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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感谢你做出的一切。我和木野先生，对你表示非常的感激。”
这是谷村的声音。
我说：“没什么，尽力而为吧。”
谷村这会儿哑着嗓子说：“季先生，记得前几天，我们商议的合作吗？”
我微笑：“记得。”
谷村：“等一下，佐佐木先生会跟你取得联系，然后把相关的任务交给你。”
我说：“好的。”
撂电话。
五分钟后，我手机接到一条短信。
“你在哪儿？”
我回了个地址。
“我接你去。”
对方回了个讯息。
我站马路边，开等。
我在马路边儿上，等了半个多小时。
来了一辆凯迪拉克，车到我身边，车窗摇下，露出观枫的脸。
我上车。
车子调头。
我坐副驾驶扫了眼后座。
观枫：“放心吧！车上没窃听，监控，更加没有活人。”
我笑了下。
观枫扭头，长舒口气：“我真怕你沉不住气，在那个日本女人家中做什么手脚，你知道吗？这些天，你的一举一动，二十小四，都被谷村，木野，那两个老家伙盯着呢。”
我倒吸口凉气：“他们装监控了。”
观枫坏笑：“小日本，你不知道吗？监控，偷拍，盗摄的鼻祖。你这几天……”观枫叹了下说：“说句夸张的话，你小便是什么颜色，他们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我嘞了个擦！
观枫耸肩：“内地的抗日剧，百分之九十都是在yy。真正的小日本，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个个，全都是能认真到头发丝，变态到让佛祖都发指的人。你品品，好斗吗？”
我感慨：“不好弄。”
观枫说：“我就是怕你沉不住气，脑子一抽，做出点什么自以为是的事儿出来。要是那样儿，咱就没路走了。”
我伸手抚把额头，微汗……
观枫：“但你的表现，让我小叹，真能沉住气，不动声色，把人医好了，完事儿，合理拿钱走人。”
我说：“行了，别捧啊，再把我摔死了。对了，你找我。”
观枫低头瞟街上：“我没吃东西呢，记得这附近有个中国馆子极地道来着，咦，找着了。”
观枫开车，领我在一家餐馆门前停下。
进去，找了角落里的小座儿，要了两盘特色菜，我们先吃。
吃饱了。
观枫：“谷村老鬼子，打算让你做他的侦察员，进一步探听弗朗西斯一家目前的情况，并查明，他们现在在跟谁接触。对了，这个是地图……”
观枫拿过手机，调出几张在谷歌卫星上的截下来的图片。
我拿过，仔细看了看说：“这不是洛杉矶？”
观枫：“对，在离洛杉矶一百多公里远的一个小镇上。小镇很发达，居住环境良好。”
我看了看图片说：“老鬼子还有什么详细计划？”
观枫：“他的意思是，让你在小镇找个房子，住下来，探听周围邻居对弗朗西斯夫妇的评价，另外，再记录下来，每天都谁，拜访这对夫妇。”
我皱眉：“这活儿，他干嘛不让自个儿手下去做？”
观枫笑了笑：“老鬼子，很狡猾。说白了，这活儿，其实对你有好处，即一旦出事，你也不会牵连其中，如果不出事儿，你还会拿到钱。”
我长叹：“果然是鬼子啊。”
观枫点了下头，又压低声音跟我说：“我叔那边儿，好像也盯上了。咱哥俩儿，得精神些呀。”
我闻方一惊：“我二叔，也要下手？”
观枫：“不仅你二叔，还有新生命那拨人。反正，你到美国，一举一动，咱家人都知道，心里特清楚。”
我说：“明白了，那么你……”
观枫：“我现在完全取得老鬼子信任了，他要我做孙女婿，嘿嘿，这个先不提，总之，我这边，听我叔指挥。你是单独行事。明白吗？”
我：“ok了。”
吃饭，观枫伸手叫服务员，然后一指我说：“他买单。”
我咬牙恨恨瞪他。
观枫嘿嘿：“听说你好几张支票，有钱人呐，啧啧。”
我白他一眼：“边儿去，你不澳洲小富豪吗，搁我这儿，装什么穷。”
观枫：“我那是入股，股市，知道吗？赚是赚，赔，我也赔他个倾家荡产。你这多实在，现金支票啊。啧啧……”
看来广州那个什么老庄果然没说错。
海外季家人，特认钱！
跟观枫从餐馆出来。
我让他给我送到，长滩码头，把我停在那儿的大福特给提走。
这破车，再不提，就得让人给拖走了。
完事儿，我跟观枫告辞，开车，先去取了埃尔文给我准备的文件。
好嘛，现在我变成了一对年轻小兄妹的合理监护人。我现在，要把这对兄妹，接到家中，对其进行治疗。
全是合法的法律文件，手续。天知道，埃尔文从哪儿弄来的。
开车，来到精神病医院。
还没下车，我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呃，那不是，李雪，小七和女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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