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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辱没了神族的威严!所以天道引诱人类去猎杀古神遗孤,让古神的血脉提纯,让活下来的拥有更顽强意志的古神觉醒遥远年代的记忆,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
这样一来,神会变得强大,获得和学会了修仙的人类一战的资本。
或许,当叶飞为神族建立了适宜生存的环境,神族的人口又会猛增,血脉中的力量又会遭到稀释,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神族最高贵最顶级的那部分存在,已经像人类一样学会了与自然沟通的方法,拥有了感悟天地的能力。
神族会回想起遥远年代的历史,他们数量的增长是有限的,由于基数过小,向上走的态势将维持很多年。
一场阴谋,从万年前神魔战争开始就在悄悄酝酿的阴谋。
表面上看,天道只是希望局势变得更有趣,希望人类和神同样的强大,然后双方互殴;但背地里,一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意义。
面对单膝跪地的大萨满,叶飞意识到,无论在遥远的过去,还是苟且的今天,自己都是无与伦比的存在,自己从降生的那一刻开始便背负着天命,是天生拥有颠覆乾坤能力的人。
叶飞抬起了头,看着十几米高的石头雕像,看那雕像的脸上覆盖着银质的面具,眼睛从面具的窟窿中显露出来,露出智慧而憧憬的光。
“远古时代,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对吧!”
“我们是并肩作战的盟友,我们是无话不说的知己,我们是同吃同睡的战士。”
“想必当年一定是发生了极大的变故,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很遗憾,当年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确实如你所言,那个时候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变故,使得既定的未来改变了。”
“苦了你了,为了我族的复兴甘愿苦守神庙万年时间。”
“能让我献出自由苦守神庙万年时间的原因,从来不是什么复兴大业,而是你!”
“我?”
“对!战神蚩尤!我在等你,一直都在等你,等着你回归的那一天。”
“可你刚刚不是还说,究竟由我率领神族复兴,还是蚩尤率领神族复兴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嘛?”
“是不重要!在我心里神族是否复兴根本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或者说蚩尤,能否重现人间。”
“我和蚩尤有可比性吗?”
“会这样说,证明你还在用人类的视角看待问题,你还没有真正转换角色,真正了解到底什么是神。”
“你的意思是……”
“神,从来不是躯壳,而是力量之源,是体内沸腾的血!只要你的本源再生了,那么无论你愿不愿意,总有一天会变得和蚩尤一模一样,无论是性格还是想法。”
“我不信。”
“或许事实能够说明一切。”
“在远古时代你叫什么?”
“这是秘密,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想起一切。”
“我现在该做什么。”
“耐心等待,等待灾厄之门的开启,等待族人陷入绝望,你将以英雄的身份降临大地,率领族人打败灾厄,回想起遥远年代的荣光。”
“等待一个月时间吗?”
“没错!一个月后,你需要顺着我的指引去一个地方。”
“哪里?”
“矿洞!想必叶飞你已经猜到了,蔓延了整个蛮族的瘟疫,它的来源是族人们无休止的开采,他们不断地挖洞,以至于惊醒了地面下方沉睡的邪神。古老的邪神曾是冰原大地上的唯一主宰,由于蚩尤的到来才被打败,从而永封地底。
族人们不小心撕开了邪神的封印,使得邪神气息泄露,让瘟疫蔓延无法遏制。所谓的白虫其实全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整个冰原就是邪神的背脊。”
“为什么要等一个月时间?”
“一个月之后,是邪神封印最弱的日子,从现在到那个时间点,冰原上的灾难会越演越烈,直到一个月后达到顶峰。在那个时刻,邪神为了突破蚩尤的封印,而耗尽体内残存的力量,是你击杀它的唯一机会,你将完成蚩尤当年没有完成的事情。”
“原来如此。”
“而在那之后,古神遗孤将会在此建国。”
“你怎能确定,我不会帮助冰原上的人度过难关?”
“你千里迢迢来到冰原,证明已经超越了人身的束缚!你正在走上蚩尤当年走过的老路,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叶飞了。”
“看来你一直在关注着我。”
“过程是无比揪心的,好几次看到你濒死,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刚到冰原的时候,为何不马上派人过来接我?”
“一切都要遵从本性,这不是为所欲为的真谛吗!”
