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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宇间雷霆万钧的寒意与担忧,只能将头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我没事,应该只是被玻璃的碎片扎伤了,应该不严重……”
然而左寒城的手在她背上抬起,掌心里瞬间沾满了血迹,安好看不见他目光中的冰冷与骇人,一个天旋地转间便被他拦腰抱起。
“左月她……”安好临被抱出门之前正要开口。
“别乱动!”左寒城的声音里藏着冰冷阴鸷,安好一时间声音哽在喉咙里,她根本不知道刚才是什么击碎了窗子,但是好像是一个不大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窗子足足有四个夹层还有中间的防护层的话,估计窗户也不会碎裂,可能最多只是在上面打出一个小洞来。
她一时间猜不到那是什么,又或许是在她这二十三年水深火热的生命中从未接触过的那个领地也是她不敢去乱猜的事。
只知道左寒城抱着她迅速离开左月所在的阁楼,耳边有些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背的疼痛太严重,所以她现在想晕过去好避开这种疼痛也没办法,她依然能听见左寒城在派人叫医生的动静,还能听见有人说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直接送去医院,会马上安排前方医院最专业的家庭医生过来……
是哪种情况?她都快疼死了竟然不能去医院?
安好僵白着脸转眼看向旁边正在和左寒城说话的那个男人,竟然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是三年前她和左寒城被齐家报复而发生那场重大车祸后,那些在左寒城的病房里出现过的人之一,当时也仅仅是匆匆一眼,没想到竟然在美国能看见。
而且刚才那话就是这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他对左寒城毕恭毕敬,态度却又严肃漠然,看不出来是个什么角色,不过安好现在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没有力气说话,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手放在左寒城的胸前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想试图缓解自己背后那钻心的痛楚……
再之后,或许是太疼了,她就算没昏过去,意识也有些迷糊,只知道左寒城似乎抱着她去了哪里,只知道左家因为她受伤的事情而有很多人在奔波,只知道似乎是听见老爷子带着愤怒更又带着几分着急的声音。
……
再之后,安好被赶来的家庭医生打了麻醉,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趴在房间里的床上,一动不动的任由医生将她背后刺进肉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取出来。
安好的背上这会儿加起来至少有十几个伤口,大小不一,小的也有碎玻璃扎了进去,并且很深,大的也有被玻璃划伤的口子。
安好虽然因为麻醉而睡了过去,一动不动的在床上,但是麻醉这种东西只能麻痹神经,却并不会沉睡,她隐约中能听见玻璃碎片被取出来扔进医疗器具里的那种叮叮当当的声音,更让她觉得自己周身都是彻骨的寒凉。
左寒城亲眼看见安好背上那些伤,每被取出一块玻璃碎片,他的眼神便更森寒几分。
直到医生回头说:“左先生,我们现在要为左太太处理背上的伤口,消毒时您最好在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