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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真的有一道红烧肉,慕千雪亲自下厨做的,整整两大碗,可宋天杨还没怎么伸筷子,碗里的肉就空的差不多了。
宋家人素来习惯养生,很少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宋天杨随口那么一说也只是为了安抚慕千雪的心,好让她有事情做就不会胡思乱想。可没想到,慕千雪做出来的红烧肉,堪称一绝!
不爽!他根本就没吃够!
饭后,小雨一手拉着姐姐,一手拉着姐夫一起上楼。到了自己了房间又缠着宋天杨给她讲了一会儿故事,然后才大发慈悲的放她们放开。
一进房间,宋天杨便从背后圈住也她的小身子。
慕千雪没有回头,双手却不自觉地捉在腰间的大手上:“怎么了?”
要问她膈应么?
当然,她膈应,膈应死了。
所以,虽然他没有如以往一般被桑妮的眼泪带走,虽然他现在还是抱着她,可慕千雪的心里,却始终涌动着波澜。她不是小气,只是,真的忍受不了。
感觉到她的冷漠,宋天杨把头搁在她肩膀上磨了磨,撒娇:“就想抱抱你。”
“别抱了,我一身的汗。”
她真的是一身的汗,在厨房里烧了两盘红烧肉出来后,身上还带着油烟味。宋天杨素来爱干净,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味道,可是,他现在却死死地抱着自己。她不是不懂他在安抚自己,可是,现在她还不能接受和他这么亲密。
“我就喜欢你的汗,香的。”
一听,慕千雪耳根子都红了:“胡说,汗怎么会是香的………”
“你的,就是香的。”
说着,男人在她耳下轻啄了一小口,而后印下密密麻麻的吻,完全不顾她的脖子上真的有汗,还带着咸咸的味道。
“………”
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肩膀,她不习惯地避开:“我这一身油烟味的,让我先去洗个澡。”
如果他真的想………
还是干干净净的好一些,至少,不那么难受。
宋天杨一笑,揽着她就要朝浴室走:“一起去………”
慕千雪慌的推他:“不要,我自己洗。”
说完,泥鳅一般从他的肩膀里滑了出来,然后小跑着将自己关进了浴室,还防备性地扣上了门锁。
看她那防狼式的动作,宋天杨失笑的同时,眸底又漾起了一丝不平静的波纹。那段录音,纵然他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信,也不要去听,可始终徘徊在他的心底,让他辗转难宁……
甩甩头让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回来的快递箱上。
宋天杨神思一动,一个邪恶的想法瞬间在脑海里生成。
叩叩叩!
宋天杨敲门:“老婆,你忘了拿换洗的衣服。”
浴室里的慕千雪不上当,只道:“嗯!你放在门口吧!我洗好了自己出来穿。”
宋天杨“喔”了一声,目光落在手里那深蓝色的一团布料上,竟真的很规矩地将东西放在了浴室的门口。
反正,浴室里除了浴巾就只有这个,无论是浴巾还是制服,他都ok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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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
慕千雪洗好澡,偷偷开了条门缝出来拿衣服,果见宋天杨没有在门口蹲点,她唇角微微一扬,拿了衣服就进去换。
然后,慕千雪就彻底傻眼了。
这是衣服吗?这个肿么穿?
