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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不太合适。
浅夏的胃口始终不见太好,而且穆流年也不愿意让她吃太多的肉类,似乎是担心她吃的太多了,孩子的个头儿太大,到时候不好生。
穆流年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一个小匙轻轻地搅动着,“以后浅浅的饮食,你们都要注意了。她每天用膳五到六次,还可以多吃一些有养胃作用,易于消化吸收的粥和汤菜。配上一些小菜、肉食一起吃;可以熬的稠一些,也可以熬得稀一些。这个倒是无所谓,端看她每天的胃口如何。”
“如果体重增长过多,浅浅就应当适当控制饮食,少吃猪肉和蛋类的东西,可以适当地多吃一些牛肉。青姑姑,回头再告诉母妃一声,不要总是逼着浅浅,让她吃东西。这样不好。我看她现在肚子就已经不小了。若是吃地再多一些的话,孩子个头儿太大了,到时候不好生。”
青姑姑在一旁笑道,“世子爷说的是。只是现在世子妃吃的的确是太少了些。一般的孕妇到了怀孕七八个月的,吃这么大的馒头能吃两三个。可是咱们世子妃,有的时候一个都吃不完。您就不担心将来孩子生下来,身体太弱了?”
青姑姑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比划着。
穆流年摇摇头,“孩子的个头儿大小与身体壮不壮并非就是绝对的关系。再说了,我穆流年和浅浅的孩子,身子骨怎么可能会差了?只要是营养跟上了就成,没必要去贪图一个量。现在浅浅的胃被孩子正顶着呢,再过一个月,她会吃的更少,更难受。这样就挺好,少量多餐,对她好,对孩子也好。”
三七几乎就是用了一种膜拜的眼神来看着他,“世子爷您太厉害了!连这个您都懂。奴婢问过公子,他似乎是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那当然,本世子跟能他一样么?”说着,还颇为自得地扬了扬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自傲一样。
浅夏瞪他一眼,“当真是不知道收敛了。仔细这话被哥哥听到。你就算是医术高明,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专攻医术。将来还不知道要求到哥哥多少次呢。”
穆流年讨好地冲她笑了笑,然后再将碗递了过去,“差不多了,可以用了。”
浅夏接过来,先尝了一口,一蹙眉,“味道有些淡了。”
“是吗?那奴婢去取些盐或者是小菜来。”三七急忙道。
“不必了!这是我特意吩咐将味道做地更淡一些的。”穆流年制止了三七,然后对着浅夏道,“你现在怀孕八个月了,要注意控制盐和水的使用量,以免发生浮肿,你不要天真地以为孕妇腿或者是脚上的浮肿就是因为走路太多才引起的。实际上,就是因为盐用的太多了。
另外,像是白糖、蜂蜜等甜食宜少吃,以防止食欲降低,影响你吃东西。可以多吃一些土豆、红薯等。一定要记住,你饮食的调味要尽量清淡,少吃盐和酱油,实在难以下咽时,可以用果酱、醋来调味。平时可少吃多餐。”
穆流年说着,又对青姑姑吩咐道,“我之前不是教你做果酱的法子了吗?你去取一瓶过来,让她尝尝。”
“是,世子爷。”
“浅浅,怀孕八个月,你最近不是经常会感到很疲劳吗?这也是正常的。身体越来越笨重,行动又更加不便,食欲因胃部不适也有所下降,但体重这个月增长得很快,你应该减少外出。”
说到这里,浅夏似乎是有些心虚了,低了头,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吃起了手上的粥。
可是穆流年似乎是越说越来劲了,“你前天偷偷地跑去了云家,看人家刘婉婷,呃,也就是你二嫂的新房。这一去就是大半天不回来。我听说,你还跟她一起逛了后花园儿。浅浅,不是我爱唠叨你,你也不看看你现在都是多大的月份了,万一真地摔一下,磕一下,怎么办?”
浅夏的头,似乎是更低了,吃粥的动作,也更快了一些。
一旁的三七和妖月显然是受不了这种低气压的氛围,悄悄地往外退了。
“浅浅,我知道你辛苦,你想去哪儿,跟我说,我抱着你去。你忘了前天晚上累得你几乎就是一晚上不停地说梦话了?不停地翻身,还总说腰酸!”
浅夏将最后的一口粥咽下,然后往他的身前一送,“我吃饱了。我要睡觉,我困了。”
穆流年看了一眼天色,午时刚过没多一会儿,“刚吃饱,不能马上躺下,对身体不好。又容易长肉,还会让你的胃不舒服。”
说着,看到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也知道今日自己唠叨她的也实在是有些多了,轻叹了一声,慢慢地扶了她起来,“我们先慢慢走到外头小亭子里,在那儿歇一会儿,纳个凉。”
浅夏没说话,由着他扶着自己的胳膊就往外走。
天气原本就有几分热了,这会儿自己再挺着一个大肚子,自然是有些辛苦,更有些畏热了。
“元初,我想吃冰。”
“不行。你刚刚吃完粥,这会儿哪能吃冰?再说了,现在还不是最热的时候,哪能吃这个?万一再吃坏了肚子怎么办?”
