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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想李立德和王爱群复婚。
王家那一家子人吧,脸皮厚道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他倒不是恐吓李淑琴,等两口子带着李明雨搬到徐家,王家人肯定上门,拿明雨做由头,恨不得将徐家的钱都搬回王家去。
李淑琴被老爷子教育了一顿,出门瞧见老太太在客厅陪孙子,怪不落忍的。
道理是那个道理,她爸也真是,有话好好讲不行么,非得折腾她妈。
“妈,一会儿你就跟着我回家去住几天,让黄英照顾爸去。”
“不用了,让黄英跟着去,我一个人也懒得开火,在外面随便吃什么都行。”
宝镜外公也叹气。
亏得他女儿嫁给了老实的徐海东,就这猪脑子,吃多少补品都补不回来。你说保姆黄英才三十出头,淑琴就放心让他和保姆孤男寡女独自在家留守?瓜田李下,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晚了。
真要有心给她三兄妹找个小妈,淑琴三兄妹绑在一块儿都玩不过老爷子。
李淑琴去时,带着小儿子,回去时,拉回了老娘和保姆。
徐家住的复式楼房间不少,家里只有三个人吃饭都空荡荡的,等宝镜回来,瞧见外婆也在等她吃晚饭,她上前抱了抱老太太。
“外婆,我好想你的。大舅妈给您挑的礼物,喜不喜欢?”
外婆笑得合不拢嘴,“喜欢喜欢,就是太浪费钱了,下次再出门别给老婆子带东西,老都老了,哪里能穿得下那么多衣服?”
宝镜挽着外婆说说笑笑,也是趁机给老太太摸摸脉。
一摸脉象,宝镜就知道外婆这些天没休息好,吃过晚饭,哄得老人和小孩儿都睡着了,宝镜才偷偷问她妈。
“我外婆这是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吧?”
李淑琴就把外公的话转述了,宝镜也暗暗摇头。
“这样也不是办法,不能把明雨像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我看等二舅在京城安定下来,还是把明雨送到他身边去。”
她二舅李立德可能有些自私,人还算是在可调教范围,在京城那段时间也老老实实的。
她那前任舅妈,就不简单是自私了。
基本上底层中年妇女的缺点在她身上都能找到,王家养出的女儿就她前任二舅妈的样儿,又能养出什么好孩子?两害取其轻,李明雨还是交给二舅带比扔在王家好。
当然,最好是她二舅再婚时,能挑一个靠谱的女人,不说视李明雨为亲儿子吧,生活上不苛待他,就是二舅和李明雨的幸运了。
李淑琴心烦气躁,“我对你说这个做什么,这事就不该你一个小丫头操心,我们才是明雨的长辈,麻烦不到你身上。”
宝镜就被她妈赶去睡觉了。
徐家客房上,黄英躺在新床铺上,软绵绵的床垫让睡惯了硬板床的她失眠了。
或者该说是她在徐家所见的一切,都超出黄英的预计。
有宝镜和刘芳华建议,徐家复式楼装修的特别上档次,不说是富丽堂皇,而是这种审美是超越国内审美的,黄英觉得徐家那刷了白漆的木头旋转楼梯,大概只能在外国电影里看见。
她知道徐家有钱,否则李淑琴这个女儿也不会对娘家父母大方。
但没想到会这么有钱。
听说这五层小楼,整栋都是徐家的,这得多少钱啊?黄英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她得更加用心伺候两位老人才对,李姐这人特别大方,见她做事用心早晚会给涨工资。
工资高了,黄英想尽快攒到钱,不求徐家这样的复式楼,哪怕是一居室的小房子呢,只要买上一套,就能早点把还在何家的儿子接出来和她团聚……
……
李淑琴说李明雨的事该由大人来操心,她只要乖乖做个高中生,安心学习即可。
没过两天,宝镜就知道她妈的想法太简单了。
前任舅妈王爱群的脸皮刷新了宝镜的认知,王爱群大概是去外公家吃了闭门羹,也不知道徐家新地址,她带着李明雨从南县来蓉城,想起来宝镜是考进了蓉城七中,竟一路问到了七中的地址,牵着儿子就来七中门口堵宝镜。
今天是周四,李明雨应该坐在教室里上课,却被他妈牵着,在七中校门口买包子吃。
宝镜乍一看,心中的火气就再也压不住。
这是不彻底毁掉李明雨,前任舅妈就不会甘心吧?
宝镜推着自行车走上前,直接拎过了小胖墩,“表弟,你不在学校里上课,跑到七中校门口做什么?”
李明雨三两下把手里的蛋饼塞进嘴里,冲着宝镜翻白眼,“你学校又不是你家开的,你管我站在哪里呢!”
