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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口上,然后妥协。
没点头也没摇头,但我直接用拽著他往洞穴里钻来替代自己的答案。
啊等……那个……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来不及阻止我的冬琅先是喊了一声,然后在我看清楚洞里那个因为听到熟悉的声音而探出头来的人后,无奈地叹气。阿布是我在两天前遇到的,不过他的状况不是很好,左腿上的伤相当严重……不过他是被我强留下来养伤的,伤好了就会离开。
窝在洞穴里的阿布看起来脸色透著股病态的蜡黄,待的位置刚好在我先前探头查看时的死角,再加上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细看,所以他就这么凑巧的被我忽略掉了。
至於没有良好医药治疗而有些腐烂的伤处,原本应该恶臭满天,但冬琅貌似找了不少气味相当重的东西放在洞穴里,倒是成功让我只注意到刺鼻的大型动物体臭,而没察觉隐藏在其中的腐臭。
……长山呢?视线在两人紧张且有些僵硬的脸上转了几圈,最后我才慢悠悠的,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一个总是和另外一人绑定的名字。
他跟萨特两人往东北走了,在队长离开的第四天。阿布的声音透著一种长时间没有开口的沙哑,唯一还能用的左眼如同狼崽子般酌酌发亮。我坚持要继续往前寻找队长,但第二天下午,萨特在觅食时不小心摔进一间过去可能是电台的建筑物里,回来时弄了台无线电。
说到这里,阿布顿了顿,抬起头看了眼冬琅,似乎确定了什么之后才又开口。我们从无线电里得到了不少讯息,其中包括沿海地带的城市有少部分在去年年初开始重建,现在虽然仍无法完全回到过去的模样,但水电、瓦斯、网路这些已经能够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限时使用。
简单来说,本就将目标放在东北地区,搭上强力伙伴想回家乡的长山听到这个消息,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自家男人跑了?
下意识挑了挑眉,我不置可否地将这个对我来说绝对算的上好的消息放到一边,弯腰走进高度只到肩膀的兽穴里,蹲下来替阿布检查腿伤。
得!这一个两个的全当自己是超人,那个有伤也不稍微处理一下,这个直接随便抓点草药嚼碎了糊上去,明摆著完全不怕腿废了的模样真令人忍不住牙根发痒。
伸腿,咬住。用力翻了个白眼,我从空间里扯出一件上衣,团巴团巴就往阿布眼前送,同时不忘亮出腰间挂着的那只紧急医疗包……上面那把被我刻意戳上去的手术刀。待会別给我听到一点声音,你的腿也最好別乱动,否则你知道,刀子一歪切到大动脉神马的绝对是不可抗力。
将手术刀抽出来在那陀绿中带黄的发脓物体上比划几下,对于当著冬琅的面做出威胁行为这件事完全无压力,谁让我现在是要下刀在个大活人身上而不是一具待分切的动物尸体?基本上拿把刀在身上剐肉而不放声尖叫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不是每个人都有关羽刮骨疗伤仍面不改色的能耐。
但依照阿布腿部伤处腐败化脓的情况来看,在没办法来个半身或全身麻醉的情况下,就算我拿出压箱底的止痛药,也不能避免在治疗过程中因为疼痛而产生的肌肉抽搐。
看阿布点头示意準备好后,我才又从空间里翻出两只早就被打开,药品用的七七八八的急救箱,将待会肯定会用到的棉花、酒精、纱布等等挪到相对其他而言更容易取得的位置,又扯了条止血带,在伤口上方四指宽的位置绑紧,避免待会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