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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西,真是烦!权志龙关了电视,丢下遥控器去了饭厅。女人太倔强有时也麻烦,尤其柳小暖这样的!
柳小暖回了房间,掀开被子半靠在床上,对于这一切,她只是觉得很...讽刺,满心的讽刺。幸福!做不到又约定什么幸福呢,哪来的幸福呢,幸福又哪里是说说就真的会幸福的?
耳边仿佛还有男人温润的声音,她记得他说那话时神情,她也记得还有他说那话时眼里含着满满的宠溺,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是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可是结果呢?在苍白的事实面前,过去的承诺脆弱的不堪一击。
他说的话都是骗人的,都是骗她的!
缓缓躺下,拉高被子过头,整个人蜷成一团。柳小暖,她笑自己,真是没出息。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再怀念过去又有什么意义?
死记着他曾经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一次又一次的咀嚼就能回到过去,回到最初么?她跟自己别想了,真的没有意义,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收拾好心情,调整好情绪继续往前走。即使未来的路上不再有他,她相信她也能走的好好的。只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觉得难过?一颗心酸酸的像被人揉搓一样。
距离那个晚上又过了两天,这两天,那些过往怎么也压制不住,在空中纷纷扬扬的,狰狞的张牙舞爪。她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忙碌起来她就没时间想那些过往了。权志龙白天去上班时,她有大把的时间,她看电视,一集连着一集看,可是她对于电视的剧情却没有什么印象,模糊的很。她又去做卫生,凡是她能想到的她能看到的地方,都被她彻底的打扫过一遍,庭院,厨房,客厅的卫生尤其干净。
又一天早上,权志龙吃过早餐就去上班。她收拾完厨房的卫生,又连着把餐桌擦了两次。出了厨房,她站在客厅,环视了一圈,今天她该做哪里的卫生呢?权志龙的家里又有哪个角落的卫生能让她消磨时间呢?
一闲下来,那些回忆就如跗骨之蛆,怎么也挥不去。窗外阳光明媚照的室内一阵亮堂,尘埃在空中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飞舞着,墙壁上悬挂着时钟发出沉闷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风吹动着窗帘,摇曳的光圈也随之晃动。寂静的空间没有一丝人气,柳小暖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很陌生。
她怎么可能会在权志龙家的客厅里呢,以她的生活经历,怎么可能会认识权志龙呢,说出去都没人信。是假的吧,这一切都是假的。她没有来韩国,护照也没有被偷,她没有认识权志龙也没有失去尚成,一切都美好的如最初。对吧,这一切都是她想象出来的。
尚成跟她说过:小暖,跟我回家见爸妈吧?爸妈肯定会很喜欢你的。
尚成也跟她说过:小暖,见了家长,我们就结婚吧。
朴尚成要娶柳小暖,会永远对她好,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她记得他说这话时的小心,她也记得在她点头时,一向稳重的他欢喜的跟个孩子一样,抱着她傻傻的笑,高兴的语无伦次。
她也笑起来,她相信他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她以为他们会一直一直走下去,她真的这么以为的。他们曾经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就算白发苍苍了也还是要在一起。可是结果呢,那个曾经说要娶她的,说要给她幸福的男人,娶了别人,他的幸福也不是给她。掠夺星空
心口闷闷的,她蹲下。他说他幸福时,嘴角扬起的笑刺痛了她的眼睛。有什么模糊了视线,抬头看着天花板,努力想压下眼底的酸意。不能哭,一定不能哭,紧紧咬住嘴唇,嘴里有铁锈味漫开。双手紧握,指甲掐进肉里在掌心划出深浅不一的印记。景物越来越模糊,模糊到她都看不清。
啪嗒。
液体滴落的声音。
眼泪再也止不住,纷纷落下,她抱着自己委屈的哭出来。
> > > > >
权志龙车开出好长一段距离才发现早上走太赶,手机忘记带了。想想时间还早,他又折回去拿手机。到家后,还在玄关处换鞋子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哭声,他吓的一抖,赶紧快步走进去。
到看清楚客厅里的景象时,他的脚步缓了下来,柳小暖抱着自己哭的跟泪人一样,哭声呜咽难掩痛楚,是很悲伤吧,不然以她的性格不会这么哭的。他在原地看了有一会儿,柳小暖一直都没有发现他回来了。
虽然一直希望她能有个发泄的渠道,在他的设想中也有通过哭来解决那些负面的情绪,可是看到她哭时,他心里又有点不舒服,唇抿了抿,他大步走过去拉她。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拉她,柳小暖格开权志龙的手。权志龙看着被格开的手,愣了下,看着地上的她跟个可怜虫一样,他转身刷刷的抽出几张纸巾,不股她的挣扎用力拉起她,把抽纸塞到她手里,“给我擦干净了,丢死人了。”
说完没等柳小暖说什么,权志龙快步往楼上走去。在楼梯口时,他停顿了下,“柳小暖,给我收拾干净了。”地板上那一滩水都是眼泪,真是太不华丽了。等他再下来时,客厅里已经不见了柳小暖的身影,那一滩水渍也没了。他盯着客房看了一会儿,把手机揣兜里就出门。
柳小暖回到房间,进了浴室,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红肿的,距离上一次哭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有两年了吧。拿过毛巾洗脸,洗完又把毛巾折成方巾状耳朵敷在眼上,温热的毛巾减少了点酸意。哭了一场,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她想她会慢慢忘记他的,不能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吧,一辈子也没那么长。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权志龙会突然回来,什么丢人的事都被他看到了。咬了咬唇,接下来要怎么面对他?多少有点尴尬吧,以权志龙的脾气,肯定会笑她的。
晚上,超过他平常下班的时间了,还是没见到他人。她想他应该是出去玩了,毕竟权志龙爱玩也是有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庆幸,可是没等她庆幸太久就有人来敲门。
她踌躇了一会儿才去开门,权志龙在门外,双手插在口袋里,看见她问道,“要不要喝酒?”
“.....”
权志龙又重复了一次,“要不要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痛到极致发泄出来就会好的,一些身体上的暗伤也要把刺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