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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杀了他，或者他杀了你。”
“钱，我一分都不会要。如何？”贺轩冷漠的瞥了眼楚雄以及楚天阳，话语冰冷无情。
“什么？”
“你…你这个恶魔。你竟然想要我们父子相残。”
“这绝不可能。”楚雄眼眶瞬间红了，近乎嘶吼的拒绝道。
“是吗？那就对不起了。你们两个只能一起死了，黄泉路上倒是不会寂寞。”
贺轩嘴角一抹戏谑之色出现，毫无征兆的一拳轰到楚雄的胸口，一步步朝着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楚天阳走去。
“你不要过来，爸，救我。”
楚天阳眼看贺轩走向自己，立刻胆颤的向着墙角靠去。
“这可不怪我，刚才我已经说了，今天你们两个只能有一个人走出这扇门，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爹。既然他选择了，你们两个便都要死。”贺轩像是在故意拖时间一样步履缓慢。
“好，好。我杀，我杀。只要能放过我，我就杀了那老东西。”楚天阳此刻算是彻底崩溃了。贺轩在他心中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惧感。
他非常后悔惹上贺轩这个恶魔，只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如果再不按照他的话，那么他和楚雄两个人都要死。
既然他楚雄要死，自己就能活，为什么要一起死呢。
想到这里，楚天阳深陷的眼睛中发出一抹疯狂的光芒。
“哦，怎么说你是愿意杀掉你的亲爹来换回一条命了？”贺轩似乎早已料到般问道。
“只要你说话算话就行。”楚天阳此时为了求生已经豁出去了，从桌上拿起一个手掌大笑的玻璃烟灰缸拖着一瘸一拐的腿缓缓向着楚雄趴着的方向走去。
“阳儿，你。”贺轩的那一拳极重，加上楚雄一只胳膊已经成为了粉碎，他想要撑起身站起来，根本不可能。
只能震惊的看着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手持凶器满脸疯狂的向自己走来。
“难道我真要命丧自己儿子的手中吗？”楚雄脸上再没有了那种居高临下的神色，他不敢相信自己二十多年竟然养了一个白眼狼，一头吃人的白眼狼。
“爸，对不起了，反正咱们两个只能活一个而已。我还要给楚家传宗接代，不能死。所以…”
话未说完，楚天阳手中的烟灰缸便如落井之石般朝着自己的亲老子砸落下来。
“咣！”
脑袋与烟灰缸的膨胀响起一道略带沉闷的声响。
楚雄的脑袋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窟窿，鲜血蜂涌流出。
“去死吧！”
楚天阳一看楚雄脑袋上的血，那抹疯狂更加的猛烈了，像是个疯子一样。
“嘭！”
一声枪响，楚天阳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血洞。
鲜血“汩汩”的从血洞中流了出来，楚雄满是泪水的望着表情狰狞的儿子，哀呼不止。
这一枪，是他开的，他楚雄，纵横东阳市几十年，最后竟然亲手开枪杀了自己的儿子，亲儿子。
“啪啪！”
“精彩，果然精彩。大义灭亲，连我都有点佩服你了。”贺轩边拍手边走向楚雄。
其实他早已经看到了楚雄暗中的小动作，只不过没想到这一枪是打在楚天阳的身上而已。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楚雄以后就算自己放过他，估计也成为一个废人了。
“我杀了阳儿，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吧。”楚雄艰难的抬起头，眼中的生气已经不多。
“当然了，我既然答应你便算话。”贺轩点点头，冲着门口坐了一个随便的手势。
闻言，楚雄挣扎着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楚天阳的尸体，便欲离开。
他的心在流血，比身上的伤口还要头疼，比被贺轩捏碎骨头还要疼痛。
他的心已经死了，他再也燃不起报仇的念头，亲手杀掉自己的儿子会让他一辈子陷入到自责不安中。
这种不安会折磨他的余生，让他寝食难安，让他发疯！
“虽然我答应放过你，但是你当着怎么多人的面杀了人，我想公安局那边肯定也不会放过你吧。”
“刚才在你们上演好戏的那一幕，我不小心已经偷偷拨打了报警电话。我想，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到了。”贺轩戏谑的声音如同恶魔之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中。
楚雄的脚步也是骤然停了下来。
因为，一群式枪荷弹的特警已经冲了进来。
在特警身后，东阳市一群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大人物也是紧随而来。
在他们中间，一头银发的老人站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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