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意见呢!”
惠萍皱眉打量他之后道:“小林年纪是小,你也不见得多大,话说出来老气横秋的,还口口声声那个孩子的!”
“听着你......简直像是小林的长辈似的,你没觉得别扭?”
对面站着的人闻言笑而不语,转头看向另一侧来时路。
这会儿道上冷清,没瞧见有人经过。
他对着惠萍做了个手势,很快就奔着林子的另一侧走了。
他的脚步比一般人不晓得迅疾多少,惠萍其实还有话要问他,可惜这人来去匆忙,甚至都没给她问话的机会。
她呆怔站在原地,片刻后才叹了口气离开。
回来时候满心期待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
......此刻,墨言站在楼下的院子里,看着不远处结冰的湖面,视线落在远处湖岸边驻守的卫兵身上。
他们所在的位置由于占据紧邻着后山的地势,这几日又有人手被调离,所以一侧派来驻守的护卫比想象中要少一些。
墨言知道,选择留在这里,最主要的原因即是方便暗卫们的进出!
说实话,哪怕女帝布置下更多的人手,对于暗卫们而言,还是来去自如。
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压根当不了暗卫一职。
......墨言的视线几次掠过湖岸,随后再次陷入沉思。
暗卫临走前跟他道别,看样子那人似乎要出远门。
然而目前知悉的讯息,墨言知道暗卫是去了山中。
临走墨言见他还带着行囊的,看样子没有几天是回不来的。
墨言最在意的仍旧是之前的那一番对话。
新来院子里的那批人,各自背负的任务不同。
殉玉阁这回大手笔,在北地镇布置的人手比以往任何一次行动任务都要多。
这还仅仅是殉玉阁的人,进出宅院的暗卫另有其他。
公子这么大的手笔,以他的谋算,事情不可能简单!
思来想去,墨言思绪绕回起点,最放心不下的始终还是阁楼里的那个人。
暗卫来无影去无踪,宅院内的守卫几乎可以忽略了。
墨言秉持一种观点,始终觉得阁楼内的那个人日思夜想在筹谋着的事情......与女帝无关,更与北地战事无关。
......料峭寒风吹来,静静听着,临湖楼阁上却没有一点动静。
昨晚暗卫离开后,天明时分大约是用了烈药的......公子在用药前特意嘱咐万不能打搅。
墨言朝着阁楼上看了一眼,大约这会儿药效还未过去。
他不能上楼察看,以免犯了公子的忌讳,但是心里记挂着一堆事情。
想了想,墨言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转身往曲桥的方向走去......这一幕早就入了湖岸另一侧树上闲闲等待着的人的眼中。
......穿行小道,墨言未曾想过,居然在去前院的小道上会碰见宫中一路跟随而来的一名御医。
墨言听到脚步声,敏锐地躲藏到了隐蔽的角落。
对方脚步轻松,看着似乎心情很好,像是遇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隐藏在角落里的墨言忍不住心中腹诽,看起来这帮人没有派上任何用处,倒是过得挺悠闲。
想想今早大厨房闹出的乌龙,墨言只觉心里有点堵!
这些御医本就用不上,公子也不会轻易去用他们开出的药方。
停留北地的时间再长些,他们大约都会被派去军中临时充当军医的,墨言也听说了营地内的一些情况。
......宅院内一处僻静的林子里,墨言站定等着,没隔多久,他想碰面的人果然来了。
“阁主!”墨言上前行礼后抬起头看向他问道,“女帝那边可有新的消息?”
“一线营地昨晚粮囤失火了,说是后半夜传来的消息。”
站在他对面的人是久违的陈玉卿,他易容后看上去就跟宅院里新来的那批侍从差不多。
“公子这里倒是没收到消息。”
“不过,说不准一会儿女帝的人会来。”
墨言想想却又觉得不妥当,他犹豫了一下,望着对面的人再次问道:“要不要现在去跟公子说,只是......昨晚公子刚刚用了药,这会儿不太方便打搅。”
对面人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后,立即摇头道:“不妥,这会儿绝对不能去!”
“女帝那边都没传递的意思,还不清楚她怎么打算。”
墨言凝神看了他一眼,等待着。
陈玉卿思量后沉声道:“你稍安勿躁。”
他看得出墨言神情焦灼,彼此之间有过一次对话,知道现在的情势不乐观。
墨言神思恍惚沉声不语,旁人看看他的样子也能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
对面站着的那个人安慰他道:“事情还没到那么糟糕的地步。”
他迟疑片刻才抬起头看着陈玉卿问道:“阁主,到了北地镇后,可曾见到过海国的人?”
“我记得以前有一回,跟着阁主您在海国那边做任务,曾经遇见过他们的隐卫。”
“是啊,那会儿还曾交过手的,不过这次来北地镇却没瞧见,有点奇怪。”
陈玉卿也有自己的判断。
“我猜测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目前还没到北地镇来。”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神情紧绷,某些不愉快的回忆再次被勾起。
公子只要碰上那个小丫头的事情,每回都会出人意料!
面前人定了定神后,再次盯着墨言看了一眼。
随后,他有点迟疑地道:“隐卫的人神出鬼没,少主底下的人手有好几路,我做事不能太出格,你们都明白的。”
墨言摇摇头心绪复杂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
等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抬起头望着他道:“阁主,若是在镇上觉察到海国人的踪迹,万不能跟他们动手。”
“这次公子的情况......说不准危急时刻对方还能帮上忙。”
墨言话说得坦白,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黯然,但是他知道这句话是非说不可的。
哪怕......有些不中听!
......临湖阁楼内,同一时间有人正站在窗前长吁短叹。
隔了会儿瞧见无人理睬自己,他十分郁闷地转头望着身后倚靠在榻边的那个人道:“少主,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