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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你个没良心的,我信你了还不成?好端端地发什么毒誓啊?就算你真的告诉了他,也不必如此,我可不想让你有什么不测,我这一辈子就你一个亲密伙伴,若是没了你,我也不要活了。”
老钱听得有些不对劲,心说莫非这顾横波和我老婆搞百合不成?如果是那样可就郁闷了。
却听柳如是道:“你胡说什么呀?难道我嫁了人,你也跟我一起嫁了不成?”
顾横波道:“为什么不行呢?你嫁给谁,我就也嫁给谁,除非你吃醋,只不知你找的这位盲人相公生得俊俏与否,才华若何。若是品貌一般,我只好自认倒霉了。”
柳如是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又转向钱青健道:“钱郞,还望你告知如是,你是如何得知眉兄病症的,不然如是难以心安。”
钱青健正色道:“枉你二人均为秦淮八艳杰出之女,既然知书达理,多才多艺,岂不知医家问诊的基本方法?”
柳如是道:“我们当然知道了……”
“哎哟,钱郞啊,这望闻问切谁不知道啊?”顾横波疼得呻吟也要抢答,生恐被钱青健小觑了。
“照啊!”钱青健一拍身旁茶几,甚是响亮,几上杯中茶水却不曾有所微澜,柳如是自然看不出其中奥妙,但坐在远端的安小慧却惊诧有加,心说这是怎么做到的?如此用力的一拍,只怕那小小的瓷杯也该跳起来了,怎么会毫无动静?
只听老钱说道:“既然你们知道望闻问切,就请你们来给我讲一讲这个‘闻’字作何解释。”
里间顾横波立即抢道:“观色为望,察言为闻,这还用解释么?”
老钱嘿嘿一笑,说道:“你既知察言为闻,难道不知我进入外间以来,听你只言片语便可确诊么?”
“什么?”里外双艳俱惊,异口同声问了出来,柳如是更是晕的不行,这钱郞竟然还是医生,而且通过他眼下的手段来看,他这医生至少也是扁鹊华佗孙思邈一级的,他究竟还有多少本领没有告诉我?
里面顾横波也是惊得不行,一时之间都忘却了小腹的疼痛,不过她不像柳如是一样见识过老钱的太多本事,因此还能撑得住,颤声问道:“钱郞你是说……你只凭听我说了两句话就断定了我的症结所在么?那么说,你岂非是神医再世?”
钱青健摇头微笑给柳如是看,淡淡道:“岐黄之道,雕虫小技耳。”
顾横波和柳如是顿时呆滞,这还叫雕虫小技?那扁鹊见蔡桓公还需观其体表呢,这钱郞的医术岂非要比扁鹊还高?
其实老钱这句话妥妥的是在装逼了。他的医术还真的没有这么神。
他之所以能够断定顾横波是痛经,其实是因为他早就将武魂漫延至顾横波的床上,将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探索了一遍,连带着将顾横波的美眉,皮肤的嫩度,胸脯的尺码,下面的羞处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已经等于是望闻切三合一的诊断了,再加上他从薛神医的后人那里学来的医术,若是诊断不出痛经来,那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当然,他用武魂去探索顾横波的胴体真的不是为了耍流氓,而是为了治好老婆闺蜜的病症。至于探索的同时看见了许多女人的妙处,那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咱是老中医呢?
老中医和老司机的区别就在于,老中医可以名正言顺地望闻问切。
他不仅确诊顾横波为痛经,而且诊断出了她痛经的原因所在。当下补充“问”道:“横波,你听听我推测你的症状:‘经期或经后小腹冷痛,喜按,得热痛减。经量少,色暗淡,腰腿酸软,如厕时小解清长,苔白润。’是不是这样?”
顾横波沉吟有顷,才道:“大部分都极为吻合,只是钱郞,这喜按何解?”
“哦,这是医道术语,就是疼痛的部位经过按压可以得到一定的缓解。”
“那么胎白润呢?我和如是都是处子之身,何来胎儿?”
“咳咳……”老钱禁不住咳嗽两声,这美女联想当真丰富,“唉,这也怪不得你,此乃舌苔之苔,舌上垢腻也,其色形可证体况。而非胎儿之胎。”
听到此处,柳如是已经喜动颜色,问道:“这么说,钱郞是可以医治眉兄的顽症了?”
老钱淡然而笑:“此症虽非大病,但是极难根除,当今之世无甚良医……”
听到此处,柳如是和顾横波都紧张了起来,心说难道钱郞也治不了么?
却听钱青健续道;“若说将其根治,且永不复发,懂得这手段的,天下间唯我一人。”
“呜……”内室哭声顿起,却是顾横波喜极而泣,说道:“求求你了钱郞,速速进来为我医治,治好了我也好与柳弟一起伺候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