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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让她周身难忍。因为她是既怕和他做,又是那么想和他做。
很疼,像极了致命的毒瘾尼古丁,致命地吸引她坠落深渊。
她很怕自己从此吸大麻一样,沉溺在与他做着的痛楚里。
明明疼得要命,可还想做,不做的话像要疯了一样,比让她疼还难受,这可怎么办好?
她羞涩地咬住唇瓣。
俨然,姚爷是一下就抓准了她的某点呢?不然,怎么会令她像吸大麻一样对疼痛这事流连忘返了?
方敏惊讶地瞪着眼,对这个认知,对赵文生叹道:“你赢了。”
他们打赌姚爷会弄疼她。但是对弄疼的程度,一个认为,姚爷是技术不好,把她纯粹弄疼的。赢的是赵文生,姚爷技术出人意料的好,连方敏这个妇科专家都认了。
赵文生扶起金丝眼镜,边笑边说:“我劝你,别对子业说实话,不然,他会得意地飞上天。”
“不行,我得挫败挫败他。”方敏不甘心姚爷这么快就把小兔子握在了手掌心,于是拉住小妹妹在旁做私下授课,道,“他这是抓住了你的某点。”
“某点?”
单纯的丫头不懂这个。毕竟医学教科书上没这个。
“就是你内部一个全身最敏感能起反应的地方。如果他努力摩擦你这个地方的话,你就变成吸大麻一样了,欲罢不能了。”
所以,所谓摩擦某点的疼,和平常那种粗暴的疼,完全两码事。比起暴力引起的单纯物理学创伤的疼,某点那疼真是让女人可以死活不能。
姚爷是真的很疼丫头,用这种最疼的方式。
沈佳音不知道,做这种事儿,还这么需要讲究专业技术的?她对方敏揭露的这个技术真相,一是吃惊,二是敬畏,敬畏于他力量知识都那么全面。
那是,不然不叫爷了。爷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怎么行?
方敏其实真的挺好奇的,姚爷怎么能在短短一天两夜里面就捉到她某点的地方呢。那地方,可是连妇产科医生都抓不住的,一般仪器都测不到的。有些老公和老婆做,一辈子都捉不到老婆某点的比比皆是。所以,女人很痛苦,男人捉不住她某点没法让她达到巅峰的话,女人等于欲求不满,而且大部分机率真是一辈子的。很多女人不愿意和老公行床就是这缘故。做了得不到满足。
但说回来,如果某点被男人捉住了,那这个女人一辈子在床上就等于握在这男人手掌心里玩弄了。
像眼前这只干净的丫头。
“如果你觉得太激情了,受不了。你就转一转睡姿,避开他,不让他摩擦你某点。”方敏授课道。
不过,说回来,这丫头能避开姚爷的攻势吗?以姚爷那可以让她都震惊的技术。
“我,那我试试看。”沈佳音想,不是不想和他做这个事,是自己对这事也挺好奇的。真的有某点和被他捉住了她身为女人的命脉这回事吗?
想想,都挺敬畏的,想到自己作为女人被他死死拽在手心里的感觉。
姚爷走去和君爷商量自己要去温泉度蜜月的事。
“你说去哪里泡温泉?”君爷一愣。既然两人决心要去度蜜月了,当然最好是走远一点,到个好地方欣赏风景。可姚爷说的这地方,貌似挺近的。
姚爷道:“不是只有几天假吗?哪能走的太远。能度蜜月已经很不错了,还是牺牲了去拜访亲戚的机会。以后要补回来的。所以,这个时间太宝贵,真心是不能浪费的。”
对姚爷这番暴露了潜在目的的话,君爷只有一个字:服了!
姚爷订的是温泉酒店,而不是什么露天温泉,更不是什么一边欣赏雪景一边泡温泉,甚至可以钓鱼休闲的地方。
他要的要求很简单。一个封闭的,能让他和她放松身心做运动的地点。这样的话,她会对他更加敞开吧。他要进到她最里面,让她在最激情中把自己全部敞开在他底下,他要挖开她所有的私密,无论她的身体和内心全都要。只有这样,或许,他才有把握看下一步该不该和华妙冰会面。
君爷看着他势在必得的姿态,想了想,说:“你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她吗?”
“她哭了。做得越舒服,越哭。她自己都觉得不像她自己本人了,所以很害怕和我做。我这不得逼着她做,逼着她发泄出来。”
物极必反的反应。说明这丫头平常是把自己拘束多紧。
“你还真得找个地方好好要要她。”
不然,这丫头再这样下去,必是要憋出毛病来。君爷都这么认为了。
想到之前他们和桑虹签的生死契约,想到之前她频繁出的状况,都很有必要。
桑虹和老葛这回没能来到婚礼现场给新人祝福,是刚好冲撞上了自身执行任务的时刻表。但是桑虹早有放话说:他们签的那张生死状一直都在她保险柜里好好保存着,不管丫头是不是爱姚爷,不管姚爷是不是变成了丫头的男人。
发车去温泉前,需要准备行李。
订的是当天傍晚的车,时间蛮紧的。回来后,刚结婚两天的小两口子,各自忙活起来整理行装。
姚爷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开始往里面细致地准备物品。成为她老公后,现在,他准备的东西,不再是单纯考虑他一个人的行装了。需要从多方面周全地准备。个人的洗漱用品衣物保暖等东西准备好后,他在一个单独有密锁的拉链包里,装上了情用具,除了套,药物,还有能更刺激到她身体*的一些东西。
沈佳音不知道他在准备什么,因为说好了,两人各收拾各的,结婚了,不等于各自都没了私隐,私隐这方面需要夫妻互相尊重的。她在自己的小行李箱里,装的更多的是伤药和感冒药,怕他受伤的脚在外面受冻会疼,怕他不小心伤风感冒了。她把他当成了个孩子一样照顾地想。完全忘了,自己才是那个经常被他认定为孩子的那个。
姚爷锁上拉链包密锁,搁到箱子里,走到洗手间去洗洗手。刚他先试了试里面一些药,掌心上有些黏糊
沈佳音准备好自己的箱子了,进来找他。看到地上他的大行李箱敞开着,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他拉风的衣服独占了箱子的大面积。其余的,能见一个别致的拉链包,一下倒是勾起了她好奇。
什么包呢?
