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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仇笛道。
“晚上那儿会有一堆火,敢来吗?”祁连宝笑道。
“当然敢。”仇笛道。
祁连宝做了个等你的姿势,转身要走,仇笛在背后追问着:“你不怕我带上警察去?或者把你卖了?”
“呵呵,我没那么值钱。”祁连宝头也不回地道,出了门,只听到咚的一声,包小三追出去看,这货是直接从二楼跳进胡同了,中午人少,他扣个防风帽子,一转眼就消失在胡同里了。
包小三旋即奔回来,惊魂方定,正待骂仇笛两句,不过一看管千娇和耿宝磊那样子,又笑了,耿宝磊狠狠剜了他一眼,管千娇却是赶紧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转眼三人都愕然地看着仇笛,那询问的眼光,带着责备的意思。
是啊,这不是与虎谋皮么?
“晚上我出去一趟,相信我,他没有恶意,否则我早折胳膊断腿了,否则你们俩后果实在堪虞,咱们绑一块拼命也没有反抗之力。他没有把谁怎么样了。都别烦我,我好好想想。”仇笛淡淡地把众人的疑惑全挡回去了,自顾自地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谁也不理会,只是看着手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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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老板,情况就这样,我们也在全力追捕。”
两位警察起身,和工地指挥部的宗鹏程握手道别。
例行笔录,隔了一天宗鹏程方知道,在治安总队羁押的祁连宝十几天一声不吭,趁解押到看守所的机会,直接跳车逃跑。本来就是个治安事件,又不是重罪,谁可能想到他要逃跑。据说那俩解押的讲,根本不是疏忽大意,他就在半路强行踹开了链子锁着车门,指粗的镙丝掉了几根,然后就那么戴着铐子跑了,两位解押小警吓得根本没敢追。
“哎,好嘞,有任何情况,我会马上联系你们。”
宗鹏程起身,送着两位警察,从警察客气的态度上,他能感觉到,祁连宝肯定什么也没有说,但为什么跑呢?
送走了警察,他迫不及待地走到了一个僻静处,拔着电话道着:“金总……坏事了,坏事了,祁连宝跑了……”
“真是的,他现在是个逃犯了,罪加一等,和你有什么关系?”金彦国在电话上讲道。
“不是,我怎么就觉得心虚呢?”宗鹏程道,在这位兄弟的事情上,他实在有愧于心。
“记住了,你什么都没做……他就找你又能怎么着,都是他自己惹的祸啊。”金彦国道。
这句话让宗鹏程心里稍安,他犹豫了一下,小声道着:“警察来找我来了啊,你说他不会跑回屯兵镇吧?”
“呵呵,你说呢?在屯兵的仇家可比亲家多,要是你,你回去啊?”金彦国问。
“哦,那我就放心了……”宗鹏程惊魂未定地道,思忖着,那怕就找上门来,多给俩钱都成,好歹兄弟一场的……不过转眼他又有点不乐意了,这号人,得给多少钱呐?给钱那不是资助逃犯了,不是更不合适。
在这种犹豫不决中,他都忘了还拿着电话,想起和金彦国说的事时,对方电话却是已经扣了。
跑了,居然跑了!
电话的另一端,金彦国也是惊魂未定,思忖了良久,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个不太和谐的消息向上汇报了,汇报人是夏助理,那位向来不拘言笑,高高在上的夏助理,只给了淡淡的一句:知道了,他就再投胎一回,也别想兴风作浪了。
金彦国似乎知道什么内情,没有再敢多说,等着对方扣了电话,才颤危危地把电话放好,两眼滞滞地盯着办公电话,像在想什么让他恐惧的事,好久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
逃犯对于普通人很新鲜,可对于公安系统却不算新鲜事,两个押解员被押解了,还在总队写报告,跑了这么一个犯人,其罪不小,最起码总队已经放出不少警力追捕了,第一站就是屯兵镇,屯兵镇的第一站就是川味楼火锅店。
也有件怪事,有个报案的,是片警,他负责的火车站区域有位被打成重伤的送进医院里了,据受害人的描述,极似协查通报上的祁连宝。
当日黄昏时分,总队两位警察在医院询问了受害人李劲松,从京城来屯兵镇写生的画家,据他讲在是回返京城,北宁乘车到火车站,刚下车不久就被抢了,还被打成这个样子。
颌部骨裂、头上缝了十几针、左腿骨折……抢劫还把人打成样子,这尼马还算人吗?
尽管对于这个蹊跷案情还是有点疑问,警察还是按部就班的作完笔录,安慰几句,草草结束。谁也没有注意到,医院的走廊里来回巡梭着一位风尘仆仆的男子,他拍下了李劲松躺在医院上的近况。
很奇怪,这些照片同步出现在京城、夏亦冰的手机上。
此时夜幕方起,雾霾深重的都市夜空,看不到繁星满天,其实夏女士远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在她的心里,似乎也有一层越来越深的雾霾,让她愁眉不展,最无法控制的意外,还是发生了,就发生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