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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吧?”崔宵天反问道。
有理,非常有理,仇笛对此人的评价又高了一个层次,这思维、这观察,就是比正常人强。怪不得人家变态呢。
“我也猜到了,你给我们带来惊喜了。”仇笛背后笑道。
“何以见得?”崔宵天问。
“因为没有惊喜,你就要和我们几位划等号了,那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仇笛道。
“哈哈……绝好的理由。”崔宵天赞了个,推门而入。
那三位牌战正酣,这一次崔宵天也发现耿宝磊的长处了,包小三和丁二雷一对夯货,满脸贴着纸条条,耿宝磊脸上一张也没有,那眼花缭乱的插牌甩牌,就行外人都觉得很有美感,想赢他,就凭包小三那智商,可能吗?
“别玩了,他是叠码仔出身,老千跟他是亲戚。”仇笛提醒着,包小三兴味索然地扔了牌,恶狠狠地骂着:“尼马宝蛋,让我赢一把会死啊。”
“当然会,会把你高兴死。”耿宝磊哈哈大笑道。
“哇塞,宝蛋,没看出来啊,改天教教哥,你不知道,我在这个上面已经输了几千万了,心疼死我了。”丁二雷道。
“你有几千万?那我真得被吓死了?”耿宝磊愕然道。包小三眼睛一滞,真吓住了。
“欢乐豆不行啊?”丁二雷眯笑了。气得包小三一把抢了他的牌,收拾着装起来,仇笛却是把耿宝磊拉过一边,座位留给崔宵天,崔宵天先听了他们遭遇,听到郝丽丽有可能是婚姻骗子,他淡淡地评价道,很正常啊,婚姻不就是相互欺骗吗?你骗我天长地久,我骗你海枯石烂,为什么要用海、天、地、石做比喻,因为那玩意不值钱。
听到孙志君和尹雪菲这一对的故事,他又评价了:很正常啊,婚姻同时也是相互伤害,你害得我劳心费神,我当然要伤得你痛不欲生了。爱坚持不了一辈子,可恨绝对能延续一辈子。
可能变态的人心理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可人家这说的,并不变态啊?
几位听众听懵了,仇笛追问着:“你呢,马玉娟这一对,有发现吗?”
有发现就倾尽全力做成一单,不过马玉娟这一对,恰恰是仇笛觉得最不可能的一对,那位说话就哭,形容憔悴的女人,要是真查实了,恐怕那样子得垮了。
怕什么是事实,什么就会成为事实,崔宵天平静地道:“有,马玉娟的丈夫李洋,绝对出轨了!”
“哦,卖糕的,我闻到了钱的味道。”丁二雷乐了。
“呵呵,我还看到了一双****在慢慢叉开,哈哈。”包小三也乐了。
这兴奋直接把崔宵天打断,糗得他脸上好难堪的表情,包小三赶紧说了:“对不起,忘了你不喜欢女人……不过一样的,你找男人不也得花钱?”
崔宵天悖然怒了,手指甩着骂着:“你们这群死变态,再拿别人的隐私开玩笑,信不信马上消失。”
好好好,我们这群变态,不说了。
坐坐坐,说说您老的发现。
安慰加保证,好容易让崔宵天消了消气,他掏着口袋,很简单,就一个电子相机,他摁了几处画面。
早晨七时,离开家,马玉娟的丈夫是位长相不算太帅的男子,开的车是辆普通的现代。
上班的地方在六里桥附近,离家21公里,整九时准时到公司,途中去了一趟花店,崔宵天拍下了他捧着一束花的场景。
似乎没有什么惊奇之处,稍稍意外的是崔宵天居然进入了他所在的那家装饰设计公司,和里面的设计员瞎侃了一通,老板就是马玉娟的丈夫李洋,这家小公司是他开的。
再然后,一闪就到了下午下班,车离开后,结束。
好久没等到下文的众人诧异地看着崔宵天,耿宝磊问:“完了?”
