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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温柔，“是因为你。”
千夏蓦然一滞，有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我知道你会心软，会主动来找我，不过我的容忍度有限，想让唐氏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事情。”夜圣琰似乎很累了，轻轻闭着着眼睛，放松的抱着她。
“你不需要这么做的……”
千夏垂下密睫，挣扎的神色被一并敛下，她咬着唇，斟酌着开口，“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唐氏倒闭，甚至……我之前答应你，作为交换也是让你保住唐氏。现在，这算什么？是你毁约在先，可原因却是因为我……”
夜圣琰撑起双臂，保持着一个俯身的距离，他眯起眸子，睨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脸，“很难解释吗？其实答案很简单，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任何欺负，所以我才这么做。不用去管之前的交易或者约定，你要做的很简单，让自己任性，任性的做每一件事情。”
他伸手，轻轻的抚了抚她有些发白的唇角。
心跳莫名的有些紊乱起来，千夏轻颤着睫毛，缓缓抬眸，“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把自己心底那无法形容的感觉说出来，明明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但一步步的的发展却非常的自然合理。她无法分辨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只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提醒着她这一切的不真实。
“哎……”
半晌，夜圣琰摇头轻笑，叹息声中夹杂着一丝明显的宠溺，捏了捏她的脸颊，他笑着说，“你的问题还真是多，说的稍微含蓄一点，你就听不懂，小骗子，你的智商高吗？”
听着他的戏谑，千夏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眉心拧成一个结，“我不想那么费力的去想这些事情，所以有些话，我不懂的话，你要直接告诉我……就算我猜到了答案，我也还是会问你，没有确认之前，我……”
“你都不相信？”
千夏霍然一震，顿时僵硬的忘了反应。
夜圣琰微阖着眸子，平静到没有一丝波动的目光睨着她，嘴角轻扬，弧度却有些冷，“说到底，你不相信的人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