这么可爱的图案。
粉色系的。
姚爷用的这个包是商家送的,哪会想到粉色系很能勾引自己老婆窥探的好奇心。
想拉开瞧一眼里面的样子,可是,他锁了。
什么东西?他居然用了锁?
沈佳音想,好奇心又被吊高了一截。正所谓他是她老公了,纵使尊重他*,都会特别想知道他故意隐瞒着她的东西。
隔着套摸了摸,摸着里面好像奇奇古怪。摸不到具体会是什么东西。
姚爷可是很细致地用减压泡沫纸把里面的东西包裹了,防止压坏。
卫生间的门好像砰一开,她慌忙把他的包塞回箱子里原有的位置。
“整理好了吗?”见到她,姚爷有些好奇地问。
“好了。”
他目测她和行李箱的距离,然后看到拉链包的位置有些歪,心里了然。
这干净单纯的丫头,居然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
姚爷想了想,他当然不能让她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不然她不得防备。于是弯下腰把行李箱果断地拉合起来挂上锁,一句话都没故意和她解释,道:“走吧,既然都收拾好了。”
两个人拉着行李往外走,姚爷锁上家门。
小包子今儿和奶奶刚回到家等爸爸妈妈回来,听到动静,小腿用力地迈着,从门缝里伸出小脑袋看阿姨,叫:“阿姨——”
这包子,整天没事挂念他老婆,有完没完。
姚爷瞪小包子一眼。
陆夫人这时候已经听见声音跑到门口了,想起自己儿媳妇说过小包子被姚爷妒忌的话,忙按住包子脑袋说:“征征,叫叔叔啊。”
似懂非懂的小包子,跟着奶奶叫了句:“叔叔。”
姚爷这口气方才顺眼了些。一只手摸了下好兄弟儿子的脑瓜,道:“叔叔带阿姨去玩。你在家里顺便帮叔叔看着门。”
小孩子要懂得本分,阿姨可以叫,但不可以窥觊,只能当个小跟班的。
陆夫人知道这干儿子和儿子一样,对小孩子都是很不喜欢的,忙按住小包子脑瓜继续帮包子说:“征征能把叔叔的话听明白的。”
姚爷对陆夫人倒是一直敬重,没对小包子的笑,冲陆夫人展开笑,道:“干妈,你进屋吧,屋外风大,冷。”
“好,好。”陆夫人求之不得,把孙子带回屋里避祸。
沈佳音看着包子可爱的回头背影被门一关挡住,她这和小包子还没说上半句话。
见着她对包子的痴恋目光,可把他给嫉恨得,拽了她的手就下楼。直到上了来接他们的旅游大巴,他帮她系着安全带的时候,突然抬头往她唇瓣吸一口。
她任他舌头在她口齿里突然疯狂地肆虐。
好不容易他停下来时,她靠到他怀里,昏昏欲睡。
她这是一坐车,习惯性就想睡。
他将她抱着,给她身上再盖了件大衣,防止她睡的时候冷着。
车要开上四五个钟头呢。
旅游大巴开到各个游客住址,把同个目的地的游客接上车。这个团属于自由行,只负责来回接送和订购酒店客户。
什么人会和自己同团,姚爷自然是没兴趣的,因为他要和他老婆过二人世界。报自由行,只是图个来回方便。
大巴停在一小区前面时,天色已经过了傍晚,黎黑。两个女人,一前一后提着行李箱上了车。前头的年纪大点,后头的年纪小点,俨然是母女。负责接送的导游,对这两个游客很是毕恭毕敬。因为这对游客住的小区,太奢华了。
这对母女上了车后,大巴又等了会儿。是在等另一批客人。过了一会,在同个小区里,一个年轻的女孩拉着行李箱匆匆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不得不停步,等那在她身后慢吞吞行走的男人。
男人最终把手中夹的烟条一扔,在大巴前面停住了脚步。
“你不陪我去吗?我一个人去没意思的。”女孩对那男人撒娇地说。
“你不是去那里泡温泉是为了治疗你的脚吗?我陪你不陪你不是一样?你现在不是走得动?”
听男人声音这般冷酷,女孩怒道:“真晦气!”
两个像情侣的男女在车门前闹,是把大巴里乘客的眼球都吸引了过去。
沈佳音睁开睡眼,透过车窗望出去:咦,那闹别扭的女孩,不就是她堂妹沈佳慧吗?
沈佳慧和那男人闹着闹着,那男人把她的脸捏了把后,应是拗不过她,和她上了车。
沈佳音忙用大衣盖住自己的脸。
姚爷倒是很自若,因为他和沈佳慧彼此没见过面。
沈佳慧是擦过姚爷身边,根本没认出姚爷。拉着自己男人的手,一块在后面的座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