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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决定,有什么计划,都一定要与我商议。”
“可是舅舅,您不是说,不许我插手林家的事?”一想到了之前他的叮嘱,浅夏忍不住问道。
“之前不让你插手,是我不想将整个云家搭进去。云家已经有一个云筱月进了林家,不能再搭进去一个!要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云浅夏!”
云苍璃的声音有些凉薄,听在了浅夏的耳中,还隐隐有些生硬。
“舅舅,您之前有占卜到了林家的结果,是么?”
云苍璃的眸底一紧,眉心微蹙,“无论我占卜到了什么,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有了你的插手,现在,林家的未来,我已经看不透了。”
末了,竟然是还有些埋怨地看了浅夏一眼,事实上,在他警告浅夏不要插手林家的事之前,他就已经再也无法占卜到任何有关林家的未来了。
而这五年来,能让云苍璃的占卜之术失灵的,少之又少,而每一次,都是与云浅夏脱不了关系的。
浅夏似乎是也猜到了这一点,略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舅舅,我真不知道会弄成现在这样。我无意插手林家的事,我只是担心母亲。”
云苍璃摇摇头,转身出了书房。
入夜,浅夏却是一丝睡意也无。推窗看着外面那皎洁的一轮明月,心事却是如同巨浪一般,快速且汹涌地向她袭来。
定国公府的海棠,定国公的维护,以及今天林老夫人的种种表现等等,都实在是无法不让人起疑。
有关林老夫人的消息,还没有回复,可是浅夏有一种极为强烈的直觉,那便是这位林老夫人有问题!而且,今日之事,只怕她的本意,是真的要将定国公毒死的。若是果真如此,那么事情,可就是令人深究了!
浅夏虽然不知道这位林老夫人的详细境况,可是却知道,她与定国公可是多年的情深夫妻。而定国公的府上,虽然姬妾众多,大多都是早年皇上赏的,或者是底下的人孝敬的。他自己,却是从未往回纳过一个美妾的。
而定国公府,也只有林少雄这一个庶子,这一点,便足以说明了定国公对夫人的情深厚爱。
定国公夫人,也因此而多年来,一直被外人羡慕不已,说她有一位情根深种的夫君。天知道当林夫人听到别人如此羡慕的时候,到底会有多开心!
像是这样情深的一对儿夫妇,却是突然之间,宛若反目成仇一般,实在是另人费解!
浅夏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便想到了用灵摆来占卜一卦。可是当她想要起身去取灵摆的时候,才想起来,目前为止,自己还没有一个用起来真正顺手的。
将念头打消,浅夏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明日一定要去库房,挑一款自己中意的坠子,用来作灵摆。
当然,对她来说,水晶永远都是最好的选择。这不仅仅只是因为水晶的纯粹和干净,还因为她总觉得她与水晶灵摆的契合度,要远远高于其它材料。
夜色微沉,浅夏再次望着天上的明月出神,她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很喜欢夜晚的人,只因为在她看来,夜,是一个令人冷静思考的好时候。
也许有许许多多的人因白天的种种琐事给牵绊、困惑,可是到了夜里,那种如死水般的沉静,却可以让人抛去一切的杂念,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自己面临着什么,将来,又要面对什么?心中的那些欲望,又要怎样去舒解。
那月光清得如水,泼在院子里,积了厚厚的一层,上面似乎是还泛着雾蒙蒙的光,让人有些迷恋,有些向往。如果说大地让月光洗一洗,能变得更加地干净,那么人心呢?
浅夏感受着那月光的迷迷蒙蒙,心中顿时一片空灵!
这世间但凡是人,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欲望,佛家有云,无欲无求。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卢少华、靳氏、宋佳宁等等,那些曾经让她厌恶的,憎恨的一张张脸,再度浮现于脑海,让她的眉心,微微地蹙了起来。
浅夏深吸了一口气,头轻轻地转了转,她知道自己今日的情绪有些太过低沉了些,这会让她失去更为理智的判断。
眉心缓缓舒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能将思绪回拢,不再沉迷于往事之中。
多年来的习惯,让浅夏更愿意在晚上独自一人,倚窗而立,对月冥想。
听着窗外那树叶的沙沙声响,她轻轻地阖上眼,将心中所有的杂念尽数放空,心中只剩下一片空明,脑子里不断闪现的,便是今天在定国公府的所见所闻。不掺杂一丝一毫的个人情感因素,只是十分理智且冷静地回想着今日的种种场景。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在落地罩附近守着的三七,靠着身后的架子,脑袋一栽一栽的打着盹儿,模样儿还真是有几分的可爱。
‘咚!’地一下,三七的头撞到了一旁的格子上,有些吃痛地抬起了头,再咧着嘴,揉了揉头,然后再看向了窗前,见小姐依然在发着呆,连忙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清醒了许多。
“小姐,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点儿歇息吧。”
浅夏的眼睛募地睁开,此时的眸光,纯净、清澈。
“嗯,你也早点儿睡吧。”说完,便莲步轻移到了床前。而三七则是快速地将窗子关好,再帮着熄了几盏烛火,待到小姐躺好,再帮着她将被子掖了掖,才将最后的一盏烛火拿了出去,在外间儿歇下了。
次日,浅夏让云长安陪着自己去了云家的库房。
云家多年来,对于财富的积累,自然不是寻常的商户可比的。
浅夏虽然知道云家富足,可是没想到,这云家的库房里,竟然是比凤凰山上的库房,毫不逊色!
