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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只是在表扬他,又没有在说你,你干嘛这么烦躁?”月恨水忍不住笑了起来。睍莼璩晓
北宫馥翻个白眼:“师父的心思你道馥儿不懂么,总之这一世我不想再嫁人了,就算袁师兄真的是天仙下凡,我也看不上。”
“馥儿啊……”
“师父不必劝我,我已经打定的主意,是不会改变。”
月恨水叹口气:“对了,今日皇上让你给皇贵妃看病,怎么样,怎么到了这个时候才回来,可是她为难了你?膈”
北宫馥这才笑道:“师父你不要这么紧张,她没有为难我,反而对我好得超出我的想象。”
“怎么了?”
“她带着全家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宴。枝”
“全家?”
“端王夫妇,长平公主,还设有今年跟我同岁,刚好比我大三个月的晋王殿下。”
月恨水蹙眉:“这么奇怪,你以前总是说,安皇贵妃这个人非常难相处,怎么好像忽然转性了似的?”
“我也觉得奇怪,而且她还让我参加晋王十日以后的生辰,简单请几个人,特意请了我。”
“你不过是他嫂子的妹妹,第一个人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北宫馥摇头叹息:“我就是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不然就不会在这里发愁了。”
“皇上让你给安皇贵妃看诊,安皇贵妃却带着子女邀你一同用膳,接着又请你参加晋王的生辰宴席,你说这期中到底有没有联系?”
北宫馥眯起眼睛:“师父的意思是……其实安皇贵妃做的这一切,其实是皇上的主意?”
“照目前的情形看,似乎很有可能。”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恨水摇头:“也许,最近关于你的事情实在出的太多了,他觉得应该用什么办法来压一下你的势头?”
北宫馥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良久,却忽然换了话题:“北宫成最近怎么样?”
月恨水一愣,随即马上道:“他的官职目前虽然还是很低,不过在萧弛身边,没有人敢看不起他,看来,晋升有日。”
“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可惜,这年头,能干的人未必就一定心肠不坏。”
师徒二人正说着,却听到如雪在外面道:“二姨娘,找我家小姐何事?”
“蔡姨娘来了?”北宫馥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
“我先走了,你小心。”月恨水拍拍她的手,一个翻身已经出了窗户。
北宫馥开门出来,果然见到蔡姨娘拿着一封红色的帖子站在门外,一见到她面上就带了三分笑意:“二小姐,听说你刚从宫里回来,这晋王府的请帖就巴巴地送上.门来了。”
北宫馥愣了一下:“什么?”
“说是请你去参加晋王殿下的寿辰。”蔡姨娘笑道,“这次晋王专程请的你,咱们侯府只有一张帖子,你单独一张呢。”
北宫馥微微蹙一下眉,这晋王好快的动作,这边她刚刚回来,他的帖子随后就到了,根本容不得她有任何的准备。
不过算了,先去看看到底这家伙想干什么再说。
“是,今日跟皇贵妃用膳之时,已经提起过这件事了。”北宫馥接过帖子看了一眼,“我见娘娘盛意拳拳,总不好推脱,所以答应了。”
“慧敏郡主果然是人见人爱,皇后娘娘封了郡主,安皇贵妃也喜欢你,真是左右逢源呢?”蔡姨娘笑得十分真诚的样子,随即又加了一句,“如果谁能娶到你,那真是那个男人的服气呢,不知二小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今日在门口等你的那位师兄,我看也长得一表人才啊。”
在北宫家人的眼中,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不进仕途的人,在他们眼中都是没有前途的。
紫霞山行事一向低调,虽然和皇室有盟约,历来也受各任皇室中人的看重,他们虽然会占星算卜,但却从来不以此到世上来赚取功名利禄。
所以紫霞山的名气虽然响亮,但是在各位皇亲贵胄心中,他们都是十分清高的人,清高的人,自然没有太大的前途,大富大贵更是不可能了。
紫霞山再出名,在他们的心目中,也不过就是一座仙山而已。
对于一生都在追求着富贵名利的人来说,仙山中的人,是他们高攀不上的,他们也不想去高攀。
更有甚者,如果有他们讨厌的人去了仙山,最好再也回不来,对他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北宫馥自然知道蔡姨娘的心态,此刻也不理会她的挑衅,只是淡淡笑道:“袁师兄只是有一些病理方面的事情想来问我,又怕侯府中人并不喜欢他,所以不想进府来罢了。”
她落落大方地简单回答,不以为然,倒让蔡姨娘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挑衅,当下便有些意兴阑珊地道:“帖子送到的,我此行的目的也就完成了,记得那日穿得漂亮一些,再准备一份得体的礼物送给晋王殿下。”
“多谢姨娘提醒!”北宫馥笑着点点头,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慢走不送!