王爱群讪讪,扯了扯儿子的手,“怎么和你宝镜表姐说话呢?妈妈教你的话忘记了吗,对着宝镜表姐说一次好不好?”
李明雨神色不耐,“表姐,我想来省城念书,我去你家住吧。”
宝镜冷笑,谁惯得熊孩子谁去收拾,她又不是欠王家人的,凭啥要帮忙收拾烂摊子。
“表姐家住不下,让你妈给你找屋子吧,考上了好学校,表姐替你庆祝庆祝。”
宝镜丢下一句话,踩着自行车就跑了。
王爱群看得愣愣的,从前宝镜对儿子明雨不还挺好的吗?就是去她家住一住也不肯!要不是听李明雨学舌,知道宝镜借给李立德200万做生意,而且李立德真的在京城带了一个多月连儿子都不管了,王爱群也不会慌了神,缠上了宝镜。
李立德那德行,真能在京城好好做生意?
王爱群不信,她猜多半是兜里有了钱,李立德被京城的狐狸精给绊住了脚步,连亲儿子都不管不顾,将来哪里还会和她复婚。
越想越生气,王爱群将李明雨扯走。
“妈,我还要吃蛋饼!”
王爱群正在气头上,忍不住拍了拍他脑袋,“就知道吃,你爸都不要你了。你表姐要是一天不说你爸的下落,我们就闹得她没法安心在其中念书……”
李明雨哪里肯听?
反正他妈不同意他吃蛋饼,他就倒在地上打滚儿。
“我就要吃,就要吃,不吃就不起来……”
母子俩在学校门口拉锯了好半天,宝镜躲在拐角处,脸黑的能淌墨。
亏得她见机行事跑得快,正要被前任舅妈在校门口给讹上,遇到不要脸的,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将前任舅妈打一顿,宝镜非得给闹得灰头土脸不可。
……
蓉城郊县机场。
从羊城飞往蓉城的航班,飞机上缓缓走下来一群人。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先生,一个毕恭毕敬的老管家,还带着几个保镖,一行人在蓉城机场惹起了骚动。
“少爷,我让人安排好了车。”
老管家叫老先生是少爷,叫的很熟谙,很顺口。
这一行人,便是羊城的鲁老先生主仆。
鲁老先生接过老管家递来的黑色礼帽,盖住了满头白发,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精神。
“地址还记得吗?”
“记得呢,少爷,我还特意用笔记了下来。”
老管家扬了扬手中的纸条。
鲁老先生神色有些激动。那个孩子,向敏之的那个女孩子,他托人将那套象牙梳带给她后,那个女孩子给他写了一封信。信里讲了羊城名门陆家的故事,告诉他陆家有个大小姐,叫陆敏之,后来和人北上从军,便失去了踪影。
“如果您愿意,可以亲自来蜀省看看。”
看什么呢,如今也没有太先进的检验血缘的方式方法,鲁老先生是归国华侨,对国外的技术再了解不过。
但是他还真安排好了羊城的事务,带着人亲自赶来了蓉城。
按照宝镜留下的新地址,晚上八点左右,鲁老先生带着人敲响了徐家的房门。
“是谁呀?”
黄英从猫眼里往外看,门外站着个穿戴不俗的老大爷,身后还跟着另一位老人。
保镖什么的,鲁老先生肯定没带上楼。
他声音激动,“我姓鲁,是这家的亲戚。”
姓鲁的亲戚?黄英没听说过,宝镜恰好走下楼,“我听见有人敲门,是谁来了。”
“说是姓鲁,是徐家的亲戚。”
鲁非鲁,徐非徐,世事便是如此巧合。宝镜一听就有了心理准备。
“黄阿姨,我去开门。我妈在给徐朗洗澡呢,你去告诉她,洗完澡让徐朗先别睡觉,把他抱下来。”
黄英点头,宝镜亲自去开门。
门外果然站着鲁老先生,和他的老管家。
“我,我是来……”
鲁老先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宝镜安抚一笑,“您先请进来,我知道您的来意。”
鲁老先生被请到了徐家客厅。
黄英给两人倒了茶,偷偷退回了房间。宝镜将木盒子抱出,将一套牙梳都拜访在了桌上。
“你是为了它来的吧?想知道,把梳子送给我,到底有没有送错人吧。”
鲁老先生点头,“你们真的很像,气质很像,第一次看见你,就好像那位故人又站到了我面前。”
宝镜笑笑,“我也没有什么明证,不过或许您该见见我弟弟再下定论。”
她话音刚落,李淑琴抱着徐朗走下楼。
“小镜,他们是……?”
徐家的电灯不用节约用电,瓦数不小,徐朗眉毛里的胭脂小痣看得一清二楚。鲁老先生当即落下泪来,“没送错人,没送错人,那枚小痣,敏之在一模一样的位置也有一个……你们就是敏之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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