“完了。”崔宵天道。
“就凭这个,判断人家出轨?”耿宝磊不信地道。
“你说呢?”崔宵天没理会耿宝磊,直接问仇笛。
好像又在考他,仇笛皱皱眉头道:“好像有这种苗头。”
“你看到什么了?”崔宵天问。
“车很干净,京城这个霾天气放在户外还能保持这么干净,那说明马洋很注重细节以及表像,从他的办公桌上也看得出来,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上班的时候买了一束玫瑰,那肯定不是给老婆的;下班,这家伙幽会去了?”仇笛道。
“你怎么知道?”耿宝磊问。
“傻X,没看那不是回家的方向啊……在这个时间上,不应该是见客户啊,当然,了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能查到他的手机通讯和消费就好了,那个上面能直观地反映出点东西来。”仇笛笑着,看向了崔宵天,以这位人精的作风,应该是已经做手脚了。
崔宵天慢慢地竖了个拇指,对仇笛赞了个,他笑着道:“出轨与否,大部分时候取决于男人口袋子的殷实程度,所以我查到了他的账户,公司账户,他的名片上就有,与公司账户关联的,有他个人的账户……别问我是怎么查他的个人信用卡消费记录的,不过我有渠道拿到,在他的信用卡账号消费上,在可查到的三个月记录里,他一共在花店消费了二十七次,在饭店消费了三十一次,首都音乐厅消费了四次、影城有六次、商场有十九次……饭店可以排除一部分,应酬必须的,不过其他就不好说了,花店、音乐厅、影城、商场,不至于还选这种地方陪客户吧?”
“这应该是制造浪漫氛围的地方。”仇笛笑道,这个马洋的嘴脸,一下子变得比孙志君更可恶。
“可以理解,老婆在养小孩呢,两口子刚一亲热,尼马娃娃不是尿了就是拉粑粑使劲哭闹了,那如在外面勾搭个小妞有意思。”丁二雷笑着道。
“所以,这位十有八九是出轨无疑的,其实你们他老婆委托的时候,我觉得应该已经所有察觉了。”耿宝磊道,他疑惑地看着仇笛问着:“其实她只是想,准确无误地确认一下,好让自己死心算了……代价不小下,被你宰了二十万。”
仇笛徒然间从致富的领头人,掉落到道德水准等同马洋的水平,一下子让他觉得好是兴味索然,那怕这个委托已经无限接近于成功。
接下来就很简单,只要抓拍到幽会,只要不止一次幽会,只要能充分反映出他和某女人的亲密程度就足够了。
“你不会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吧?”崔宵天见仇笛表情不自然,他突来一问,仇笛一笑道:“什么逻辑?他出轨,我良心有什么被谴责的?”
“错,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对那位家庭主妇的同情,其实你给我分配这个人,就是觉得他不可能出轨对吧?家庭刚熬出头,又有了小孩,而且事业正在上升期,没有理由出轨,顶多是那位主妇疑神疑鬼。”崔宵天笑着道,像故意炫耀一样解释着:“其实恰恰相反的是,出轨是一种心理常态,渴望新鲜和刺激,心理上和生理上是相同的,一旦有了适合的机会,会马上爆发出来的。”
“那意思是,出轨才正常……我们这些不出轨的,才不正常?”丁二雷明白了。
“你们不一样,你们确实不出轨,你们是……****!别害羞,没关系,这也是一种常态,像仇笛这种洁身自好的,和我这种不喜欢女人,都属于变态。”崔宵天严肃地,把仇笛拉到自己的行列了。
其他人在嗤笑,突然发现这个GAY挺有幽默感的,把仇笛幽默得都脸红了,他转着话题问着:“看来,你已经做好计划了。”
“当然,他的车上我已经做了手脚……他现在在……”崔宵天看看手机,寻着一个定位,片刻后他道着:“望园路,离家44公里、离公里23公里……那儿,好像豆腐宴挺出名,我觉得他绝对不是自斟自饮,你们说呢?”
他看着仇笛,似乎看出仇笛的挣扎,不过并没挣扎很久,仇笛挥着手,安排回市区,包小三和丁二雷不去了,太远了,出来又不知道哪儿过夜呢。耿宝磊和仇笛商量着,顺路正好回去,见识一下,这位窥探高手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