蔡姨娘笑笑,告辞就走。
隔一日,北宫馥到逸墨居给北宫玉看病,最近他醒来的时间又缩短了,而且开始从什么时辰都可以入睡渐渐改成了日落才发困。
这是好现象,说明他的作息开始慢慢靠近了正常人,开始变得越来越像正常人了。
今日她打算给他再加重药量,看看能不能加快他康复的速度。
刚坐下开药方,外面忽然传来“哐当”一声,是瓷器破裂的声音。
“怎么回事?”北宫馥抬头看着如雪,“出去看看。”
外面已经有个小丫头跑了进来:“二小姐,刚才东府的芍小姐跑来这里看二夫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发雷霆,还跟张大婶吵了起来,把桌上的茶碟都打烂了!”
北宫馥眯一下眼睛:“有这种事?”
张大婶原来是在岑风欣身边做事的,可以说,其实也是做了不少坏事。
这次对付岑风欣,也叫做恶人也有恶人磨,不过她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不至于在北宫芍面前虐待她母亲。
“是张大婶伺候得不好么?”她抬头看了一眼那小丫头。
那小丫头摇摇头:“芍小姐是这么说的,不过依奴婢看,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哦,你好像知道的不少啊?”
那小丫头叹口气:“奴婢也是昨日才听人说起的,说是东府的杏小姐恐怕是要跟武德王次子定亲,奴婢怕是芍小姐心里不痛快,所以……”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回禀二小姐,奴婢的姐姐在东府做事,就在杏小姐身边,所以才知道这些事。”
北宫馥看着她,想了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小翠,被卖进侯府以后就一直在逸墨居干活。”
北宫馥点点头:“来了多久了?”
“两年了。”
“时间也不短了,改日我禀过母亲,给你升个二等吧。”
“多谢二小姐。”小翠大喜,赶紧磕头谢恩。
北宫馥起身:“看来这药方今日也写不成了,你且随我去看看吧。”
小翠忙起身打帘子道:“二小姐这边请。”
北宫馥转头看着如雪:“你就在这里看着大哥吧,不用陪着过来了。”
“是!”
北宫馥由小翠带着往岑风欣的房内而去,还没走到屋里,就听得里面北宫芍的叫骂声传了出来:“你们一个个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母亲病倒在床上才多长时间而已,竟然消瘦到如此境地?”
“你们看看,这衣服也是旧的,母亲平日最爱漂亮,你们多久没给她做过新衣服穿了?”
“还有,平日就给母亲吃这些东西,怎么能填饱肚子?”
“哐当!”一个小碗带着粥冲着屋外丢了出来,北宫馥一拉小翠跳到一旁,才没被这碗砸中。
小翠感激地看着北宫馥:“多谢小姐救了奴婢!”
那粥可是滚烫的,要是被打中,岂不是要被烫伤?
北宫馥忍不住对着屋内的北宫芍轻轻翻了个白眼,这种大家小姐,从小被骄纵惯了,从来不为别人考虑。
她当然不会在意烫坏一个丫鬟,在她眼中,丫鬟都是贱命,平日里也是被打被骂来出气的,烫一下又如何?
深吸口气,北宫馥拉着小翠走进屋内,笑道:“芍姐姐,这是怎么了,竟然发这么大的火?”
北宫芍看着北宫馥,没好气地道:“妹妹你来得正好,我母亲的病可一直都是由你负责的,这些下人也都是你请的,你瞧瞧她们怎么是做事的人?”
“芍姐姐有什么不满意么?”北宫馥看看屋内,张大婶并不惊慌的样子,看来,她应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馥儿妹妹,我真不知道你请的什么人来,你看看,天天给母亲吃这些东西,母亲生于大富之家,一向都是吃惯了好东西的,天天吃这些成何体统?”
北宫馥看着白粥青菜,索性找了个凳子坐下,这才缓缓地看了北宫芍一眼:“自从婶婶病了以后,芍姐姐想来是第一次来看她吧?”
北宫芍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心虚地道:“我……我当然是经常来的。”
“是么?”北宫馥看着桌上清淡的菜肴,“那芍姐姐怎么不知道婶婶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病倒的?”
