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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襟危坐,他不敢乱问。可能在反光镜里,老警察看出他的怀疑对他说:“这种事我感到是一个谜,可是这种谜由谁解破呢?我看现在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人解,我相信他会隐藏在仙台山,毕竟梅子还要生孩子……”
小警察问:“我们找到他们是抓他们回来还是不抓他们回来,他们到底是不是凶手?”老警察说:“我现在正考虑到这种问题,说他是凶手可能性不在,说他不是凶手可能性也不是很大,然而这种人什么时候都有情况,我们不能不小心……”
小警察一路驾驶车辆,一路思索,老警察半坐半躺在驾驶室里闭目养神。在他们心里琢磨着秘书长灵魂到底跑到哪里?
小警察判断没错,秘书长灵魂和梅子的确逃到仙台山了,他们是昨天晚上跑的,当时秘书长灵魂是找人办事,负责看守的人以为他能象平时一样安安稳稳回来。谁也没有想到,这次他没有回来,而是顺路跑了,而且是带走了梅子。这种凶手逃走了会给社会带来多大危险性,公安局总动员全力以赴说什么也要找到秘书长灵魂和梅子,必要时可以枪毙。
真的到了可以用枪毙这种办法处理事情了吗?当秘书长灵魂打听到消息时,他情不自禁对梅子呼喊着,梅子说:“你不必知道得太多了,可能这是一种方式……”秘书长灵魂说:“我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对我们,更没想到他们利用工作之便算计我们……”梅子说:“我早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可是有人就是不听我们的,害得我们受骗上当还吃苦头……”
其实秘书长灵魂也不是一开始就要逃之夭夭的,他是看见有空子可钻,当他去找人办事时,所有人对他开绿灯,这让他很感动。尤其是他提出见梅子,更是有人让他去,谁知当他看见梅子的一瞬间他忽然改变了想法,他想带梅子一起离开。当梅子听说他要带自己走时,居然拒绝了他:“我不能跟你走了,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吗,如果我们走了可能是罪加一等,你不是不了解我们的案情吧……”秘书长灵魂说:“我就是因为了解我们的案情才想带你走,否则我们不走了……”
梅子说:“我是宁可死了也不能与坏东西同流合污,可是你跟我不一样,你什么事也没有,跟随我反而成了累赘……”秘书长灵魂说:“我不怕累赘,我怎能怕累赘呢?你的累赘不是我们的幸福吗?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怕世界没我们吗?”
“可是我们怎么走呢?”梅子终于提出来自己的担心,秘书长灵魂说:“我计划好了,出来后我们一直乘车朝仙台山走,他用一定以为我们去了仙台山,可是我们在仙台山拐弯抹角到偏僻的河村,我们在那里住过,如果我们不出来是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梅子当然知道这是九朵银花住过的村子,外地人是找不到的,即使本地人可能也颇费周折。
此刻,秘书长灵魂和梅子就朝仙台山乘车而来,一路上他们是畅通无阻,直到快到仙台山时才见有岗哨,于是他们不得不下车步行。梅子是大肚子,行动不方便,秘书长灵魂一边扶着她一边寻找好走的路,不时提醒梅子脚下注意。
距离仙台山还有不远的路程时,有一个小村,这里有些古色古香的建筑,还有一些大小小的石头铺路。这里早年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后来有一户人家妻子没了便埋葬在此,有人纪念这种地方叫相思村,再后来发展成现阶段的乡镇。秘书长灵魂扶着梅子来到这里时,乡下人看见他们是逃难的,心生同情便安排他们住下来了。可是村长怀疑他们有问题,想去找派出所的警察来询问,秘书长灵魂看出他们不怀好决便匆匆忙忙离开了,可是因为带着梅子不方便还是被发现了。
村长质问:“你是哪里来的,为什么逃走?”秘书长灵魂说:“我们是路过的,我们并没有逃走,是你们走错了……”村里人见他们并无恶意就替他们求情说:“人家两口子来咱们这里不容易,我们不能怠慢人家……”村长说:“我也不想怠慢人家,可是派出所有令凡是来人一定要接受检查,如果我们不查不是我们失职吗?万一查出问题不是立功受奖吗?”
