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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不准逃!你能逃到哪去?淮贼打来了,谁也落不到好!”义兵下万户颜继迁大急,挥起弯刀,接连砍翻两名掉头逃走士卒。 ( 广告),最新章节访问:. 。然后高举着血淋淋的刀刃威胁。
“去你娘的!老子当年又没杀宋人!”一名蓝眼睛的大食义兵高声叫骂,用盾牌护住自家头颅,从他身边急冲而过,脚步不肯做丝毫停留。
“老子也没杀过!”
“老子只是佃户!”
“老子原本姓李,当了你家的奴仆才改姓的颜reads;!”
“要上你自己上,老子又不干了,不干了!”
……
四周围,不停有人叫喊着夺路而逃。淮安军保的是宋王,宋王打下泉州之后会报复,大伙谁都落不到好。这是蒲氏及其周围的附庸家族,平素用来威胁并鼓舞士气的一贯借口。那些不明真相的庄丁青壮们,听这些借口听得多了,也慢慢与家主一道形成了同仇敌忾之心。然而,在不断爆炸的手雷面前,这些借口忽然就变得无比的苍白可笑。庄丁和青壮们迅速就发现,自己其实跟什么蒲家颜家田家,仅仅是地主和佃户,掌柜跟伙计的关系。对方祖辈惹下的仇恨和因果,根本就不关自己屁事!(注1)
“站住,顶上去,谁敢跑,杀无赦!”颜继迁被说得无言以对,只好带领着自己的亲信,继续用杀戮来维持军阵。一名从他身边跑过的庄客躲闪不及,被他拦腰一刀劈做了两段。另外一名‘花’钱雇佣来的大食武士奋力抵挡,却被两个颜家的死士前后夹击,很快砍翻在地。没等他们堵住第三个逃兵,周围瞬间就是一空。所有逃命者果断绕路,将颜继迁和他的二十几名心腹死士,丢在了阵地上。
“站住,你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老子回去之后……”颜继迁气急败坏,跳着脚威胁。正在逃命的士卒们则像一样,眼睛里充满了怜悯。
“大人快躲!”一名心腹死士猛地从背后扑过来,抱着他在血泊中翻滚。还没等二人滚远,“轰隆!”“轰隆!”“轰隆!”又是接连三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再迁和他的那位心腹死士,被三对儿接踵而来的手雷,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模糊。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轰隆!”“轰隆!”“轰隆!”……更多的手雷被丢进车阵之间,将仅有的几簇死战不退者,陆续放翻在地。由马车和长矛组成的防御阵列,迅速土崩瓦解。魂飞魄散的士卒丢下兵器和盾牌,四散逃命。
“站住,别跑,顶上去,顶上去,谁敢再跑老子杀他全家!”三长老田定客急得两眼通红,挥舞着弯刀在人流中四处‘乱’砍。
必须坚持住,哪怕是将颜田两家的族兵消耗干净,也必须再顶上一到两轮儿。否则,万一失去旋风炮的支援,那兀纳那边好不容易占据的上风,就会被陈友定全力扳回。接下来等待着蒲家军的,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他这厢急得喷烟冒火,但庄丁和雇来来大食武士们,却不懂什么大局小局。( 广告)尽量躲开他和他的心腹死士,绕路奔逃。马车和长矛组成的战阵挡不住手雷狂轰滥炸,弓箭也对飞奔而来的战马造不成太多威胁。如果大伙不赶紧撤离,现在就会变成一团团碎‘肉’,根本不用等到全军覆没。
“别跑,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儿。顶住这一轮,顶住这一轮儿大伙才有机会活命!”大长老蒲世仁,心思要比田定客活络得多,发觉光凭借杀戮再也无法稳住阵脚,立刻改编策略。
“别逃,大伙顶住这一轮,只顶住最后一轮!咱们,咱们有旋风炮!”五长老蒲世杰也知道情况不妙,将大部分旋风炮都调转方向,朝着自家阵地正前方猛砸。
“轰隆!”“轰隆!”“轰隆!”一团团橘黄‘色’的火光,拔地而起。在阵地正前方二十一余步处,烧出了一片片火湖。
这的确是一个绝妙应对之策,充分利用了动物怕火的天‘性’。下一‘波’冲过来的淮安军骑兵没等靠近蒲家军的阵地,就被热‘浪’‘逼’退,不得不调转马头,躲避火焰。已经拉燃了引火线的手雷,也只能隔着火湖老远就随便丢了出去。徒劳地在火湖和被蒲家溃兵遗弃的马车之间,留下一个又一个丑陋的泥坑。
“再‘射’,再‘射’,给我用火把左翼封死!”五长老蒲世杰一招得手,心中的慌‘乱’立刻转为了狂喜。挥舞着双臂,招呼旋风炮手们再接再厉。
更多的希腊火弹,被旋风炮丢在了他自家军阵左翼,将他们自家的军阵前的火湖,迅速连成一道炙烈的火墙。傅友德的攻击再度受阻,不得不重新将骑兵拉开,调整队形,寻找机会。而大长老蒲世仁则借助这个短暂的机会,带领着几个讲经人和一大群真神的狂信徒,堵住自家队伍中的逃兵,大肆屠杀。
“别跑,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儿。顶住这一轮,顶住这一轮儿大伙才有机会活命!”
“逃命者,必受真神的严惩!全家都会被丢进火狱!”
“真神在天空中们,你们的所作所为,会验证你们是否忠诚!”
“死,逃兵,死!”
“杀!”
在血腥的屠戮和火狱的双重威胁下,逃命者不得不暂且放缓脚步。然而,还没等蒲世仁来得及高兴,他的心腹爱将,先前带头去洗劫林家庄子的‘色’目千户苫思丁猛地拉了他一把,脸‘色’如死一般白,“大人,大人,那边,淮安军,淮安军的步卒杀过来了!”
“啊!”大长老蒲世仁惊慌地扭头,脸‘色’也瞬间暗弱死灰。苫思丁观察得仔细,就在他们手忙脚‘乱’地对抗淮安军的骑兵之时,官道右侧的五千余名淮安军步卒,已经缓缓向前推进了一大截。将双方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到了两百步,并且还在继续缓缓前推。就像一堵移动着的钢铁之墙。
高墙的正前方,则摆着三十余‘门’四斤小炮。每一‘门’炮都架在一座全铁的炮车上,由四名壮汉推动前进。跟在炮车两侧的,则是一名炮长,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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