北宫芍理直气壮地道:“被舅舅舅母上.门辱骂,才会气成这样的喽。”
北宫馥忍不住都笑了起来:“芍姐姐,这件事北宫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婶婶就是因为贪嘴,喜欢吃油腻的东西,才会导致油脂积聚再体内排不出来,接着亲家老爷又来闹了一场,虚火上升,这才中了风。如今芍姐姐让妹妹给婶婶吃大鱼大肉,出了什么事,妹妹可不担待。”
北宫芍一愣,有些尴尬地道:“是……么?”
一旁的张大婶忙道:“二小姐,既然芍小姐这么不满意,我想我也不适合在这里干下去了,不然我走了便是了。”
“馥儿妹妹,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竟然这样跟主子说话?”北宫芍顿时又来了气。
北宫馥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张大婶可是伺候过不少中风的病人,刚刚上一个如今都已经拄着拐杖会走路了,能干之人,有些脾气也是正常的,她在这里,不算下人,能当半个大夫使。”
说着,她看看张大婶,叹口气:“芍姐姐是个孝顺的人,想必她想要自己亲手伺候她的母亲,以后这里就让芍姐姐做主便是了。”
说着,她扶起张大婶:“大婶若是真的想走,待我回禀过老太太,让她给你结了工钱。”
说着,她转头看着北宫芍:“既然芍姐姐这般孝顺,妹妹立刻将婶婶送回东府去,以后婶婶的一日三餐,大小二便,就要麻烦芍姐姐自行处理了。”
北宫芍有些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知道。”
“芍姐姐一大早到逸墨居,挑剔这个丫鬟,惩罚那个大婶,不是摆明了就是埋怨妹妹对婶婶伺候不周喽?”北宫馥忽然脸色一沉,“若是妹妹真的做得不好让姐姐有诸多不满,这事正好我也懒得管了!”
“那……那,那母亲确实是没有新衣服穿啊。”北宫芍又找出一个错处。
北宫馥刚要回话,却听外面的丫头跑进来道:“太夫人和夫人来了。”
话音刚落,却见太夫人和沈夫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一见到屋里屋外的场景,不由怒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北宫芍跑上前拉住太夫人的手:“祖母啊,孙女真的不懂医术,看到母亲每日都要吃清粥白菜就有些心疼,所以惹了馥儿妹妹不高兴了。”
太夫人转头看着北宫馥:“馥儿,可有此事?”
北宫馥笑道:“婶婶在床上都躺了几个月了,有人要表示孝心是不是也晚了点?”
太夫人脸色一沉,转头看向北宫芍。
北宫芍低了头:“我……之前来的时候,都不是母亲吃饭的时候。”
“那是芍姐姐来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每一次都没碰上婶婶吃饭的时候。”北宫馥正话反说,带着几分讥讽。
太夫人忍不住瞪了北宫芍一眼,北宫芍的头更低了:“那芍儿见母亲穿着旧衣服躺在床上,所以有心想替母亲做几件新衣服。”
太夫人看向北宫馥,北宫馥没好气地道:“所谓人不如新,衣服不如旧。这些旧衣服,都是婶婶往日穿惯了的,如今她口不能言,若是穿了新衣服,舒服不舒服,都没有办法告诉我们,当然是旧衣服才能让她舒服。”
太夫人点点头:“馥儿说得也有道理。”
北宫馥看着太夫人:“老夫人,既然芍姐姐对馥儿诸多不满,这婶婶的病馥儿也没法继续治下去了,若是将来馥儿要换一些方法治疗,要是芍姐姐也不同意可如何是好?”
太夫人又瞪了北宫芍一眼:“还不给你妹妹道歉?”
北宫芍有些尴尬地上前,对北宫馥道:“馥儿妹妹,莫要生气了,姐姐不懂这些,所以误解了。”
“所以说,外行指挥内行,别的事倒还好说,这治病救人的大事,可是人命关天的,若是将来我给婶婶扎针,芍姐姐也要来插一手,让我给婶婶扎在要害处,那馥儿是不是也应该照办呢?若是害死了人,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北宫家的人很少看到北宫馥咄咄逼人的模样,除却上次晚秋的孩子死了那一次,她跟太夫人杠上,平日里,都是笑意盈盈的。
这一次,她看她字字锐利,显然是动了真怒。
“老夫人,不管怎么说,芍姐姐都是婶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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