原本浅夏是以为云家大部分的财富都被挪到了凤凰山上以被保护,可是没想到,这云家的库房里,亦是宝贝良多,金光灿灿,让人眼花缭乱。
云长安也帮着她找,五年的相处,对于她的喜好和优势,还是很熟悉的。
两人在库房里一待,便是近一个时辰了。
等到浅夏在一个多宝架上,看到了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盒子时,眸光闪了闪。
那小盒子上面蒙了一层灰,虽然不怎么厚,可是显然不像是其它的东西干净整洁,应当是有些日子没有被打扫过了。定然是觉得这里不怎么重要,所以下人们便有些大意了。
浅夏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马上就有一层灰尘扬起,浅夏拿帕子掩了口鼻,再将那个小盒子取了下来。
打开盒盖儿,有那么一瞬间,浅夏甚至是觉得这盒子里的东西是有灵气的!
那盒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块儿形状并不规则的水晶。是一块儿白色的水晶。
浅夏一眼,就觉得她与这块儿水晶当是有着一种不解之缘一般,伸手将其取出,那水晶约莫比她的拇指小上一半儿,形状有些奇特,看在了浅夏的眼里,就是别具一格。
等拿到了手心里,浅夏才发现,这竟是一块儿风景水晶!
竟然是风景水晶?这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
表层就是白色的透明度极好的成色,而在其里面,竟然是有乳白色的图案浮现,整块儿水晶,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就是不同的图案,有的角度看上去是巍峨的山脉,有的角度看上去,竟像是那湍急的瀑布!
浅夏惊呼一声,“哥哥!”
云长安闻声过来,先看了一眼她的神色,再低头看向了她手中的东西。
云长安一看,眼睛也直了!
“竟然是风景水晶?想不到我们云家还有这等的好东西呢!”云长安的欣喜高于意外,脸上的笑,怎么也收不回去了。
浅夏也点头,面带喜色,“是呢,真没想到,我竟然是还能寻到一块儿山景水晶。这个盒子在这里放了许久了,一直未曾有人动过,看过,我与它的确是有缘。”
浅夏心里明白,玉石纹理如果能形成美丽的花纹、图案,其价格就高,而这水晶里,虽然是一色的纯净度相当好的才被称为上品。可是一旦当水晶内包裹体形成美丽的图案时,如风景水晶,其价值都高于普通的水晶。图案越美观、越有意境越好。而此时她手中的这一块儿,显然就是极佳的水晶!
浅夏用指腹,轻轻地触摸水晶,凉凉的感觉,让人顿时为之精神了不少。
“哥哥,就它了。你找人尽管地帮我弄好吧。不需要打磨,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用,那了打孔,其它任何地方都不可以动。”
“好,我这就去帮你做。”
总算是寻到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物件儿来做自己的新灵摆了。浅夏觉得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之后,便想着,不知道朱雀那边儿,是否有消息了。
等到了晚上,朱雀总算是出现了。
看着她一脸的疲惫,浅夏知道,这一次,怕是将她给累得不轻,当下心有不忍,总觉得自己这般地使唤她,到底是有些不太好的。
“回小姐,属下查到了林夫人的生平所有。都在这里了。”朱雀将手中厚厚一沓的纸笺递了过来。
浅夏有几分的好奇,看着这么厚的一沓纸,这位林老夫人,果然是不简单呢。
浅夏快速地将这些信笺都翻看了一遍之后,脸色便愈来愈凝重。咬唇深思了一会儿,再次细细地,慢慢地将这些信笺,再度浏览了一遍。
“双生子?当年林家生的,竟然是双胞胎?”
