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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在宫宴,今日怕是没有时间来陪她,冷玖觉得有些无聊便准备出去走走。紫雨贴心的给她披上一件薄披风:“虽然天气不算冷,但是最近风大,太后还是披上一件好!”
冷玖知道她们是为她的身体,也没拒绝,拢了拢披风将卡诺抱进怀中:“走吧!”
冷玖只带了陆常和青菱、香茗,紫雨留着让她看书去了,最近这丫头一钻进书房里就是一天,看得忘我,让她都佩服,要是换了她,两分钟都受不了。
御花园的秋天也不会萧条,这个时节各种菊花开得正艳,秋蝶也来回飞舞,还有那不见花朵,却飘向满园的桂花,带着浓郁的甜味气息,让人都想吃桂花糕了。
青菱也闻到了那桂花味,笑道:“等下奴婢让人摘些桂花,今晚正好可以给太后做桂花糕!”
冷玖回头看她一眼:“这主意不错!”
香茗没说话,直接抬手内力对着那桂花树一震,无数桂花落下,她将手帕甩出去,立刻就得了满满一手帕的桂花,将手帕包好往青菱怀里一塞:“够没?”
青菱:“……”
御花园此刻人不多,陆常知道冷玖不喜欢看见那些人,早就派人先将路清了一遍,所以冷玖这一路悠闲的赏花,也没遇上什么不想见的人,心情倒也不错;走了一段路冷玖脚有些累,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歇息,却不想遇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
那一身月牙白,冰冷出尘端坐的,不正是宫御微么?
宫御微转过头来,面部柔和了些:“在等你!”
冷玖心中一动,让陆常他们留在原地,自己走了过去,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这可是宫里,不怎么像是你的作风!”
宫御微看着她,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我的老师!”宫御微握住她的手:“他对我是师父,更如同父亲,昨日才得到消息他病重,我想带你一起去看他!”
冷玖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点头,虽然她对见家长什么的不怎么喜欢,不过那是他在乎的长辈,而且依照他这性子,若是她不去见一次,他怕是会耿耿于怀一辈子,如此,还是去见一次的好:“走吧!”
冷玖吩咐了陆常和青菱,自己换了衣服就和宫御微出门,香茗不放心,半威胁的跟了来,说不让她跟着,她就算是被赶出去,也要给龙月离通风报信,不止说她怀了孩子,还说她怀了孩子跟别的男人私奔,冷玖气得不行,但是还是同意了,心中万分无奈,最近这些丫鬟一个个都爬到她头上来了!她这太后的威严全没了!
帝师鹤询隐居在离这里七八十里地的一座小山村里,那里清静,山水相依,还有一处小寺庙,每日钟声准时敲响,倒是一处隐居的好地方!
路程不远,便轻车从简,一辆马车快速的奔出了京城。
因为心中着急,宫御微一路都沉默,只是偶尔看一眼冷玖,有少许的心疼和歉意。冷玖握住他的手:“别担心,没事的!”
快中午的时候出发,一直到下午才到,马车刚刚停下,山寺正好敲响钟声,回荡在这小山里,倒是别有一番感受。
这里虽然里京城不远,但是却是一个非常宁静的小山村,房屋是简单的砖瓦房,只可见人家,没有商铺,也没有繁华的大街,只是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农家院子,有几个孩子穿着布衣到处追逐,还有老婆婆拿着扫帚扫地,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祥和,看得冷玖的心也安宁,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帝师的院子在最里面,背靠竹林,房子是柱子做的,地面也扑了竹子,走进去鼻尖全是竹子的清香!
宫御微心中着急,快速走进去,正好一个侍候的小童看见他来打开了房门,恭敬的垂头:“公子!”
宫御微没用理他,快速的走进内间,看到床上躺着已经消瘦无比的鹤询,眼眶一动,双膝直直跪地:“老师!”
鹤询七十来岁,一身清瘦,平时身子骨硬朗的时候还可以看,如今倒下了,看起来仿佛就剩一把骨头了;他颚骨微凸,眉目清明,就算此刻虚弱无比,眉宇间还是可见严厉之色,可见是一个严师。
“哎!本来不想你知道的,你还是来了!”
宫御微看着他:“老师生病,学生却不能在身旁侍候,本就是大不孝,若是看都不来看,怎么对得起老师这么多年的养育教导之恩?”
鹤询叹口气,不过眼中还是有些欣慰的,毕竟这是他倾尽一生的心血教导的学生,他一身无子,宫御微就等同他的儿子,见他能这样孝顺,他心中也是宽慰吧!
冷玖等他们师徒两说了一些话才进去,看了眼地上的宫御微,目光落在鹤询身上,微微垂头,礼貌道:“冷玖见过鹤老先生!”
鹤询看着冷玖,有些浑浊的眸子一抹精光闪过:“御微!这位姑娘是谁?”
宫御微转头看了眼冷玖,低头道:“她是小玖,学生特地带她来见老师的!”