简直…………
在浴巾与女警制服间难以决择,扭扭捏捏又是十分钟,最后,慕千雪还是认命地穿上了宋天杨亲自给她准备的制服【诱】惑。
宋天杨正貌似专心地坐在g上看书,听到动静,他毫不犹豫地转过头来,然后,宋天杨彻底不淡定了…………
柔和的灯带下,只见慕千雪两条美腿在堪堪只遮住臀部的齐b包臀裙之下,又长又直,xing感的让人直吞口水。上身那深蓝色的双排扣上衣,长度只能遮到胸线以下的肋骨处,直露出白生生,嫩滑滑的小蛮腰……
宋天杨的目光似上了胶水,怎么也移不开了。
慕千雪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而且这还是套情趣女警制服。她年纪不大,皮肤又好,这套女警服既清纯可爱又冶艳撩人,对上宋天杨那赤果果的眼神,她简直是全身不自在。
勉强用一只手拉着随时可能滑到的胸部以上的衣襟,慕千雪脸上的笑容都泛着红:“你,你从哪里弄的这种衣服……”
“你们家路晶晶寄来的……”
宋天杨老实地答着,突然觉得鼻头痒痒的,好像有一股子热流涌了出来,一滴滴向下落。
“呀!你流鼻血了。”
“是吗?”伸手一摸,果然满手的红。
慕千雪慌的要去给他拿纸巾,转身刚迈开一步,腰上就倏然一紧,只听他一声轻笑:“去哪儿?这位女警?”
“你流鼻血了,我……我去拿纸给你擦!”
他的眼神好可怕啊!慕千雪心口咚咚乱跳,无用的比划着手脚,却又感觉怎么比划都没有用。
“这样不就行了?”
胡乱地扯几张纸巾擦了鼻血,顺手把沾了血渍的t恤脱了丢到一边。他整个人从背后贴了上来,一口咬在她耳朵上,温柔却带了暗示力道的啃噬,热而麻的呼吸扑在她耳后最柔嫩敏感的那块皮肤上:“我现在浑身都着火了,好热啊……我的小刺猬热不热?”
他的声音透露着从未有过的危险气息,不把她拆吃入肚绝不罢休的意味。慕千雪浑身的力气都被这股气息抽走了,背对着他瘫软在他怀里,只能靠着他手臂圈着他腰的力道支撑站着。
“热……”
话一出口,慕千雪就惊觉失言,她怎么能这么配合?
“真乖!”
宋天杨闷闷地笑,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允了一口,如此温柔的挑豆里,这样的力道却是对她最好的奖励。她忍不住细微的嗯了一声。
男人的眼神,更黑,更亮!
“好警察就该奖励的是不是?”宋天杨温柔的说着,从身后抱着她,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她前方不知怎么动了几下,就把她褪的衣衫不整。
他带着她往大g上去,一步一步,她乖乖的走一步,他就奖励她一个饮鸩止渴般的重重的吻。
“我们小刺猬想做女警了是不是?”
他把她压在g上,兴奋难耐的低喘着问,“长官帮你训练……训练完了就能当女警了好不好?”一边问,他一边扯掉她身上零零落落的衣物,然后一手控着她,一手迅速的把自己剥光,热切的抵上去。
她最后的贴身衣物被他暴力的应声撕开。
“唔!”
他的语气温柔到轻颤:“我们开始‘训练’了好不好?”
这种口气,这种语气。
他以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让慕千雪浑身轻颤的意识到:她的死期到了,宋天杨这厮已经被这件制服刺激得彻底失控了……
“天杨……”
她恐惧的颤着嗓子,慌慌的叫他,试图哪怕微弱的阻止一下。
“叫长官。”
话音刚落,他迫不及待的‘训练’。
慕千雪“啊”一声失控的叫出来。
“唔……”
身后的人却低而愉悦的长叹一声,俯身来抱她。
要疯了要疯了……
“不要了……天杨……”
‘啪’的一声,他扬手干脆利落的一下,兴奋的威吓:“不听话!叫我长官!”
慕千雪原本就肤色雪白,挨了这一下,臀上立刻就浮起了鲜明的红掌印,嫩白鲜红称的分明而刺目,勾的宋天杨更是不断吸气,亢奋异常,一下比一下重。
呜呜呜!救命啊……
慕千雪被他发疯一样的力道冲着撞着,一时之间头冒金星眼花缭乱话都说不出来……
啊呜!——大、禽、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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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多平的大公寓,京市最好的地段,最好的楼盘,最好的临湖景区,一切都是最好的……
这套房子,随随便便就能卖个好几百万,宋天杨就这么给她了。
这,算是分手费?