“回小姐,属下查到的,的确如此。”
浅夏有些糊涂了,林老夫人娘家姓吴,吴家当初生下了一对儿双胞胎,都是女儿。姐姐吴梦言,妹妹吴梦娇。
两人十六岁时,同日嫁人。
姐姐林梦言嫁给了定国公,当时的一名小将军,也算是年轻有为。
而妹妹吴梦娇则是远嫁到了北边儿,可是没过多久,便难以适应北地的寒冷气候,没有多久,便一病不起。没几个月,便不成了。
当时的吴梦言听到了自己的同胞妹妹,竟然是短短几个月便命丧黄泉,一时心中悲痛万分,若非是因为当时已经怀有了身孕,怕是也就要跟着一起病了。
据闻,吴梦言生下了长子之后,曾一度消沉,若非是因为夫君体贴温柔,再加上了孩子的存在,怕是她也很难从丧妹之痛中缓过来。
接下来的几年,吴梦言又为林家生了三个儿子。可是给林家开枝散叶了。
浅夏将手中信笺上的内容,反复地斟酌着,总觉得里头有什么不对劲,当即,便想到了那日定国公中毒一事了。
吴梦娇患病而亡?仅仅只是因为无法适应当地的气候?这怕是说不过吧?
浅夏伸手在桌上轻轻地叩着,事情似乎是比她想像得还要更为复杂一些。既然是牵扯到了林、吴两家,那么,这些事情,就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唇角微微一勾,“朱雀,将这个消息散给林少康,要做到不留任何痕迹,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容易得很,小姐放心,不出三日,这些消息便会被送到了林少康的手上。”
浅夏点头,朱雀果然是在行之人,知道这种事,怕是要先散给了他的一些手下,然后再到了他的心腹之处,最后,再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浅夏不急,像这种大家族里的事,自然是急不得的!没有耐性,就永远别指望着能钓到大鱼。
在第三日,林少康果然就收到了这些消息,他的来路,自然全都是来自自己的手下秘密查探!自以为是的秘密查探!
浅夏将自己的做法都毫无保留地透露给了舅舅,得到的,也只是他轻轻地点头为回应。
浅夏没有心思再去猜舅舅是否高兴了,一门心思地想着,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事情更为简单一些?
浅夏在暗中的推波助澜,很快就在定国公府掀起了一阵风暴。而此时,还没有人意识到,林老夫人,便是这场风暴最中心的那个人!
林少康年纪轻轻便能做到了上将军的位置,自然不是空凭其勇敢和胆略的!若是没有思维缜密的头脑,自然也不能屡战屡胜!
对于自己的手下打探来的消息,他不会笨到了一下子便都全部相信,再派出了暗卫去一一核实,很快,便得到了回复。
林少康和云氏自从上次定国公中毒事件之后,便一直未曾离开,而林正阳,则是一直跟着云氏。
林正阳是林少康唯一的嫡子,也是此生唯一的子嗣。因为他曾不止一次地在族人面前表态,不会纳妾,不会收通房,此生,只云筱月一生与其相伴即可。
这一点,对于林少康来说,无疑等于是将自己最大的一个弱点,暴露了出来。
浅夏那日,与皇上匆匆一瞥,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就被皇上给惦记上了,宣她入宫陪几位公主玩耍。应着名儿的,是让她将宫外的一些趣闻对她们讲讲,谁让她云浅夏,是这京中小姐们,为数不多的曾离京中的一员呢!
浅夏入宫没多久,便被许妃寻了机会,带进了她的寝殿。
而当浅夏到了许妃宫中之后,才发现,长平王妃竟然也在这里!
微微一愣之后,想到许妃本就是出自淮安许氏,是长平王妃的堂侄女,如今长平王妃出现在了永福宫,自然也是再正常不过。
“给许妃娘娘请安,给长平王妃请安。”云浅夏的礼数周全,举止优雅,行个礼,都让人觉得很是养眼。
“快快免礼吧。要严格说起来,本宫能有今日,还是托了云小姐的福呢。”
云浅夏态度谦和,“民女不敢。娘娘抬爱了。”
许妃面上温和地笑着,左手不自觉地便抚上了自己的腹部,此时的许妃,肚子已然显怀,看样子,也就是五个月左右大了。
“姑姑说你想见本宫。今日正好是你被皇上宣旨召进了宫来,所以,本宫便让人将你请了过来。说吧,你找本宫何事?”
“娘娘如今身怀龙种,想必皇上对娘娘,也是格外地宠爱吧?”
许妃微微一愣,这话倒不应该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说的,与长平王妃对视一眼,“本宫知道,你与姑姑算是忘年交,她喜欢你,本宫对你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戒心了。云小姐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说吧。这样拐弯儿抹角,本宫累,你也累。”
浅夏轻轻一笑,这才抬了眉眼,细细地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位美人儿。
一头青丝用一支碧玉步摇浅浅绾起,额间垂着一颗一夜明珠,散出淡淡光芒。皮肤白晳,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樱桃般的红唇将她的肤色更衬得莹白了几分,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如雪,鼻若玉雕。
难怪会被选进宫来服侍皇上左右,这样天仙一般的美人儿,便是女子看了,都要心动几分,更何况是男人了?