“可是我好热。我觉得自己的胃里面都是火一样。”浅夏的声音里已经是带了一丝的哭腔了。
“浅浅乖,一会儿我们吃冰镇西瓜,好不好?再缓一缓,不能马上吃的。”
浅夏撅了撅嘴,倒也没有执意要吃冰了。
“对了,有四皇子的消息了吗?”
穆流年一挑眉,“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四皇子?只有一个湘王了。”
浅夏眨眨眼,看着外头颜色各异的花卉,“还是一个被追封的湘王么?元初,你说会不会是容妃背后的那个人,将他给秘密带走了?”
“有可能。不过现在,的确是一点儿踪迹也没有。就连桑丘子睿,也是毫无办法。”
“元初,我听到消息,说是桑丘子睿拒绝了皇上,想要回安阳城去?”
“嗯。”穆流年的心情也是有些复杂的,对于这位桑丘子睿,他的感觉很复杂,也有些多变。从根本上来说,他对这个人,还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当然,到了现在,也不会有那么深的敌意了。只不这,他从桑丘子睿看浅夏的眼神里能看得出来,他还没有放弃。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一直在强调不准浅夏再外出了。
对于桑丘子睿这样的高人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比倚心园里更安全了。
他手中的势力太大,想要劫走一两个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他倒也不是怕了桑丘子睿,只是思及自己的妻儿,他宁愿让别人小看他,也不愿意用他们来冒险。
“浅浅,桑丘子睿一个人回安阳城,其它的桑丘氏族人,应该是都会留在京城的。不过,我听说,太后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为皇上选妃的事宜了。看来,他们也是想要借助于后宫的力量,来安抚群臣。”
浅夏不解,偏了头看他,“你是说,太后要用那些对皇上还不算是特别忠心的人,会让他们送女儿入宫?”
“正是。幸亏我之前早早地知会了方家,方家的嫡女方华容,那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所以,我早早地便让他们为方华容安排了亲事。这会儿婚事已经交换了,自然是不可能入宫了。”
“方华容?”浅夏仔细想了想,对于这位小姐,还真有那么一点儿印象,是个很有气度的人。
“桑丘月之前已经嫁入了安平侯府,这会儿也是侯府的世子夫人了。安平侯是个无能之辈,倒是他的儿子徐泽远,是个极有城府之人。从人品上来看,倒也不错。不过可惜了,投靠了桑丘府,那么,他们的立场,自然也就是再清楚不过了。”
浅夏的心底微微有些触动。
自己当初在凤凰山上的桃花林之中所看到的,那个与徐泽远的样貌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侍卫,似乎就是桑丘子睿的人。这一世,果然还是如此么?
徐泽远,坦白地说,这个男人,的确不错。为人温和,而且这么久以来,似乎是也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哪怕是在梅家落魄的时候,也不曾上前狠踩一脚,如此,便可看出此人,也是有着几分的道义的。
时过境迁,前世的徐泽远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不过,徐泽远的母亲,似乎一直以来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安平侯虽然是无能,可是这位夫人,却是向来厉害的很!
“在想什么?怎么想的这么入神?”穆流年轻轻地紧了一下手,浅夏回神,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世事变幻无常。梅家,说倒就倒了。”
“梅家三族之人被处决,其余六族流放三千里。我今早上收到了一个消息,你想不想听?”
浅夏的眸子一亮,“什么?”
穆流年神秘地笑了笑,“流放的那些族人,于数日前离京,不过可惜了,才走了没几日,便少了一个。而且还是一名女子。那些衙役们不敢上报,只是谎称说是路上得了恶症,死了。”
“跑了?”
穆流年点点头,“不错,跑了。浅浅不想知道这名女子是何人?”
浅夏拧眉想了一下,明眸流转,宛若那池中的清水,碧波荡漾,眸色潋滟却不自知。抱着他的穆流年,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涩,极其不会地将眼神往一侧挪了挪。
“是梅玉宁?”
“不错!就是她。她是梅家精心培养的暗卫,只不过,除了梅远尧这位当家的主子,其它人,是没有资格知道的。所以,梅远尧一死,她是梅家暗卫的身分,也就此成了一个秘密。凭着她的本事,从这里面逃脱,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这个梅玉宁逃脱之后会去哪儿?她要做什么?可惜了,对于这个人,我们一直就了解的不多。而且回京后,她不是一直都很安分?”
