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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放心,我会护送到最后。”
鹰眼此时躺在病床上,他吸取了太多烟雾,又被闪光弹伤到眼睛,腰眼上的伤出了不少血,他的意识涣散,四周的一切模糊,朦胧,医生与护士的交谈他听不到。
“哥哥。”鹰眼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他惊愕地低头,发现自己一身绿色军装,手里提着一袋子水果,站在自家的旧院子前,门口,一个小姑娘扎着双马尾,清亮的眸子望着自己。
“小妹?”鹰眼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手里的水果扔在地上,一把将她抱起来,不停地转着圈圈,小妹抱着他的脖子,笑得像铃铛响:“哥,妈做了好吃的,一直等你呢。”
鹰眼这才放下她,迫不及待地走进院子,院子里的香味扑鼻,是熟悉的烤肉味道,鹰眼牵着小妹的手往厨房走,母亲从厨房走出来,穿着围裙,双手在围裙上擦拭着,加快步伐走过来,一把拉过鹰眼的手:“儿子,回来了,让妈看看。”
鹰眼张开手,转了一圈,军装笔挺,十分合身,男人穿上制服,英气十足,“真帅气,不愧是我的儿子,太好了。”母亲笑眯眯地拍着儿子的脸:“小雅,快把桌子撑开,吃饭了。”
饭桌还是熟悉的小木桌,可以收缩的那种,饭菜摆在桌上,一道烤羊肉是鹰眼的最爱,尤其还是羊腿肉,一道凉拌小木耳,一道苦菊,还有一盆红烧花菜,一盆鸡汤,看着丰盛的餐桌,妹妹撑在桌子上,看着鹰眼:“哥,你比以前帅了。”
“是吗?”鹰眼宠溺地看着妹妹,摸着她的头:“当兵了嘛。”
母亲与妹妹笑起来,看着家人,鹰眼露出欣慰的笑容,可莫名地,眼泪涌出,一只手伸过来,替他擦拭眼泪,低头奉上轻轻一吻:“做梦了吗?”
鹰眼迷迷糊糊中感觉天黑了,天气昏沉,乌云盖顶,抬头时,倾盆大雨浇下来,“妈,小妹,下雨了,快进去吧……”
他抬头,刚才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家人不见了,桌上的饭菜变成乌漆漆一团,汤碗里的汤已经干涸,完成凝成了黑色,“妈,小妹,你们在哪?”
鹰眼在雨中到处寻找,熟悉的家已成了荒废的小屋,到处都是灰尘,到处是破烂的家具!
“啊!”鹰眼突然看到屋顶悬挂的母亲尸体,猛然惊醒,白狐爱怜地看着他,鹰眼想起身,腰上没有力气,白狐说道:“别动了,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以后腰不好。”
原本内心悲痛莫名的鹰眼笑了,白狐也笑了:“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多久?”鹰眼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声音都快发不出来,“我现在在医院?”
“是,因为情况紧急,送进了市中心最好的医院,从进医院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白狐拿过一边的报纸:“看,你让我办的事情,已经完成了,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