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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显著。
感谢自己并没有养成把贴身武器扔空间,等有需要再拿出来的坏习惯,虽然平常麻烦了点,但在必须使用武力威吓的场合里往往能够避免掉许多不必要的冲突。
至於试图和这些幸存者沟通神马的,早在一开始发现他们视线里赤果果的情绪后就被我团巴团巴捏成一坨踩进泥地里,只要他们不把乱七八糟的念头动到我这里来,我连基本的接触都不愿意。
将手弩的箭端微微向下对着地面,再次从口袋里掏出指南针确认方向时我为了避免被偷袭而有大半是放在那群幸存者身上,於是当那名用灰绿色布料包裹住脑袋的幸存者完全不在意手里那团血肉是来自某位罹难者的屁股肉,并且迫不及待的张开满是脏汙的嘴啊呜一口咬下去时,我无巧不巧就成了第一个目击者。
黑黄的板牙用力咬在枯瘦,颜色灰败的屁股蛋子上,接着如同野外那些牙口尚未长齐的幼兽般使劲儿磨牙甩头,最后成功从那块冻硬了的尸块上扯下一点仍然鲜红的肉块,在我反应过来前用舌头卷进嘴里咀嚼。
……!正在微调角度的手僵了一秒,再也不想待在这的我顾不上还没找準方向,立刻扭头朝相反的方向故作镇定地离开。
只不过我的脚步从一开始的缓步前进慢慢变成撒开蹄子狂奔,直到肺部因为剧烈呼吸而被来不及在鼻腔与气管中暖和起来的冷空气冻到发疼,才一个踉跄扑倒在积雪里大口喘气。
紧闭着眼用力把脸埋进冰冷彻骨的冰雪中,我脑海里却像一台坏掉的播放器,反覆来回的将刚才无意间看见的那一幕,最后干脆在那块碎肉上定格放大。
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逼近临界点,我一手摀著嘴一手迅速将自己从跌出来的冰窟窿里扒拉出来,可软的如同面条般的腿根本无法将身体撑直,抗议的胃袋也不愿意再多等一刻,於是我人才刚挺起身子,下一秒又趴下去,对着坑张嘴就吐。
呕……若是有东西给我吐那倒还好,可偏偏我研究那些从树上雪堆里掉出来的黑色物体研究了将近一整晚,天一亮什么都没吃就急着查探情况,所以现在就算胃袋闹腾的再厉害,吐得几乎快把肠子也给从嘴里翻出来的我最终也只吐了点黄褐色胆汁,其他全都是令人掏心挖肺的干呕。
这场没由来的反胃持续了几分钟,但身为当事人的我却恍若吐掉一整个世纪,最后才我要以为自己真会因为干呕吐到来不及呼吸而生生憋死前停了下来。
身体往侧边一翻,我闭着眼睛仰躺在雪地上借着深呼吸缓解体内深处仍残留着的不适感,几分钟之后才怨念满满的蹦出一句粗口。
臥槽……
虽然觉得自己这一次的反应已经比上次好许多,可我仍不能接受亲眼看见他人食人肉的场景。
不是说不能吃,现在的大环境之恶劣我可是正身处其中,非常清楚要不是有个空间能确保自己的吃食问题,我现在的情况绝对比其他人还要狼狈,说不定死因会是因为饿昏头受不了跑去吃肉,然后因为强烈过敏反应回奈何桥找孟婆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