鹤询对宫御微挥挥手:“你出去,我要单独跟这位姑娘说说话!”
宫御微一惊:“老师!这……”
“出去!”鹤询这一声已经没了刚刚的兴味慈爱,带了几分凌厉。
宫御微不放心,冷玖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头:“你出去吧!我也有话想跟鹤老先生说!”
宫御微见冷玖坚持,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等宫御微的身影消失,鹤询才露出严厉的表情,强撑着身子坐起,一点都不像一个重病的老人:“老朽身体不适,不能起身给太后娘娘见礼,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冷玖一笑,一点都不意外他猜出自己的身份:“鹤老先生非要把身份端得这么正么?”
鹤询抬头:“这是礼数,上下之礼,君臣之礼,太后说是否?”
冷玖负手而立,目光含笑:“鹤老先生这是说自己呢?还是想教训我?”
“老朽不敢!”
老顽固一个,冷玖心中轻哧,微微抬眸:“我今日只是以冷玖的身份陪着他来的,他也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过看老先生这个样子,是坚决要反对了?”
鹤询一脸的坚决:“请太后高台贵手!”
冷玖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真是老顽固!”
冷玖下颚微扬:“若是哀家没有记错的话,鹤老先生是鹤家的人,也是最后的鹤家之主吧?”
鹤询微微有些惊讶,随即沉下脸:“太后若是想从老朽这里得到什么,老朽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得到?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费心思的?”冷玖凉凉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虽然几百年不见,不过我相信作为鹤家的家主,老先生对这个东西应该不陌生才是!”
鹤询抬眼看过去,先是不以为意,但看清那块令牌的时候,顿时大惊:“这……这怎么在你手里?”
冷玖很给面子将令牌转过去,让他看得更清楚:“怎么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对鹤老先生可有用?”
鹤询眼中的惊讶慢慢沉浸下来:“这块令牌天下无数人争夺,你就这么拿出来,就不怕惹来杀身之祸?”
冷玖颠颠牌子,一脸不在意:“对我来说它就一块牌子而已,如果能让鹤老先生改变主意,它就还有点用处,若不能,那它就是块废物!”
鹤询似乎有些不懂:“你带它来,为的就是老朽同意?”
“你以为呢?”冷玖将牌子收起:“宫御微自小跟你长大,虽是师徒,却情同父子,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而内疚一生,我相信鹤老先生是明白人,该知道说些什么!”
“你是太后,跟他不可能的!”
冷玖眸子一动:“这个不需要老先生担心!”
鹤询闻言长叹口气:“孽缘啊!”
冷玖当做没听到:“现在可以叫他进来了么?”
鹤询目光烁烁的看着她:“请太后最后回答老朽一个问题,这令牌到底从哪里来的?”
冷玖转头:“南山枫林寺,无为大师,不知鹤老先生可有印象?”
鹤询闻言无比震惊,睁大眼看着冷玖,无为大师一百七十多岁,佛法造诣高深,这天下最德高望重的人非他莫属,而他居然将这‘主’字令牌给一个女子,他如何不惊讶?细细的看冷玖,这时才发现她眉骨高挑,眸中含着厉色锋芒,一脸的贵气不凡,灵堂有些许灰暗,但是有紫气闪烁,这不是皇后之象,分明是至主啊!
鹤询好久才压下震惊,闭上眼睛:“让他进来吧!”
宫御微走进来,有些紧张的看着冷玖,冷玖拍拍他的肩头,浅浅一笑走了出去。
见她没有委屈或者伤心,宫御微松了口气,走过去站在鹤询的床边:“老师!”
鹤询看着那挺直了背影傲然走出去的女子,眼中有些恍惚:“御微!你非要她不可么?”
宫御微闻言双膝跪地,垂首:“老师!御微心意已决,求老师成全!”
鹤询看着这个如同亲子般的弟子,从小到大他都规规矩矩,从来不曾反驳过他,对他尊敬有加,而如今,他终于有了自己的主见,这是长大了?还是变了?心中叹口气,挥挥手:“回去吧!”
宫御微闻言心中一跳:“老师?”
鹤询看着他:“你已经二十有多,自己的事情该自己做主了,为师这一把老骨头,不想管了!”
宫御微紧紧的盯着鹤询,见他没有为难,没有勉强,是真正的放开,心中欣喜,一个头磕到地:“谢老师成全!”
虽然鹤询让宫御微回去,但是宫御微看着他这一身病,坚持留了一个晚上,亲自照顾,他很想接鹤询去丞相府,但是鹤询不愿意,也只能作罢!
“一国帝师,鹤家家主,没想到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香茗看着这简陋的地方,撇撇嘴,似乎很嫌弃。
冷玖懒懒的掀掀眼皮:“你以为谁都像你家主子,骚包得跟个啥一样!”
香茗不满反驳:“我家主子那叫风流潇洒,若不是为了太后您守身如玉,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子为他痴迷!”