曾几何时,她和哥哥还有爸妈挤在狭窄的二十平的小房子里,吃饭睡觉都在一起。那时候,桑妮最想要的就是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无论大小,只要是她自己的就好。可就是那样简单的愿望,她一直盼了十几年才实现。
她还记得,哥哥入伍那一年十八岁,他摸着她的头跟她说,等他回来就给家里起个小洋楼,给她一间最漂亮的公主房。哥哥说到也真的做到了,不过几年的时间,哥哥就真的给家里盖了一栋小洋楼。她也真有的了自己的房间。
那时候,她还想,为什么当兵可以这么有钱?
直到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所有的钱都是哥哥拿命博回来的,全是流血流汗挣回来的奖金。为了家里,为了她,哥哥真的太拼了,哥哥说再拼几年就回家,他一直在部队里没办法照应好家里人,可她却不让哥哥退伍,还告诉哥哥,好好在部队发展,以后做军官,可以光宗耀祖。
哥哥信以为真了,真的就收了退伍申请,再没有提过离开部队的事。可哥哥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不让哥哥离开部队,是因为觉得哥哥要是离开了,她就再也见不着宋天杨了。
瞧瞧!她是多么自私的一个妹妹啊!
为了她的私心,她把哥哥推上了不归之路,无数个夜晚,她才鄙夷自己的良心让狗吃了,因为这份可耻的自私之心,她一直告诉自己,如果得不到宋天杨,如果不能成为她的太太,她就白无耻了一回。所以,她死也不肯回头,可现在,就算她不回头也没有用了,宋天杨的心已经倾斜了,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回不到当初了。
缩在沙发上,桑妮的眼泪糊花了妆。
在去宋家大宅前,她为了哭得‘好看’,还特意化了防水的妆,可是,到底还是防不住这么狂泄的泪水。两只录音笔都摆在她的面前,她曾以为那是最好的杀手锏,可没想到,最后的最后,她居然彻底输在了这个上面。
桑妮就不懂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六年,就因为这六年没有在一起么?可是,不是她想离开的啊!她是被逼的…………
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不能自拨,门铃响了许久她都没有听见,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她赤着脚便冲向了大门。打开大门的同时,她脸上最后的一点期待也瞬间冷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
没有说话,郑成恺还半吊着手臂,却直接推开她进了屋。也不换鞋,就那样大大咧咧地走到沙发边自顾地坐下,拿起她摆在茶几上的录音笔,笑笑地按下了开关键…………
宋天杨的声音传出来的同时,桑妮疯了一般地扑了上来,夺过他手里的录音笔便喝斥道:“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你欢迎的人也不来,让我进来坐会儿怎么了?”
郑成恺明明还吊着一只膀子,可气势却丝毫不弱于桑妮,她笑笑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用流【氓】来形容。
就是这种混帐劲儿,当年也曾让桑妮迷恋不已,只是后来的后来,她遇到了宋天杨,才发现郑成恺身上的那身子流【氓】劲儿,比起宋天杨身上的那种君临天下般的王者之气,简直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倒戈了,自此,眼里再看不到郑成恺一点好。
可是,郑成恺的嘴那么毒,总是能一击刺中她心口最痛的那个点,他说她欢迎的的也不来,桑妮气得心口一痛,低吼道:“滚出去!”
她骂她的,他坐他的。
郑成恺跟没听到她的声音一般,桑妮气得来揉他的手,郑成恺夸张地‘嗷’着,还哇哇大叫道:“我可还是个病号,你这么推我,我可又得进医院了。”
桑妮心里一痛,咬牙切齿:“你死了才好。”
闻声,男人的眸色骤冷,一双眼又死死地盯住她的脸,反问道:“我死了,你就真的好?”
我死了,你就真的好?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认真的问她了,第一次问的时候,早得她都记不清是哪一年了。那时候,他就如今晚这般深深地看着自己,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他去死。那时候她还生着他的气,比现在还要大的气,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然后,他就真的去‘死’了,去和人家飚那种黑车,赢了能得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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