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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白姨娘愣住,回头仔细打量宋安平。
宋安平大皱眉头,“姨娘看着我干什么?你竟然会相信宋安然的话?”
“安平啊,你这一两年好像真没怎么长高啊。”白姨娘一脸忧心忡忡地说道。
宋安平脸都气黑了。
宋安然也不废话,直接问针线丫鬟,“你负责给大少爷做衣服。这两年大少爷的衣服尺寸有变化吗?”
白姨娘和宋安平,都虎视眈眈地盯着针线丫鬟。
针线丫鬟感觉压力好大,责任好重。不过她还是老实回答:“回禀二姑娘,大少爷的衣服尺寸没变,裤子就增加了半寸。”
才半寸啊。换算成后世的度量计算,也就是一厘米多一点点。
十一二岁少年郎,正处于长身体的阶段。结果一年多到两年的时间,才长了半寸的身高,真让人着急。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宋安平,“才半寸!安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有可能等你成年的时候,你还没有我高。”
宋安平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白姨娘顿时就慌了起来。没宋安然高,那多丢人啊。宋安平可是男的,男的。男人都没女人高,那真是丢人丢大了。
宋安然说道:“来人,去将安杰叫来。我让安杰和安平比比身高。”
白姨娘跺脚,估计一会又要丢脸了。
宋安平涨红了脸,“宋安然,你就是看我的笑话。”
宋安然挑眉冷笑,“我只是提醒你,长身体的过程中,最好谨记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小小年纪,别学人家花天酒地。等你满了十六岁才出去浪荡也不迟,至少那时候没人将你当小孩子看待。”
宋安杰很快被请了过来。
“二姐姐,你叫我过来有事吗?”
宋安然轻声说道:“安杰,你站到安平身边去,和安平比比身高。”
宋安杰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依言行事。
宋安杰和宋安平站在一起,两人相差了三岁多,可是宋安杰的身高已经到了宋安平的耳朵上面,眼看着就要追上了。
白姨娘觉着头晕,怎么会这样子。
宋安平也不能接受宋安杰的身高将来赶上他的事实。
却不料针线丫鬟又在宋安平的心口狠狠捅了一刀。
针线丫鬟说道:“二少爷的裤子,只比大少爷的短一寸半。衣服是差不多长的。”
哈哈!事实胜于雄辩。
宋安然挥挥手,让针线丫鬟先退下。
然后宋安然对白姨娘说道:“白姨娘,你现在还认为安平喝酒还是一件小事吗?还认为我是在多管闲事吗?幸亏我发现得早,要是等他十六七岁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问题,那时候说什么都迟了。”
白姨娘冷着一张脸,“二姑娘说的对,之前是婢妾误会了二姑娘。安平,你给我过来。你老实告诉我,平日里你都吃些什么,喝些什么,都和哪些人来往,做了什么事情。”
“姨娘,我长不高和这些有关系吗?”宋安平不服气。
“你这个傻子,怎么会没有关系。”白姨娘揪着宋安平的耳朵,就将他带走了。
等母子两人走远了,宋安杰才在宋安然耳边说道:“在书院里,安平经常和那些勋贵子弟凑在一起喝酒耍钱。经常闹到半夜,才偷偷跑回寝室。”
宋安然吃了一惊,“他还赌钱?他哪里来的钱?谁引诱他去赌钱的?书院的夫子都不管吗?”
宋安杰悄声说道:“这些事情,就算二姐姐不问,我也打算找机会告诉你。”
宋安杰四下看了看,着才继续说道:“安平和方家,文家还有欧家的人走得很近,经常和那几家的庶子们一起玩。他们赌钱喝酒的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书院的夫子全都被蒙在鼓里。
要不是我和安平住在一起,我也发现不了。至于他的钱,好像应该是白姨娘给他的。至于是谁引诱的,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我听文家人说文袭民失踪了,这件事情二姐姐有听说吗?”
宋安然轻咳一声,“文袭民失踪了?哦,我倒是没听人提起过。先不说文袭民,你继续说宋安平的事情。”
宋安杰有些为难,“其实我知道的也很有限。安平一直防着我,有什么事情从来不和我说。反正我就知道他经常半夜三更偷偷回寝室,几乎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酒味。”
宋安然咬了咬牙,宋安平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人赌博喝酒。喝酒的事情已经能够确定,只是赌博的事情,还需要抓贼抓脏。
“二姐姐打算怎么处置宋安平?”
宋安然问道:“我现在去问宋安平,是不是在赌博,你说他会承认吗?”
宋安杰摇头,“肯定不会承认。我们没有证据。”
宋安然连连点头,“你说的对。因为只有你的一面之词,他们肯定会说是我们姐弟两人联合起来污蔑他。所以暂时我不能动手处置他。不过这件事情我会让人盯着,另外也会给父亲写信,让父亲做主。”
宋安杰一脸兴奋地问道:“二姐姐是打算抓他现行?”
