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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也该同情,所以……”
“你这是什么狗屁圣父理论?……”
李瑶还未发表气愤不已的长篇大论,就被傅景珩沉声喝止了:“阿瑶,不许说脏话!”
低头轻啧了声,闭了下眼又睁开,李瑶不耐烦,也不理会他说教,她道:“我这若不是在边境,我这若是在京城或者江南那等地方,你还好说,我可是要被浸猪笼的!你维护堂姐时,你有没有想过我?难道就因为她是你旧情人,我就活该被陷害,活该失名节?”
“你如今不是好好的吗?我不也对旁人解释了我俩个是被设计了吗?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我们知道是她做的,要么我们让她改了,如此就算了。名节名声大于性命不是吗?难道你非得看她身败名裂,你才心甘?”
李瑶脖子转向旁处,不再看傅景珩,而是抿着唇深吸一口气又呼出。她都无奈的无奈了,先时她是对他说教不耐烦,如今她是对他的解释不耐烦,她笃定道:“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在维护她。”
方才有些话她都忍着没说,毕竟实话太伤人,在某些情况下说了实话会让事情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她还想说她难道就她活该嫁给他这心里有人的人,活该嫁入他家,给他家做牛马?三从四德有的女人愿意做,那是人家的选择,她却不甘愿。那些三从四德的黄脸婆、糟糠妻后来大多都没个好下场。所以说,她觉得女人就得为自己活。
话绕来绕去,若是李瑶摆出一副不愿再谈的姿态,傅景珩就知道那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他摸出了大概谱,知道暂时不能继续那个话题,故他也不反驳李瑶的话,而是决定将自己要说的先说完。否则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法继续再说下去,起码他要让李瑶清楚他心里的想法。
这么想着间,他深叹口气,脸微偏,背向李瑶转头的方向,语气落寞间带着郁郁寡欢道:“阿瑶……先时……先时知道是她做下那种事情,我这里即伤怀又难过。可我尽管伤怀难过,我却知道她能做下那种事情,定然是对我已经没有情了。她如此,我又何必再热脸贴着?”
这处他顿了一下,给李瑶留了思考的时间才继续道:“当时最后见她时,我对她曾说过,如她所愿,我会……我会娶你。我说这种话并非是因她如此作为使得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想和她置气,从而想要让她看看,看看没了她,我和旁人在一起也能过好。我说这种话只是决定不再和她有牵扯罢了。
古语有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话你能明白吗?你若能明白,你就该知道,想要忘记一个人并不会这么快,毕竟此人曾经让你付出过心力!所以如今我才不能坦然说我对她忘情了。可即便如此,我却还是清楚知道我自己是不想再和她有任何交际的。
决定娶你时,我觉得人和人之间都是慢慢相处起来的,我不讨厌你,我也能接受你;若是你也不讨厌我,也能接受我,那么我们慢慢处着并坦诚相待,谁说我们不能处得好呢?更何况你当时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名节已失,那么你当时不嫁我,你又能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