“原来如此。”
“叶飞,能够走近一些吗,让我看看你的脸。”面对大萨满提出的要求,叶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答复他,“当然,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相距十几米,叶飞一步步地走近了对方,在大萨满近前伫立,两人的鞋尖几乎挨在了一起。
大萨满个子不高,脸上带着银质的面具,水汪汪的眼睛隔着面具望向叶飞,那情景像是在仰视,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的光。
她伸出手,触摸叶飞的脸颊:“终于,终于被我等到这一天了。”然后踮起脚尖吻了过去。叶飞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这是对方万年来的心愿,两人接吻的时候却没有太多的感情涌动,这证明体内的蚩尤其实对这个苦情的女人并没有爱。
不过大萨满却是享受的,她尽情的吮吸,享受和叶飞纠缠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苦守万年,她一直在等待的便是这一刻,等着他的到来完成自己未了的心愿。
为了蚩尤,为了那个站在逐鹿之野的巅峰向着至尊挥剑的男人,她愿意牺牲一切。
“我爱你!”迷离的眼睛注视着叶飞的脸,大萨满说出了万年前就想说出的话。
叶飞没有回答,但大萨满已经很满足了,用头磨蹭叶飞的脸,像是发情的小猫咪。
“好想知道当年的故事。”
“总会见分晓的,别着急!宿命的终点即将到来。”
“终点是什么?”
“终点是……嘘!如果不希望看到我死,就千万不要引诱我犯错。”
“好!”
“谢谢你叶飞!当年的蚩尤是决不会允许我亲吻他的。”
“不必客气,这是你牺牲万年光阴应得的补偿。”
“谢谢。”大萨满眼圈红了,她流泪,这份苦泪的出现是因为她多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叶飞,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当年的蚩尤和黄帝,他们曾是最要好的朋友。”
……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未曾拥有。
而是明明得到,却又失去。
叶飞和药人相依为命八年时间,身边的同龄人都欺负他,笑话他,只有方白羽非但没有侮辱过他,反而非常看重他。将叶飞引荐给自己的母亲,在樊村老少面前大力夸赞叶飞,在小霸王莫君如面前庇护了叶飞的平安。
方白羽是叶飞第一个朋友,也是最要好,甚至唯一的一个朋友。
可是这份真挚的友谊,却在五年前斩断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叶飞总会惊醒。想到那一日的举剑相对,他心如刀绞,却从来不曾在外人面前展现出这份痛苦。
他无数次地思索,如果方白羽不是蜀山掌门,如果他没有接任掌门的位置,可能一切都会是原来的样子,一定是这样。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
可惜,方白羽手中的剑终究是指向了曾经的好友,伤了他的心。
神庙之中是没有屋子的,人们只能睡在神庙的外面,以天为床以地为枕。盛开的玉米花遮挡住人们的身体,每个人都拥有着一小块隐私地,这样挺好。
“睡着了吗?”红娘问。她的声音酸酸黏黏的,让叶飞幡然醒悟,“如果说,现在的九州是万年前的重演,那么当时对蚩尤怀有深深情意的自然神,她所对应的应该是谁?”
叶飞想到了红娘!
红娘一直想做了他的小,一直在默默付出,期待叶飞终有一天能够同意,不要求丝毫的回报。可叶飞的心里却对红娘没有丝毫感情,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如果真要说的话,叶飞是把红娘当成半个朋友看待的吧。
“我知道你没睡着。”眼见叶飞不出声,红娘加重了语气说道。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叶飞和红娘挨的却格外的近,甚至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快要睡着了。”叶飞转过身子,他不希望红娘像当年的自然神一样苦苦地等待他,默默地为他付出。在他看来这很傻,而且会让他背上沉重的包袱。
“今天大萨满和你说了什么?”其实红娘真正想问的是,为什么叶飞走出神殿的时候,脸上会有着红色的唇印。
“她愿意帮助古神遗孤建国。”
“条件是你帮助蛮族清除瘟疫吗?”
“是的。”
“只有这一条吗?”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她的要求很过分,我们应该拒绝。”
叶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回忆早先发生的事情,察觉到一枚唇印印在了自己左侧的脸颊上。但他没有慌张的动手擦拭,而是平淡无奇地继续躺着,有一搭无一搭地说道:“大萨满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是整个冰原上地位最高的人,说什么可怜?”
“只要年轻的女子带上银质的面具,就会继承自然神的一切,包括记忆和力量。所以那个人其实不应该被称呼为大萨满,而是自然神!”
“你的意思是,和你对话的是冰原上至高无上的神?”
“千真万确!”
“可是……”
“不必怀疑,自然神对咱们没有恶意。”
“我是怕她利用你!”
“不会的,相信我!”
“接下来应该如何?”