“当然!只有在他赌博的时候当场抓住他,我才有足够的理由去收拾他。”
宋安然冷笑一声。如果宋安平赌博的事情是真的,她一定不会放过宋安平。至于方家,文家,还有欧家,她同样不会放过。到时候,大不了大闹一场,让所有人都跟着丢脸。
当天下午,宋安然送宋安杰和宋安平回书院。同时让白一晚上去书院盯着宋安平,只要发现宋安平赌博,就抓他现行。
宋安平却因为身高的缘故,大受打击。垂头丧气的,安分守己了一段时间,让白一白跑了许多个晚上。
先不说宋安平赌博的事情。
古氏最终敲定了去南边坐镇的人选,正是三老爷蒋凇。
蒋凇很得意,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特意置办了一桌酒席,请宋家的张管事喝酒。
因为宋安然安排张管事领头,带领侯府的人去南边开矿。
张管事有些惴惴不安,来请示宋安然的意见。
宋安然笑道:“既然三舅老爷请你去喝酒,你就大大方方的去。只要警醒一点,别被人灌醉了,掏出各种隐秘的事情就行。”
张管事瞬间放心下来,“二姑娘请放心,小的一定不会被人灌醉,更不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我信你。这次去南边,你多用点心,帮侯府将生意做起来。侯府好了,我们宋家也能跟着轻松一点。免得侯府三天两头的为了钱的事情闹腾,我们宋家也跟着受罪。”
“小的明白。小的一定会帮着侯府将矿开起来。”
“那就好。你去赴约吧。”
“小的告辞。”
张管事和三老爷蒋凇宾主尽欢。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二三十号人,一起出发前往南边。
古氏强撑着身体,到二门送三老爷蒋凇出门,并且一再嘱咐三老爷,要用心办事,要和当地的官府士绅打好关系。总之一句话,和气生财。
老侯爷亲自扶着古氏,“行了,行了。他那么大的人了,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三老爷蒋凇有些尴尬,“母亲放心,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高氏泪眼汪汪地看着三老爷蒋凇。她本来是支持蒋凇去南边的,可是这会临到分别,她又舍不得了。这一去,就意味着有半年一年时间见不到,这么长时间的分别,高氏哪里受得住。
她抓着三老爷蒋凇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对方,“老爷!”
“行了,过几个月,等事情办好了我就能回来。”
三老爷蒋凇很干脆地挣脱掉高氏的手,和老侯爷老夫人正式道别,然后离去。
高氏送走了三老爷蒋凇,忍不住哭了一场。被方氏奚落了几句,才终于止住了哭声。
三老爷和张管事一走,宋安然也打算坐上马车,出门去见霍大夫。
喜冬成功蒸馏出两种高度数的白酒。一种是给人喝的,一种是用来处理伤口的。
宋安然带着一坛子白酒,和用一个小小玻璃瓶装着的药用酒精,坐上马车,前往城南霍家。
站在霍家大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从里面飘出来。
张治敲门,说明来意。霍家小厮直接请宋安然一行人进去。
进入霍家,就看见院子里放满了簸箕,和簸箕里晾晒的药材。
霍大夫正在屋里,捣鼓着什么,弄得叮叮咚咚的响。
小厮将宋安然请入厅堂落座,又奉上茶水,然后说道:“我家老爷还要忙一会,客人请稍等片刻。”
“多谢!”
宋安然和张治安坐厅堂等候,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霍大夫一身灰尘的来到厅堂。一边说话,一边用毛巾拍打身上的灰尘。
“你就是宋大人的嫡女宋安然?今天来见老夫,是为了开药店的事情?”
随着霍大夫的拍打,灰尘扬起。宋安然捂住嘴,依旧无法阻挡灰尘往口鼻里面灌。宋安然顿觉喉咙痒痒的,忍不住咳嗽起来。
“霍大夫就是这样待客的吗?”宋安然连咳几声,实在是很不满,忍不住出声质问。
霍大夫哈哈一笑,放下毛巾,“老夫时间紧张,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至于刚才的事情,就当老夫和你们开了一个玩笑。
宋安然哼了一声,直接让喜冬将两种白酒摆出来。
霍大夫一看是酒,顿时眼前一亮,“这是送给我的?”
“霍大夫何不亲自看看?”宋安然笑道。
霍大夫赶紧拔掉塞子,凑上去,深吸一口气,“香!好香的酒!这是什么酒,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不等宋安然回答,霍大夫抱起坛子,就朝嘴里灌酒。
咕咚咕咚,几大口酒水灌入嘴里。
一旁的宋安然见了,大感惊奇。如此嗜酒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喜冬也是紧张兮兮的,生怕自己蒸馏出来的酒有瑕疵,被霍大夫挑出毛病,最终坏了宋安然的计划。
霍大夫喝了个痛快,放下酒坛子,大喝一声,“好酒!老夫第一次喝到这样的好酒,比宫里面的酒还要好。”
说罢,又拿起玻璃瓶子,拔掉塞子,就要往嘴里灌。
宋安然大吼一声,“那个不能喝。那是给病人用来消毒的。”
霍大夫顿住,“你刚才说什么?消毒?这个是给病人消毒的?这不是给人喝的酒吗?”