浅夏的睫毛轻眨了几下后,眼睛看向了地上,长长的睫毛将其大半儿的心思遮掩,让对面的许妃,也难以看清楚她眸底的光华。
事实上,刚刚浅夏打量许妃的同时,许妃和长平王府,都在齐齐地打量着她。
只见她梳了一个双垂髻,几朵零碎的镶了珍珠的金花别于发髻之上,竟是将她凸显出几分高贵的气质。自头上垂下的两条浅粉色缎带,将她整个人青春年少的那种生机盎然,彰显地恰到好处。
而且那缎带随着她微有动作的时候,也跟着轻飘飘的移动,又添几分犹如仙人的飘逸。眉如弯月,眼若明星,顾盼之间端的是娇艳动人,百般难描。
许妃一时也想到了之前曾听到传闻,皇上去了一趟定国公府,对这位云浅夏,却是特意地多看了两眼,还曾提到了她。今日更是直接下旨,宣她进宫陪伴几位公主玩耍,难不成,皇上是看上她了?
许妃将心头的疑惑压下,转头与长平王妃的视线遇上,从她淡然且肯定的眼神中,她确定这位云小姐,是无意进宫与她争宠的。
如今这后宫之中,除了皇后之外,仍然是以梅贵妃为尊,可是如今自己怀有龙嗣,却是整个儿后宫里边儿最为得宠的一个女人。
她入宫多年,好不容易才因为有了这个孩子,而将皇上的恩宠争了过来,说什么,也不能再在自己的手里失去了。
“许妃娘娘的气色不错,心情愉悦,对腹中的胎儿,可是有好处的。”
许妃听罢,眉眼间略有不悦,这个云浅夏,都说了让她有话直说了,这又是何必?
“云小姐,如今这里并没有外人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长平王妃察觉到了许妃的不悦,连忙为其打着圆场。
“简单!许妃娘娘若是想要让这个孩子平安问世,还是想想如何才能将梅贵妃的手指,一根根地剁掉吧。”
许妃微怔,看着清灵灵的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起这般残忍无情的话来,竟然也是这样的清冷?
长平王妃也是吓了一跳,当下四处环视,见殿内的确是再无旁人,才小声道,“云小姐还请谨言慎行。”
“多谢王妃提醒。这永福宫,可不似表面上这样干净。许妃娘娘,民女言尽于此。今日民女进宫与娘娘一会,一是为了提醒娘娘,二来,娘娘在后宫立足不易,别忘了,前朝与后宫,可是息息相关的。梅贵妃为何能宠冠后宫多年?仅仅只是因为她生得貌美?相信娘娘心中有数吧?这第三,也是希望借着娘娘的口,能让皇上不再下令让民女进宫。”
浅夏说完,便退了一步,冲着许妃福了福身。
许妃微诧,“云小姐前两点,本宫倒是听明白了。只是这第三点?伴驾于公主身边,这是何等的荣幸?你可知道这外头有多少朝臣的女儿想伴驾,可公主还看不上呢?”
“回娘娘,几位公主都是什么性子,想必娘娘也是知道的。而民女不过一介草民,在这深宫之中,怕是连个宫女的身分都不及,与其颤颤微微,小心翼翼,民女宁可远离权势,自在快活。”
这等于是表明了心迹,无心于深宫富贵了?
许妃想想也是,这云家已是富贵泼天了,何必再进宫来搅一局?那云家不过是一介商户出身,若是云浅夏以后在宫里头常来常往,难免不会出些什么岔子,要知道,这皇宫大内,可是天底下最不干净的地方了!
“好,本宫应了你。只是,你说本宫这宫里头不干净?”
“娘娘,这想动您的胎气,可不仅仅只是从饮食上动手脚这一条路。但凡是您平日里用到的每一样儿东西,都还是仔细检查为妙。”
“你是如何得知的?”许妃的手指突然一收,眸光凌厉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恨不能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给看清楚一般!
“回娘娘,前些日子,有几位被放出宫的年老的宫人,其中很不凑巧的,这其中,就有卢家的人。”
卢家?许妃眯了眯眼睛,这才想到,云浅夏的生父姓卢!当初云少夏在允州尽孝,可是被传地沸沸扬扬,听说她回京后,卢家也曾派人过府请她。
许妃的眼神一紧,放在了腹部上的玉手,微微一颤,“来人,将这几日本宫用过的所用东西,一一彻查!”
------题外话------
关于定国公中毒的真相,明天就会揭开了。所以说,在飞雪还没有为你们揭开谜底之前,你们可以尽情地猜一猜。另外,浅夏进宫,真的只是因为她自己所说的这三个原因吗?嘻嘻,明天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