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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滴血同时在水中相遇之时,竟然真的没有相融,它们各自为营毫不相干,原来风芊芊真的不是风青山的亲生女儿,也不是风家的二小姐,她有可能是花柳儿与裴管家所生,也有可能是花柳儿与别的男人所生。
至于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想来也只有花柳儿自己才知道了。
结果一目了然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不约而同的齐齐看向风芊芊,眼中满是惊讶之色,似乎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还真的不是风青山的女儿,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看着那碗中毫无任何交集的两滴血,风九幽沉默未语,即使她早已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真的亲眼看到还是有些惊诧,毕竟先前她只是按照花柳儿嫁入风府,以及风芊芊出世和裴管家入府的时间上来推算的,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多么讽刺,多么可笑,一个别人的野种竟然两世都闹的亲生父女不合,甚至还挥刀相向。
忽然间,风九幽真的很想知道风青山知道了这一切后会做何感想,是会捶足顿胸的后悔不已,还是会像恨花柳儿那样憎恨风芊芊,亦或者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也不愿意承认风芊芊是别人的孩子,自欺欺人一直都是他的强项,想来一定会不愿相信和承认吧。
不知为何风九幽突然笑了,许是真的在心中跟风青山这个父亲划清了界限,做了了断,她的心不再痛,也不再伤,特别是想到他不愿意承认和相信的时候,她很坦然,也许真正的放下并不是离开,也不是某种形式上的恩断义绝,而是真的真的不在乎了。
风芊芊虽然不似风九幽那般博学多闻,却也从母亲花柳儿那里听说过滴血验亲的事,知道两血相融才是亲生骨肉,而两血不相融则毫无关系,当亲眼目睹了两滴血不相融的过程以后,她彻底的懵了。
结果太过出人意料,福伯吓的瘫软在地,口口声声的似傻了一样的说:“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二小姐她……二小姐她竟然不是二小姐,不是……那她是谁?她是谁?”
话音落下的同时福伯抬头看向风九幽,眼中满是吃惊和不解。
风九幽不是花柳儿,如何知道风芊芊到底是谁的女儿,随手一摆,扶苏就把风青山从地上抱了起来,重新放到了马车之中,而若兰也弯腰接过了福伯手中的碗。
抬头眺望远方,风九幽如那平静的水波一样淡淡的说:“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是风青山的女儿,也不是风家的二小姐,所以,从今以后不要再跟我说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话,她不配,永远都不配。”
真相已出,福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重新跪好伏身磕头:“奴才愚昧该死,请大小姐息怒!”
抬手一挥把风芊芊打晕过去,风九幽看着他道:“他醒了就告诉他,风家之事我会全盘接手,他伤好了以后会再度还给他,至于风芊芊之事,说与不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时辰不早了,启程吧。”
“大小姐说笑了,老爷膝下无子,如今二小姐又……哦,不对,是风芊芊又已证实并非老爷的亲生骨肉,风家的家业早晚都是由大小姐继承的,何来还与不还之说,只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老爷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相信他知道了今日之事后定会悔不当初,所以,还请大小姐念在夫人的份上原谅他这一回。”许是因为太了解风青山了,福伯到了这个时候依然鼓起勇气为他说话,希望能为他们父女留下一条路,一条还能相见的路。
既已恩断义绝形同陌路,又何来原谅和不原谅之说,风九幽亲手上前把他扶起,唤来独孤说:“这是独孤,他会负责把你们送到雪山之巅,莲姨已经在回去的途中,到了雪山之巅她会为你们治病疗伤,如今已是隆冬时节,望天涯的景色正是好呢。”
见风九幽这般福伯有些着急,张口就道:“大小姐,你……”
话才出口就被风九幽给打断了,只听她说:“多说无益,不必再言,走吧。”
言罢,她扭头看向若兰吩咐道:“把你准备的东西一分为二给独孤他们带上,还有银子和银票,方便他们路上用。”
若兰点头称是,然后就跟白沧海一起到马车的后边整理包袱去了,独孤抱拳行礼说了句保重就开始清点与他一起来的人。
此番去北国之都风九幽并不愿意带很多的人,加上千机阁虽然已经以神阁之名重出江湖,也慢慢的稳定了下来,但还是需要有人回去坐镇的,所以,独孤等人本来就是要离开的,如今,只不过是顺路把风青山给送回去罢了。
福伯还想再说,可风九幽已经走了,万般无奈之下他从风青山的贴身衣服里拿出了一块极小极小的墨玉牌,交给若兰以后他便上了马车,跟着独孤等人走了。
风更急,夜更黑,站在远处的风九幽向避世山庄的人道了谢以后,他们也走了,为了表达他们的出手相帮,临走之前她又赠了一些雪山之巅的药给避世山庄的庄主,其中的领头人看了以后不胜欢喜,再次邀请风九幽有空就去他们山庄坐坐,说老庄主对于当年的救命之恩很是感激,也希望能再次帮到她。
朋友多了路好走,风九幽深知这一点的重要性,所以,并未拒绝,并且答应得了空一定亲自登门拜访老庄主,请他们代自己问好,领头人连连点头,寒暄过后便打马离开了。
破庙之外本就一片荒凉,少了这许多人以后更是寂静无声,风九幽吩咐哑鬼带着若兰和白沧海先到十里坡的送君亭去等以后,她就来到了风芊芊的身边,看着那恨之入骨的容颜,她一把就扯开了裹在风芊芊身上的被子,冷风吹来凉飕飕的,呼呼之声似也在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