村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乡下人还是希望留下这对夫妻,他们认为女人怀孕了不能再折腾了。村长无奈,只好听之任之村长有时听村民的,这也是一种姿态。住下后,秘书长灵魂掏腰包给乡下人买些好东西吃,算是见面礼。
然而住下后他们并没掉以轻心,梅子隐藏在一个老太太家里,每天由老太太做些好吃的,幸亏秘书长灵魂钱带了一些,梅子并没有吃苦头。可是马上要生孩子了,她不得不想方设法寻找安全的医院,如果没有好医院她不敢生孩子。有时候乡下人闲情逸致也问梅子为什么走到这种地方了,梅子说:“我们也不想来,谁知走错了路不得不到这里住几天……”
梅子说是说,当然不忘记自己的事,她对秘书长灵魂说:“这种地方不安全,乡下人越是对咱们好越是爱打破沙锅问到底,如果说泄了密如何是好……”秘书长灵魂苦笑着:“如果说泄密就泄密又不是我们故意的……”
如果是白天他们提心吊胆,晚上更是力不从心,南来北往的人一听口音就知道是不是本地人。幸好梅子以前在这种地方住过,知道一些口语,还有习惯于一说一笑,这也是仙台山人的习惯性,现在被他们利用得滚瓜烂熟。
就在他们住下来时,小警察和老警察的车也到了,随后派出所的人也来登登门拜访询问可有外来人。起初村里人都隐瞒,可是久而久之隐瞒的人渐渐不能隐瞒了,于是有人告发了他们,可是派出所并没马上抓他们。原来,这时候老警察和小警察到了,他们想再摸一摸情况,确定后再统一行动。这天早上,老警察在派出所引领下,悄无声息观察着村子里发生的情况。说她巧,小警察手里拿着望远镜,正聚精会神朝这种地方张望,好象在望着什么,很用心的样子。
不是仙台山地方,怎能有仙台山警察呢,秘书长灵魂一面观察一面思索,他在想自己的退路。其实他知道派出所的警察为什么会来,因为早在几天前就有人作出指示说这里会有犯罪嫌疑人来此,要求乡下人注意到。村长是一个要求进步的人,他一听有犯罪嫌疑人来了马上对派出所的人说:“我们村可能有犯罪嫌疑人,只不过是没办法证据确凿……”派出所的人说:“我们派人跟随一查不就知道了吗?至于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我们并不在意,我们在意的是不是有经济成分……”
然而小村并不是世外桃源,每当秘书长灵魂掏腰包时都会引起村民一阵注意,他们想不到这对夫妻居然有钱,而且是有大钱。在乡下人看来,掏腰包是一张百元票子就是有大钱了,问题是他们每天都掏腰包,都有百元票子。有一天村长找到秘书长灵魂,一见面就没好脸色地说:“派出所经常来查你们如果不是我们为你们说好话可能要查几次了……”
秘书长灵魂是一个明白人,他马上对梅子说:“拿来几张大票子给村长,请村长大兄弟帮忙最大我们……”梅子当然明白秘书长灵魂是什么意思,马上从腰包里掏出一叠票子给村长,笑着说:“这是孝敬村长的,以后还有……”
梅子的言外之意就是钱是有,但看村长想干什么,只要和平共处钱是没问题的。然而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梅子和秘书长灵魂还是想方设法离开村子,他们不能让村长去报告,如果报告了对他们不利,可是村长还是报告了。秘书长灵魂是一个聪明能干的人,他一到村里就打听了谁谁什么情况,对村长报告的事了如指掌,现在面对村长报告昭然若揭,秘书长灵魂不得不采取两面三刀的态度,一面是安慰村长寻求帮助,一面是继续逃避现实,只要趁此机会离开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有一天,村长来找秘书长灵魂,可是不见人了,连梅子也不见了,气愤地骂,再次受骗上当了。
恰巧老警察他们到了,他们是得到派出所报告后来的,本来他们不想到这种地方,可是听说有情况后他们匆匆忙忙来了。派出所的人说:“我们蝗到反映情况说是有人来过,而且是外地人,我们琢磨可能是你们想找的人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于是等到你们的鉴定……”
老警察说:“你们的警惕性很高让我们看到了你们的雷厉风行,不过我们还需要证明一下,只有证据确凿时我们才能劝手否则我们不能动手……”老警察安排着行动方案,他们知道这种行动对秘书长灵魂来说是满天飞,只好听之任之了。
此刻,老警察拿着望远镜问村长:“你说的人就住在你们的村子里吗?”村长慌忙点头哈腰说:“是的是的,我们还照顾他们了……”小警察问:“是不是一男一女?”村长说:“是一男一女,而且是女的好象怀孕了行动上不方便……”
老警察拿着望远镜观察一会儿又问:“你说他们住在你们的村子,他们走了吗?”村找说:“可能走了找不到了……”老警察说:“他们没走还住在村子里……”村长奇怪:“你们不是找他们吗,为什么不逃走呢……”老警察说:“这是电视里说的灯下黑,他们一定是认为你报告派出所了,于是才虚晃一枪表面看是离开了,实际上并没有走……”
村长吃惊地说:“他们胆大心细真让人佩服……”老警察嘲弄着村长:“让你佩服的事数不清,这样吧,你负责调查村民询问他们谁见了他们,把情况弄清,有事随时随地向我们报告……”村长说:“是是是我们一定调查好,只要他们住在这种地方我们就能找到……”村长匆匆忙忙走了,老敬而远之嘱咐小警察:“我们也别闲着,守紧这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