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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彻底崩溃了,她眼角一直都是含着眼泪的,时不时的往下掉一滴。就连我摸她的时候,她都已经不反抗了,随便我的手放在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要说如果她反抗的时候,可能我还有点兴趣,毕竟这种事儿也挺好玩的。但是她现在跟一具尸体似的往那一瘫,我就感觉没意思了,后来觉得无趣我就把手伸了出来,倒了杯酒喝,紧接着点燃了一支烟,坐在那慢慢等刘墉。
那根烟还是我管江流要的,因为大前门这烟我知道,五块钱一盒,虽说我不知道江流是干啥的,但这烟绝对配不上他的身份。而且我也听人家说过,大前门是用中华边角料做的,能抽出来中华味儿,但我抽了一口发现并不是那么个事儿,抽着压根都不挂嗓子,跟抽纸没什么区别。
不知道江流为什么抽这个烟,我也懒得问,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刘墉一定会来的,这个店就是他的命根子,因为他无论吃喝嫖赌还是玩女人,都得靠这个店的生意。而且这是一块宝地,来玩的人很多女大学生,可以说这就是刘墉的猎艳场,他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场子出事儿,破坏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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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也就在我这根烟刚掐灭的功夫,从门外呼呼啦啦的进来了一群人,大概二三十个吧。领头的是一个胖子,还有点秃顶,看着就特别猥琐,我看过刘墉照片,这个胖子就是他没错了。
也庆幸跟他一起来的人不是警察,就是一群社会上的地痞流氓,一看就是没啥战斗力那种,封德说这个刘墉在本地不认识什么大人物,这话应该没错。
看见刘墉来了,那个经理赶紧迎上去,指着我这边跟刘墉说了几句话。然后刘墉就领着人往我这边来了,很快就把我们几个包围了起来,他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他身后有个人就出来了,看那样好像是管事儿的,他问我,兄弟混哪儿的啊?
我一把给琳琳搂过来,告诉他,我就是混这儿的。他说啊,你是混这儿的,那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咱们把道划清吧,刚才有人打电话说有人来这儿找茬,兄弟,不是什么人都有实力来这儿找茬的,你知道这事儿什么地方么?
我说我知道,这不就是个慢摇吧么,叫暮色,对不对?他问我那你知道这是谁罩着的么?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们的人得罪我了,今天晚上要么我带走这个女的,要么让你们老板过来把钱退给我,给我赔礼道歉再给我五万块钱,要不然你这店今天就得没,别的你就不用跟我说了。
当时我说完那经理就急了,指着我喊,你刚才不是说两万么?怎么现在又坐地要五万了?他刚说完这句话,有一个酒瓶子在他脚底下碎了,还是江流扔过去的,然后那经理又不敢吱声了。
这时候那个刘墉就开口了,一脸不耐烦的说大鹏你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干了他们,打折一条腿扔出去,出啥事儿我顶着。那个大鹏就说行,我也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来找事儿的。按道上规矩好说好商量不行,那咱们就来点实实在在的,兄弟们给我干他!
然后那个大鹏抄起酒瓶子就摔地上了,就跟发令枪似的,这酒瓶子刚碎他身后那些人就呼啦一下子全都要往上冲,不过很快他们就没电了,因为除了我们这边之外,一开始在店里看热闹的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一共是八桌,没桌都是六七个人,个个都是身高一米八的壮汉。这就是封德手下的人,不说能力怎么样,个头和块头倒是挺吓唬人的,不过东北这边的人也普遍都是挺高。
那群大汉站起来,每个人都抄起一个酒瓶子,狠狠地往地下一砸,顿时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大厅里响成了一片。刘墉和那个大鹏当时就傻眼了,尤其是那个刘墉,一开始牛哄哄的,很快就跟调哈巴狗似的,点头哈腰的问我,这位大哥是混哪儿的?
我站起来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我说你别他妈跟我在这儿套近乎,谁是你大哥?现在知道叫大哥了?
他也是挺能忍,挨了一个嘴巴子还是一副奴才相,笑眯眯的跟我说那这位老大,我真不知道是你过来玩了,要不然我哪敢找你茬啊?老大不是看上这娘们儿了么?这样,一会儿我给老大拿十万块钱,然后你把她也给带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怕出事儿。我姐夫是这边的公安局长,只要不死人,我都能帮老大把事儿给压住。
知道他是香拿他姐夫的大盖帽压我,可我压根就不吃这套,我挥挥手,然后他就把脸给贴过来了,我问他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么?我说今天晚上要么我带走这个女的,要么你赔我钱,要不然你这店今天就得没。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可是你不珍惜啊,那怎么办呢?
他刚想说话,我直接从桌上抄起一个酒瓶子盖他脑袋上了,紧接着封德派来的那群大汉全都围了上来,抓着那群地痞流氓就是一顿揍。那些人全都是带着刀的,就像割麦子一样,一刀下去倒下一个人。顿时,大厅里喊杀声惨叫声和哭声响成了一片,还有求饶声,不过很快就被惨叫声给取代了。
一直到那时候我还是搂着琳琳的,她已经彻底绝望了,瞪着眼睛看着大厅里的场面,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我在她的耳边呢喃,你一个小姑娘,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上班呢?找个正经工作多好?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不能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吧,谁让你挣这份钱了呢?高回报必然要伴随着高风险的。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琳琳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她的身体也在哆嗦,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来这几个字。我摸摸她的头发,跟她说你别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