“在安阳城捅了那样大的搂子,她怎么可能还会在短时间内再有别的动作?就算是她想去做,梅远尧也是不可能会同意的。安阳的王家,损失了多少银子?不都是进了梅家的口袋?不过可惜了,最终,对于梅家来说,也是等于为旁人做了嫁衣裳。”
突然,浅夏灵机一动,“你说,她会不会去了梅家的祖宅?”
“嗯?”
“她既然是梅家的暗卫,而且又曾为梅家立下了大功,在梅远尧的眼中,当是十分信任之人。或许,她会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有关梅家的秘密。”
“这种可能性,倒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我们的人,只知道她逃了,却一时还没有寻到她的踪迹。本就是大家小姐,一直养在深闺,我们的人要找,也有几分的困难。”
浅夏突然勾唇笑了,“你的人不认识她,那七星门的人,总不可能不认识她吧?”
穆流年一扬眉,这丫头的脑子转的倒是快!
“丽星!”浅夏轻唤了一声,丽星即刻就从后面走了过来,“小姐有何吩咐?”
浅夏将自己的意思说了,丽星点头道,“小姐放心,七星门的创立,当初就是前主子要一心毁了梅家,所以才会有了我们。但凡是梅家的人,我们都认识。”
“极好,那你火速让寒星将人找出来。记住,找到之后,只是注意跟着她就是,看看她都做些什么。另外,告诉寒星,一定要千万小心。那个梅玉宁,可是梅家极为厉害的暗卫,你们切不可大意了。”
“是,小姐。”
梅玉宁的逃跑,除了穆流年和浅夏当回了事儿,其它人对此,压根儿就不知情。
梅府及梅家的所有产业,被朝廷收缴的收缴,查封的查封。这才几日,朝廷就对梅家的产业进行了归整,全部收归于国库。
不得不说,这肖云放才登基没几天,就先得了一大笔的财富了。
“元初,你说桑丘子睿就不担心那位四皇子吗?万一他再重头杀了过来,那当如何是好?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现在就算是功成名就了吧?”
“那是皇上的事,不是桑丘家的事。浅浅,你也犯了大多数人都会犯的错误。主动为君王分忧,换来的,不是君王的感激和赞赏,反而是猜忌和疑虑。”
浅夏顿时一噎,还真是被他这话给吓住了。
“那依着你这意思,桑丘子睿就真的是放任这一切不管了?”
“很正常。若是我,我也这样做。这是帝王该操心的事儿,不是一介臣子该担忧的。更何况,四皇子现在被皇上通告全国病故,并且追封为了湘王。即便是他没死,再冒出来,皇上也会以假冒皇亲之罪,直接诛杀的。”
浅夏呆了呆,想到皇上急于公告天下,说是四皇子病故,竟然是还有这样的一层意思?
就算是四皇子在紫夜的某个地方,带兵造势,到时候只要皇上一口咬死了,他就是假的,他能如何?毕竟,这圣旨都下了,人也被体面地葬入了皇陵,还真是有些不好说了。
至少,对于百姓们而言,质疑四皇子真假也是再正常不过。
想到这里,浅夏突然想起定国公府的那半枚令牌了,这么久了,为何迟迟不曾有人拿那半枚令牌来找定国公?难道那人已经死了?
“世子爷,世子妃,王爷和王妃在前厅,说是族里有位长者来了,请您二位去前厅说话。”
浅夏微怔,难道是从麒麟山来的?
穆流年的眸子微暗了暗,低声道,“应该是大长老来了。我穆家先祖的一个秘密,就藏在一个盒子之中,那个盒子,是由几位长老共同保管。当初大长老在闭关,所以东西取不出来。如今半年过去了,想来,也是大长老出关了。”
秘密?
浅夏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儿里的血液似乎是开始沸腾了起来。自从自己有孕之后,这个不许碰,那个不许用。这个不能想,那个不必让她操心。
这都快要将她给闷死了!
如今,总算是又有能用得上她的地方了么?浅夏的唇角不自觉地便咧开了。她可是没忘记,那个盒子,似乎是就只有她能打开呢。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浅夏的心里就再度有了一种很自得的感觉,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一些非她不可之事的!
就算是不能用秘术,她也不完全就是一无是处了。
穆流年自然是看到了浅夏眸中的光彩,摇摇头,“走吧,别让他们久等了。”
浅夏起身,脸上、眸子里,几乎是都写满了迫不及待!甚至是连走路的速度,都比之前快了不少。这会儿,也不觉得热了。
------题外话------
有没有觉得很期待?那个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嘻嘻…还有哦,梅玉宁这个沉寂了这么久的女人,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把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