宋安然瞬间镇定下来,说道:“难道给人喝的酒,就不能用来消毒吗?只要提高白酒的纯度,我相信用这个来消毒,效果会非常好。”
霍大夫半信半疑,先凑到玻璃瓶口闻了闻味道,然后又用舌头舔了舔。
“是要比之前喝的浓烈许多,一般人根本不能喝这么浓烈的酒,多喝几口就得出事。不过用来消毒……就是不知道用这个来消毒,效果好不好?”
霍大夫蠢蠢欲动,很想马上抛下宋安然等人,马上去找病人尝试效果。
宋安然轻声一笑,“这瓶药用酒,就当是我的见面礼,请霍大夫不要嫌弃。”
霍大夫连连摇头,“不嫌弃,不嫌弃。”
这么好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嫌弃。他还希望这玩意多多益善,好让他多救几个人。
宋安然又说道:“另外我还准备了另外一套礼物,一些方便霍大夫钻研医术用的工具,也请霍大夫能够笑纳。”
张治拿出一个大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各种形式的玻璃器皿。这是从泉州那边送来的。泉州那家琉璃商人,和宋安然的四海商行建立了亲密的合作关系,两家互通有无。
去年宋安然提出想养一个大夫的主意后,就给泉州的琉璃商人下了订单,寄了图纸。让琉璃商人照着图纸制作一百套医用玻璃器皿。
宋安然不确定这些玻璃器皿,对这个时代的医学有多大的帮助。但是宋安然可以确定,多多少少也会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宋安然对霍大夫说道:“我相信有了这些透明的琉璃器皿之后,霍大夫的药材研究会更方便,更直观。”
“太好了!”霍大夫大喜过望,“宋姑娘送来的这套东西,真是太及时了。老夫以前在太医院也见过一些相似的琉璃器皿,不过没有宋姑娘的这套透明。对太医院那套玩意,老夫一直垂涎三尺,奈何老夫被人赶出了太医院。
没想到今天宋姑娘竟然会送老夫一套完整的,比太医院的那一套还要好。太好了,太好了!
老夫听人说,这些东西是从一个叫大食的地方传过来的。老夫还听说,大食的医术有独到之处,只可惜一直没机会亲眼见识一番。
要是有一天,能够亲眼见一见海外的医术,老夫死而无憾。”
宋安然笑道,“只要霍大夫能加入宋家,我保证十年之内让你达成心愿。不仅大食的医术,其他地方的医术,本姑娘都能替你找到活生生大夫,让他们亲自给你演示。
不仅如此,像这样的琉璃器皿,霍大夫想要多少,宋家就能提供多少。至于药用酒,只要证明有效果,宋家也可以敞开了供应。
而且宋家保证,每年保底提供五千两的白银给霍大夫做医学研究,上不封顶。当然,前提是霍大夫要用心教授学徒,不能敝帚自珍,更不要有什么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破烂规矩。
正是因为有这样那样的敝帚自珍的规矩,老祖宗们创造的神奇技艺,医术,才都成了传说。我不希望霍大夫的医术断绝,我希望霍家的医术能造福整个天下的百姓。”
好大的志向啊!
霍大夫终于肯拿正眼看宋安然,“宋姑娘能和老夫说说,你的具体打算吗?”
宋安然笑了笑,“我想办一个像书院那样的医学学堂,里面分各种学科。比如内科,比如外伤科……。当然,一开始肯定是小规模的办学。凡是立志于从事大夫这个行业,并且有一颗医者仁心,就可以免费到霍大夫这些学习,学习费用就由宋家来负担。
过个几年,如果办学有了成果,我会适当扩大规模,由老生带新生的办法,每年招生,逐年扩大规模。
十年二十年之后,最终办成大周朝内第一所正规的,成系统性的,权威性的医学学堂。”
霍大夫微蹙眉头,“这是宋大人的意思?”
宋安然昂着头,自信地说道:“不是。这是我的意思。家父也不会反对。就算家父反对,霍大夫也不用担心事情会半途而废。因为本姑娘有足够的资本支持霍大夫,未来二十年的费用,本姑娘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霍大夫的答复。”
“让老夫想想!”
霍大夫脑子很乱,他盯着宋安然,“如果我不答应,会怎么样?”
宋安然笑了笑,说道:“那就意味着,成为医学学堂开山鼻祖的机会,就会落到别人的头上。以后别的大夫桃李满天下,被世人称为一代圣人的时候,霍大夫千万别羡慕嫉妒恨,也千万别后悔。我担心霍大夫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会一命呜呼。”
“哈哈哈……”
霍大夫大笑起来,“宋姑娘,有没有人说过,你说服人的手段很别出心裁。不过正好合适老夫的胃口。老夫答应你,愿意和你一起创办天下第一间医学学堂。”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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