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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气温递降,晋国也不似北方严寒,但元灵均天生畏寒,进入冬天身体就如一块温不化的寒冰,由此她万分羡慕渠奕,无论春夏与秋冬,渠奕仅一身大袖宽袍,风里来雨里去,在他身上你感受不到酷暑和严寒。
渠奕近来频繁往返于蝉声馆和观涛阁之间,一整日不见踪影,据下人禀告,公子在阁楼上与雅士悉听琵琶,品评器乐,偶尔与一名据说是来自飞乌县的青年儒士小坐片刻,这二人不若旁人纵谈政要时局,只就各地的风土人情各抒己见。
从观涛阁眺望出去,巍巍宫阙尽收眼底,点点星火跳跃,如同撒满星宿的夜空。
今夜临安城的夜空没有漫天星宿,也没有一丝风,临安长街的万千灯火包围着漆黑一片的晋宫。在申时,宫门突然紧闭,阍者戒严,如临大敌,至酉时三刻,宫门曾大开一次,百余名宫廷禁卫护送一辆马车疾驰离去,此后,宫门再未开启过,晋宫无声无息,似乎在秘密进行着什么。
披坚执锐的兵士从帝陵方向赶来,他们手中高举的火把哔啵作响,明亮夺目的光映在每一张严肃而僵硬的面孔,马蹄纷乱紧促,疾驰于街衢正中央,在无月色烘染的夜色下分外森冷突兀。
观涛阁内人声鼎沸,滔滔不绝的猜测取代了往日的激情纵论。禁军的不寻常出动以及帝陵卫士的突然回京昭示着晋宫出了大事,诡异紧张的气氛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渠奕如夜之风雨幽深晦暗的眸子在烛火的映衬下不动声色地闪了闪,下意识地将挂于腰带上的佩玉握在掌心,吩咐一声天宝,两人上马回返别馆。
“先生,您怎么了?”
良久,也未听到陈莒作答,深觉怪异的繁丘抬头仰视。
陈莒遥遥注目,面色平静无波。
蝉声馆不复往日热闹,死寂得只听见室内的滴漏,滴答,滴答……每一声,每一刻,都让聚集在此的众人胆战心惊,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人至今未归,宫内的情况不得而知。
元灵均有气无力地趴伏在几上,似有深思。晌午找来的屠夫杀烈驹,她好奇围看,也才一顿午膳的工夫,临安风云巨变,她还未反应过来,随臣便到齐了。
旁边坐的是疾马赶回来的渠奕,端坐席上,手指抚着腰带上的纹饰,无一点焦急神色。
有职务官阶的男女都安静地坐在下听命。至少公子还在这里,他们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安心。
随臣们证实了最坏的猜想:当时有朝臣提议传位先嗣君之子潍候,无疑给徐家提了醒,太女一天没有登上宝祚,变数也未尝不可生。青宫之位稳定,即便察觉皇帝有心易储,朝臣妄肆讽议,不能不听臣下谏阻随意动摇根本。之后可预知后事展,潍候无只言片语,仅因为某位朝臣的胆大谏言便被推至风口浪尖,言者有心,听着有意,因此埋下祸根隐患,这并非骇人听闻。徐家不顾天下万民之口,围宫弑帝,留污名于后世遭人唾弃,也未可知。但常山王只身在京,势单力薄,最是危险。
夜愈宁静,显得单调又可畏。侍卫飞身下马,在别馆的石阶处跄踉几步,扶着门钹稳住身形,匆匆来到客室门,跪奏:“宫中彻底戒严,臣未得知宫禁内的消息,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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