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萧秋水倒是面不改色,视线在书房内溜了一圈,很快发现了书房里的机关,一个书架后,藏有暗阁,里面有两道气息!
"爸,我们来了."闵玉霞先开了口,打破这种沉寂.
林老爷子眉毛一动,看都不看闵玉霞一眼,"你先出去."
闵玉霞转头看向萧秋水,犹豫道:"爸,是不是秋秋做了什么事惹您不开心了?您告诉我,我教训她便是."
"我让你到外面等着."林天岳沉声道.
手中的毛竹被他用力置在笔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昭辉怎么没来?"忽的,林天岳问.
闵玉霞忙回道:"他正在开会."
"叫他开完会过来一趟,好了,你出去,我有话和秋水说."
林天岳板着脸道.
闵玉霞迟疑,"爸,您有什么事要和秋秋单独谈的,她还小……"
"还怕我吃了她不成?"林天岳沉脸怒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爷子吃不了萧秋水,却可能做出伤害她的事,闵玉霞自然担心.
"出去,别让我再说第四遍."
萧秋水握了握闵玉霞的手,闵玉霞看着她,从萧秋水眼里读懂她的意思,反手握住萧秋水的手,用眼神告诉萧秋水,如果出什么事就告诉她.
萧秋水点头.
闵玉霞这才担心地走了出去.
林天岳心情又差了几分,又不是亲生的,那么紧张做什么,更何况,自己又不是老虎,还能把萧秋水怎么着不成?
书房内笼罩在低气压中,萧秋水仿若无觉,寻了张椅子坐下,正好在林天岳对面.
看到萧秋水主人一般自行找位置坐,连一句招呼都没和自己打,林天岳脸色更加难看.
"你父母没教过你尊老重礼吗?"
萧秋水抬眼看他:"不必拿那套来压我,有什么事直说."
林天岳眼睛瞬间瞪圆,气得胡子直翘:"好个没教养的丫头,凭借什么那么嚣张?以为自己是上市公司的大股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以为有筑基期的修为,就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嚣张是因为我有资本,老爷子若是不喜,别找我过来便是."萧秋水心里腹诽,果然,天涯阁的人把自己是修士告诉了老爷子,他们真打算靠他这个"长辈"来打压自己?呵,她可从来没承认过林老爷子的身份.
林天岳听得目瞪口呆,说她嚣张,她还引以为荣了.
"再者,我的眼里只看得到我想看的,至于其他人,确实入不了我的眼."萧秋水眼眸一转,已从他身上转到了其他地方.
意思便是她不将他林天岳放在眼里.林天岳听了,差点儿气得吐血.
这话真该让老大和老大媳妇听听,有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这么没教养的丫头,真该赶出家门,留在林家,只会给他们蒙羞!
老爷子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萧秋水想,他会不会两眼一翻白,直接气死过去.
不过很可惜,她的猜测没有实现.
老爷子努力平息着怒意,过了几分钟,呼吸声慢慢变得缓和.
"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既然你现在还是我儿子的女儿,就是我林家的人,现在我有一件事要你做……"
"投靠天涯阁?"萧秋水抢问.
林天岳语塞,瞪着眼睛看萧秋水,她怎么会知道他要说什么,虽然‘投靠’这个词是难听了点,但是意思确实差不多.
一开始,他听云鹤云鹰说看中了萧秋水,想把她带回师门的时候,林天岳的惊讶可不是一点半点,后来才从二人口中得知,萧秋水竟然是筑基修士,是不比云鹤差的修士,他先是心花怒放,接着便是心生担忧.
他的关系和萧秋水不好,有这么个敌友难分的人在自己身边,实在不是件好事,何不顺水推舟,卖天涯阁一个人情,云鹰和云鹤道人答应他,只要能够把萧秋水劝进天涯阁,会许他很多好处,那是他以前从不曾得到的,甚至答应给他一颗洗髓丹,让他脱胎换骨,踏入修真一门.
人越老.[,!]就越怕死,古板如林天岳也不例外,这些年来,他虽然靠着天涯阁给的内功心法修炼,精神头不错,身体也比同龄人要好,但是生老病死,是凡人不可避免的,以他的年纪,就算无病无灾,也就能再活个一二十年,实在太少了!
而洗髓丹,据说只要服食一颗,洗经伐髓,脱胎换骨,焕发生机,到时候就能够修炼,修炼等级越高,活得也就越久……
过惯了人间富贵,林天岳如今梦寐以求的就是修道成仙,如今有个机会摆在他面前,他怎会不心动.
萧秋水虽然不知天涯阁给了林天岳什么好事,却知道林家依附于天涯阁,他们叫林天岳来给她施压,倒也有理可寻,但那又如何,林天岳是林天岳,林昭辉是林昭辉,一人归一人,不可混合一谈,她不会为了一个心存歪念的人牺牲自己,尤其是这个人从来就没有真心对自己好过.
看着萧秋水嘴角浮出的冷笑,林天岳怒道:"天涯阁是修仙圣地,多少人挤破头脑想进都不能进,现在有个那么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那是抬举你,你别不识好歹."
"不好意思,我确实不知好歹,你们不必抬举."萧秋水冷硬地回道.
林天岳皱眉,这个丫头可真是又冷又硬,像一块不懂得人情世故的石头,"你不识好歹也罢,识好歹也摆,我现在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你."
萧秋水霍然起身,椅子被推开,与地面发生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林天岳以为她要甩手离开,愤怒地拍桌站起:"站住!你要是敢走出这道门,你就不是林家的人,以后都不许靠近林家任何一个人."
萧秋水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但她并不是要往外走,而是朝着一旁的书架走去,凉凉道:"看了那么久的戏,是不是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