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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别看这货长了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儿,那个子白长了,整个一胆气短小之辈。
老头儿也是一愣,末了问我:“你个医生,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治病!”
唰唰两步,我撇下这俩家伙,走到收藏室的斜对面,抬手抓住一个放在大棺材板子上的物件,一较劲,就给拎起来了。
这玩意儿是个斧子!俗话讲的开山斧,就是它!
斧柄是楸木做的,鸡蛋精细,光滑,结实,握在手中,有种牢牢的趁手感。斧头是个大约三十公分长,二十公分宽的物件。
斧刃也不知砍了什么东西,有缺口。斧背上布了斑驳锈迹,有的地方,已经腐蚀风化的快变形了。
这东西,斧柄显然是后安上支的,斧头儿应该是搁哪个古墓,或别的什么地方挖出来的物件。
因此它造形简单,做工朴实,年代也就无法分辨,所以也称不上是值钱古董。
但这些丝毫掩盖不住包裹在它上面的煞气。
这玩意儿!就他大爷地是个凶物,是个杀过人的凶物件。
我双手掂了大斧子,我猛回头,眼中堆起无边的杀气。
老头儿懵了。
俗话,猛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精神的。
我现在表现了来的症状,就有点精神!
我直勾勾地瞅着老头儿,病汉,语气低沉:“你们,是不是,北京来找茬儿的?啊……?”
老头儿哆嗦一下,没说话,而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边退嘴里边念叨:“你这人……你是医生,这是法治社会,**律,你可不能动粗,你……”
我没理会老头儿,我把注意力转向了病汉。
“看病是吧,到我这儿看病,你今儿别想出去了……”
“跪下!”
我运上了虎豹雷音的吼劲儿。
那动静,吼出来,我自个儿听着都觉得耳根子生疼。
病汉浑身一哆嗦。
两腿一打颤,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我提了斧子,一身杀气,让斧头砸在地面,然后拖了它,来回不安地围着病汉走动。
地面传出一阵阵剧烈的摩擦音。
屋子里弥漫了一股子浓浓的杀气……
老头儿彻底傻了,站那儿,不会动了。
我来回拖走了三圈,突然,我大吼:“你找死!今儿,我先开了你的脑袋再说!”
话音一落,我双手抡起大斧子,运上十成力气,对准病汉胸袋,直接劈落!
我动作非常快!
一鼓作气,斧刃破空。
然后,就在斧子距离病汉头顶不到一公分的时候,我突然停手,把劲儿往后一顿,脚后跟猛地一跺地。
轰!一道砸地音传来。劲已是散了。
再看病汉,两眼发直,豆大的汗珠,唰一下就密布了他的头面。
三秒后。
病汉后背一片湿,显然,已是被汗水打透了。
呼……
我幽幽吹了口气,一丢手,咣当,斧子掉地上了。
下一秒,我微笑,转身,面对老头儿:“药到病除,症已是解了!”
没错,我的药,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字‘吓’!
如果您读过水浒传,里边武松同志跟宋江同志相遇时,宋江拿了块碳,差点没烧到武松。而武松呢,则因那一吓,出了一身的大汗,治好了身上的病症。
这个,搁人体生理的角度讲,就是通过惊吓手段,促使人体内部在一瞬间分泌出大量的激素。
另外,有研究表明,有些时候,惊吓甚至可以让人的心跳瞬间飙升到200次/分钟以上。
当然,那是一个瞬间的峰值。
因此,这也是心脏病人受不起惊吓的原因。
病汉的经络被堵,就是这么一惊,让激素大量分泌,激发了人体的潜能。然后自行冲开被封的经脉,汗气自然得宣,病症自然得除!
这时,我抱臂,冷笑,面对老头儿。
老头儿目瞪口呆了两秒,然后突然咬了咬牙,冲我一抱拳:“季先生,果然,手段高明!今天,我们认栽了。老五,走!”
说着,老头儿过去,一把将地上的病汉拖起,迈步要往外走。
可惜,门反锁了,没卡,打不开。
老头儿一拉,门不开,他又愣了,扭头问我:“你还想干什么?”
我笑了。
“这是诊所,我有正规合法手续,我有行医资格,你是病人,到这儿看病,病好了,自然要留下诊金和费用。拿钱来!”我伸了手。
老头儿一时语塞。
“我……我……”
末了,他发狠:“你要多少钱?”
我说:“正常,会费,一年是50万!我们算笔帐,按每天诊病一次来算,50万除以365天,结果就是……”我稍微心算了一下,然后说:“约是1369元港币。”
老头儿咬牙,伸手从口袋里翻出两张面值一千的港币给我扔地上说:“给你的诊金,两千,不用找了。”
我抱臂:“捡起来!”
老头儿:“你……”
我:“做人,有点样子。你老,可以,但你为老不尊,可别怪晚辈不讲情面。”
老头儿恨恨瞪我一眼,给了病汉一个眼色,后者会意,弯腰把钱捡起来,交到我手上。
我接过,揣兜里,顺便又翻出631港币,交到病汉手中:“1369,多一分,我不会要!”
病汉伸手,略显畏惧地接过了港币,交到老头儿手中。
我过去,拿门卡唰开门,一拉把手,微笑:“请!”
老头儿在前,一步步,埋头往外走。
我跟在病汉后头,又跟了两人走到门口。
老头儿忽然停下步,认真对我说:“季先生,你虽然成了气候,但你最好不要跟大先生做对!识趣,你交出这家诊所,然后,亲自给大先生陪罪。不然……”
我笑了。
“请你给大先生捎句话,做人,要厚道,要守正道。一味只想着敛财,最终不仅我会诛!天也会诛他个永世不得轮回!”
老头儿没说什么,只是拧头,就走。
到了门口台阶,往下走的时候,我听他念叨一句:“哎,这人,已成气候了。”
我没理会老头儿的念叨。
因为这会儿,我看到诊所门口来了辆车,车刚停好,一截白晰粉嫩的小腿儿,就斜斜地,出现在我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