:“匆匆见了一面,然后就走了!”
“那么你都知道了?”
冷玖看着他:“怎么?不怀疑我不是你妹妹了?”
冷越看着她,薄唇抿了一下:“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好吧!他这算是开窍了吧!“子车家的两个家主也没说什么,至于身世那些,都是那么久的事情了,现在扯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冷越眸子深了些,轻叹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是你跟梁国皇帝的婚约!”
冷玖挑眉:“这个你也知道?”
“父亲不久前告诉我的!”
“婚约倒是没什么担心的,只要我不愿意,谁都勉强不了我!”不过想到萧衍,冷玖还是不想多说:“对了!父亲怎么告诉你的?莫非你去了他那里?”
“他传消息让我去了一趟,还给了我这个!”冷越从一旁的暗格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冷玖不认识的古体字,不过应该就是‘兵’字令牌了,冷越是他唯一的儿子,给了冷越也不奇怪。
“父亲说‘主’字令牌即将面世,天下会有一番新的动荡,只有七令重聚,才能换来天下的安宁,‘主’令据说出现在了这京城,这次回来也是为了找那块令牌的!”
冷玖无语:“他莫非会算命不成?人在千里之外都知道令牌在这里?”
“父亲哪儿会算啊,是有人告诉他的!”冷越将盒子放下:“曾经定七令的时候,除了七家之人,还有一家,那就是佛隐门,他们作为公正的存在,虽然不为人知,但是各家家主却知道他们的存在的,除了家主,几乎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
“佛隐门的僧人都是佛法高深,占星算命,演算天机,他们不会干涉天下之事,但是却会在七令出现重聚之时透露一些消息给各家家主,然后又继续隐藏!”
这么说来,无为大师应该就是佛隐门的人了,还有了善大师也是,不过冷玖没说出来,人家不喜欢有人知道,她就当没见过就是了!
没告诉冷越那令牌就在自己手里,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等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一定会很惊讶的!”
“谁?”
“姑姑!冷依柔!”
“姑姑还活着?”冷越的脸上终于露出惊讶之色。
冷玖点点头,带着他出了将军府往玄王府而去!
冷家的人本来就少,嫡系亲戚更是廖剩无几,冷依柔算是冷越最亲近的姑姑,冷老将军很早就死了妻子,冷越小时候都是被冷依柔带大的,所以对冷依柔的感情自然深厚,本来她已经死了,如今却听闻她还活着的消息,他如何不惊讶!
冷依柔此刻正在王府里浇花,最近身子好了,她又没事可做,出府也不愿出,所以就浇浇花草,这一院子的花都给她养得特好!
“姑姑!”冷玖远远换一身冷依柔就听见了,起身笑看过去,目光落在冷玖旁边的冷越身上,微微惊讶,随即笑意更深了:“这是越儿对吧!”
冷越看着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冷依柔,脸上有些恍惚,好久才回过神来:“姑姑!”
冷玖推推他:“走吧!我们进去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