“按照约定,一个月之后是瘟疫之神出现的日子,它会用尽全力突破身上的结界,我们只要在那个时候杀掉他,瘟疫之神就会死去,而弥漫在冰原上的瘟疫则会就此终结。”
“自然神?瘟疫之神?他们都是冰原上的古神吗?”
“自然神是平和的,而瘟疫之神则是暴虐的,他们并不一样。”
“我怎么觉得,你在处处维护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自然神。”
“我不是维护她,我只是在遵从自己的心。”
“叶飞!”
“红娘!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质疑我了?”蓦然间,叶飞的语气冷了下来,比冰原上夜晚的风还要冷。
红娘不说话了,她的气息仍然在耳边,但是不说话,黑色的大髦盖在身上如同一条毛毯。直到许久之后方才开口:“对不起。”语气是委屈的,声音哽咽像是在流泪。
“牢记自己的身份!”叶飞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用更加生硬,近似于命令的口吻对她说。
“是!我明白。”沉了一会儿,红娘又一次鼓足勇气说道:“可我只想做你的……”
“不必再说了!你想的和我想的并不一样!”叶飞粗暴地打断她。
红娘很委屈,嘤嘤地小声抽泣。
可叶飞则是铁石心肠的,转过身一声不吭,努力让自己早点睡着。
红娘钻过玉米地,四肢并用地爬向他想要和他温存,可惜叶飞已然离开。
不可能的,叶飞对她无情。
红娘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悲痛,让夜下的哭声没那么清晰可闻。
躺在玉米地另一侧的李廷方一边呆呆地看着天空,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自语道:“叶飞哥哥可真是招人喜欢啊。”
“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屁。”楚邪听到了,没好气地怼他。
“你如果什么都明白,也不会直到今天还是个光棍汉了。”李廷方毫不犹豫地怼回去。
“小爷我活的开心,活的自由,你懂个屁啊。”
“能不能文明点,没玩没了了是吧。”
“文明?不好意思,爷不会!看小爷不爽可以过来揍我。”
“你这个嗜武如命的好战分子。”
“来啊,快来和我打一架!”
“这是别人家的地盘,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无礼。”
“哼!”
“楚邪你承认吧,再过几年我就能超越你。”
“这是小爷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是谁给你的谜之自信。”
“难道不是吗!记得最开始在金陵城斗技场的时候,你是擂主,而我完全不是你的对手。可是现在呢,咱们已经打平了。”
“如果不是叶飞出手,小爷早把你揍的找不到北了。”
“开玩笑。我有流离青火盏护体,你能抓的到我?”
“那玩意也就逃命的时候有用。”
“反正你赢不了我。”
“你也赢不了我啊!”
“等着吧,再过几年我一定超过你。”
“别做梦了,仙人的瓶颈没那么好突破的。你现在已达上限,而小爷我距离上限还有很远。”
“你在自我安慰,自我麻痹。”
“我在告诉你一个残酷的真相。”
“楚邪,你可真讨厌啊。”
“李廷方,别以为这里是你家,没人惯着你。”
“看来不打架都不行了。”
“来啊!”
眼见两人就要动手,一把长剑从天上飞了过来,笔直插入两人中间。
紧接着,一道人影急速的降落下来,右脚足底踩在剑柄上,用一只单脚支撑身体分毫不费力。
“喜欢打架是吧,来,和我打!”青色的衣衫刚劲,挺拔的身姿昂然似山岳,正是叶飞。
“你在开玩笑?”楚邪幽幽地说。
“楚邪,你不是总想和我真刀真枪地干一架嘛,今天给你一个机会。”叶飞语气不似做伪,转而对李廷方说,“廷方,你年纪也不小了,该长大了,你们俩一起上吧。”
“打就打!”楚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叶飞哥哥,这次见面还没有正式和你交过手,承让了。”廷方跟着站起,身上燃烧起蓝色的火焰。
“随我来。”叶飞足尖一点,朝花夕拾剑切断地表旋转而起,上升一段距离又要落下的时候,再被足尖轻轻一点,立刻飞的更高被叶飞攥在掌中。
他人剑合一,匹练一般向着东方去了。
楚邪和李廷方两人紧追在后。
三个大男人飞出了阿尔汉高地,回到冰冷的荒原上伫立,各自占据一个方位。
在这一刻,楚邪和李廷方还没有意识到他们是盟友,共同的敌人是叶飞。
他们各自占据一个位置,和叶飞保持三足鼎立的态势。
叶飞笑了,他希望这一战过后,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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