冷玖挑眉一笑:“莫非你也是其中之一?那哀家回去跟他说说,让他收了你做小怎样?要不当王妃也行,反正他现在正缺一个王妃!”
香茗不语,她才不信冷玖会这么说呢,就算说了,最后遭殃的可不是她!
一个晚上很平淡的过去,冷玖睡到快中午才起来,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宫御微才从鹤询的屋子出来,面色有些沉重,想来鹤询跟他说了不少话!
让人准备好马车三人就起行了,冷玖看看那主屋对宫御微道:“你不进去给老先生道个别?”
宫御微握握她的手抿唇浅浅一笑:“刚刚出来的时候老师说不必了,我们走吧!”
鹤询的病也不是很严重,暂时要不了命,只是需要人照顾,七十多岁的老人,也很正常!
一路回城,依旧安静,冷玖也没话好说,最后还是宫御微忍不住开口问道:“小玖!你到底跟老师说了什么?”想到鹤询的态度,他总觉得有些奇怪。
冷玖抬眸:“当然是说让他成全了,不然还能说什么?”
宫御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就这个?”
冷玖点点头:“你以为呢?”
宫御微还是觉得疑惑,他相信老师知道小玖的身份,可是就是因为知道他知道,他才觉得不解!他对鹤询太了解,他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宁愿死也不会走出礼教之外,所以知道冷玖的身份,他定然是宁死都不会同意,他都做好受罚的准备,可是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
那不是被威胁,也不是勉为其难,而是真正的答应,他实在想不出到底有什么样的理由能让老师答应,可是就算他疑惑得不行,冷玖也不打算告诉他,留下他一个人满肚子的疑惑!
天近黄昏,马车在丞相府停下,宫御微走下马车看着车上的冷玖,他很想让她进去坐坐,可是天色已晚,抿唇一笑:“回去吧!小心些!”
冷玖静静的看着他:“御微!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宫御微闻言心中微不可见的一颤,深深的看着她,却终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冷玖叹口气放下车帘:“走吧!”
马车缓缓走远,宫御微一直看着,直到它消失在街角,心中松了口气,却也沉了一分,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他带她去见老师还不足以说明他的心么?
冷玖靠在马车壁上,眼眸微垂,她如何不知道宫御微的心意,他带她去见鹤询,定然是想了好久的,鹤询对他的重要性,足以说明他心中对她的情,他希望鹤询认可,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可是这一切都太隐晦,她需要他直白的告诉她答案,而不是这样拐弯抹角,若是他不能直白的说出来,那么他的心里永远都有那么一个坎,一辈子都过不去!
不是她非要逼他,而是他必须走出来!轻叹口气,有些无奈!
就在冷玖有些昏沉欲睡的时候,突然马车急急的刹住,马儿嘶鸣,冷玖猛的睁开眼睛,却见马车内多了一人,还没看清他的脸她便已经知道他是谁了,眼眸微微睁大:“你回来了?”
“你那什么表情?看见我这么惊悚?”华瑾之本来无比思恋欣喜,可是看到她这幅表情,嘴巴却先一步说出臭臭的话来。
冷玖看着他的脸,边关几月也没让他变黑,看起来还是那么好看,性子也没变,傲娇又臭屁,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瞬间消散,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靠过去,声音欣喜中带着一抹思恋:“瑾之!”
华瑾之本想再臭两句的,但是因为她这一声,顿时心中软成了棉花糖,抬手揽住她的腰,柔软的触感,熟悉的幽香,让他心中的思恋狂涌出来,眼眸柔得滴水,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香茗撇撇嘴,最后识趣的闪人了,心中为自家王爷默哀,谁让他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媳妇儿呢!
抱了一会儿,华瑾之突然弯腰将冷玖直接抱起,身影一闪飞出了马车,落在了他骑来的马儿身上,然后马头一转,直接往城外奔去了!
香茗张嘴想要说什么,结果只看见一个影子,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扁扁嘴,她成多余的了!
马儿一路狂奔,四只蹄子‘哒哒’的响,急切得就如它主人此刻的心情。
冷玖偎进华瑾之的怀中,闭着眼不去看,也不去想他带自己去哪里,就这样靠着他就好!
华瑾之虽然思恋狂涌,但也很小心的将冷玖抱着,免得颠伤了她,怀中的身子紧紧的依偎,暖暖的温度,软软的,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思恋得快要发疯了!
马儿穿过密密的树林,最后来到那处院子,亦如上次一般,直接策马飞跃进去,嚣张得不可一世!
抱着冷玖落下马背,用内力震开门,直接将她压在床上,烁烁的眸子里全是火热的**和思恋。
冷玖勾住他的脖子,最后痴痴的笑了:“这么迫不及待,憋坏了?”
华瑾之瞪她一眼,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一口,本来只是咬一口的,可是当碰触之后,那思恋得心都发疼的触感温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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