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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萝卜头就来了一个掉包计,一模一样的马儿给他牵着上了街头,迎接最后一位高手的到来。
至于马蹄上的太阳纹印,自然是马翁做的,技术可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如果小王子罗浩知道自己换到的是假马,不知道反应会怎样,当然这是后话。这会,四人复得团聚,围坐在沙柳旁小聚了一下。
天色已经不早,天上的雨水又不停。
马翁建议休息休息在走。
帐篷给弄成了整片的形状,拴在干枯的沙柳上,四人就坐在下面,捡了些柴火,点了篝火。
夜里的沙漠很冷的。
大鼻子柳成喜欢喝酒,与王翔干上了,两人拼了好一会儿罪得不行了。
秦浪随便喝了一儿,坐在火边,想着心事。
“秦浪大人,真是算无遗策,马翁算是开了眼界。”马翁这下彻底佩服秦浪这位年轻人了。他吧嗒吧嗒的咂了几口烟,放下烟斗,脸上的皱纹舒展似乎很享受这个时刻。
秦浪拾了一根柴放到火中,沙柳的受了潮,给火一烧啪嗒作响。
“小聪明而已,不足挂齿,这件事能成多亏了大家的帮忙。”
马翁抬眼,看了看柳成、王翔两人,他俩已经醉得不清醒了。站了起来,凑到秦浪身边,小声问道:“萝卜头真是那个?”
秦浪知道瞒不住马翁,故意卖关子道:“什么,哪个?”
马翁紧张的看着他,如此年纪本不该这样的,但对于他马就生命的全部,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充满了激情。
“大人。我看得出来那匹马的奇特处,只不过我不明白,最开始的它不是这样的。”
秦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声道:“真想知道?”
“当然。”马翁看出来秦浪要说了,连刚刚放到烟斗里的烟丝都忘记了吸了。
“听了你得帮我管马场。效忠于我。”秦浪总是忘记不了做生意,如今的好机会他怎可能放过,马翁可是贫瘠之地数一数二的马匹大师,放到家乡就是教授级别的人物,若是将他弄到马场给自己管马,那可就赚翻了。
“那可以啊,只要它是真的。”马翁想也不想就应了。
秦浪诧异的看着身边的矮个子老头子:“真的?我怎么听着玄乎。你可是华大将军的人。”
马翁顺了顺颌下的长须,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精神抖擞的枣红小马道:“我这一生啊。只与它们打交道,所以说起话来恐怕直很多。这马呀,一旦认定了人,跟定了,即使那人再怎样,它们都会义无反顾,比人简单很多。我这一辈只有一个愿望,完成以后死而无憾了,不过,只怕闭眼那天也办不成了。”
“老马翁看你这话说的。你年纪还不大,哪能实现不了。”秦浪宽慰着,年纪大了总喜欢说这些话。马翁的话让他想起了很多往事。
“如果萝卜头真是的话,这愿望只怕能够实现五分之一。”马翁放下烟斗,没有了抽烟的心情,激动了很多。
秦浪忽然来了兴趣,以老马翁的话来推测,这天下间的马恐怕……
“这天下间有五种马,炎驹国的天炎神驹,蹄下有火,能燃世上万物。北冰国的魂马。奔走无影,飘渺莫测。风之平原的疾风马。为天下间最快的马,奔走起来即使风都追不上。精灵森林的五彩马。为天下间最漂亮的马,奔走起来有彩虹贯空,传说它能够带人到神殿里去。传说它是天神殿里美丽女神的坐骑。最后一种便是天马,传说那是唯一一种能够穿越空间的马,身上长着一对幻翅,扇动起来,有天乐相伴,即使天神也不能轻易驯服它。“
秦浪听着马翁一一说来这些神物,只听得双眼圆瞪,嘴角流蛤。特别是最后一种马儿,长翅膀的马,能够穿越空间!如果是真的有,那岂不是为他量身设计的么。
抓到一匹,回家就……
马翁突然间神色一紧,抓住正在幻想的秦浪,手上的力气异常的大,紧张的问道:“大人,快些告诉我,那马是不是天炎神驹。”
秦浪见一老头抓着自己不放,就像是情人抓着汉子在逼问,你爱不爱我一般,哭笑不得,连忙道:“是,它是。”
马翁松开了手,呆呆坐在一旁,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他坐了半晌,抽了半宿的烟。
秦浪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老马翁,说定你,帮我打理马场。说不一定某天我能把这天下骑马全都弄回来。”
“来,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雨夜里,两人各拿一伞。
秦浪面带笑容道:“胡萝卜,秀一秀。”
火焰腾空,烈焰蒸腾了雨水。
橘红色的火焰在燃烧,地上的沙石在燃烧,胡萝卜的傲然的抬着头,仰天嘶叫。
当晚,老马翁算是开眼界了。
大叹神马果然了不得,一直说要骑骑看,秦浪怎可能让他去骑。全身燃着火的马他这普通人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嗝屁了就没人帮自己打理马场了。
这老头没能骑马也乐呵呵的,一晚上精神百倍,一直追着秦浪问这问那的。什么胡萝卜平时都吃什么,它从哪来的,睡觉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好似要将这马的习性全都弄明白。
秦浪当然什么也不知道,胡萝卜能成天炎神驹,那是撞了大运。再说真正的天炎神驹,火是血红色的,能飞。
现在的胡萝卜只有橘红色的火焰,飞腾之术根本不会,顶多算一匹半吊子的天炎神驹,待它长成马王那模样不知要多少年。
若是将风暴中偶遇的事情告诉马翁,那更不能了。
万一马翁一听,跑到大风暴里去,给刮到天上摔死了。
那可就罪过了。
于是秦浪装糊涂将问题一一敷衍过去,随后答应把胡萝卜给马翁研究一个星期。这才算能够安稳睡觉。
啊,达西,我的家。
秦浪骑着萝卜头踏过死亡沙漠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达西部落。许多日子不见。达西部落整个范围已经扩大了不少,破裂的帐篷都少了很多。还建了寨门,配了护卫箭塔。
发展不是一般的好啊。
这一次只有秦浪与王翔回来。
马翁带着柳成去东龙城交差去了。
回想数月前第一次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秦浪那个感慨啊!
“走!”策马奔近。
寨门的护卫老远就见到了两人,跑出了两位身穿皮甲的士兵,挡在寨门前道:“是何人,报上名来。”
塔楼上有一位显然是达西部落老兵,一眼看出来了是秦浪大喊道:“是秦浪大人,快快去喊鲁达与鲁西领主。
挡住两人去路的新兵吓了一跳。来人可是达西部落里传说的人物,立马吓得直冒冷汗。
秦浪看着两人紧张的模样笑道:“这般作为才是守门所需要的,你们很不错。”
如此一句话,让两名新兵立马松了口气,面露喜色引着两人进了门。
许久不见,达西部落确实发生了很多变化。
最直观的就是住所的格局,以前达西部落的流民们随便居住,现在规划了出来,有大道有小道,还有行军道。
秦浪不懂这方面的东西。只觉得行走在其中必以前舒坦了很多,不觉地规划之人大感好奇。
于是问道:“兄弟,达西现在的布局是谁规划的?”
“回禀大人。达西里的建设都是王大人负责的。”走在左边的护卫比较机灵,连忙回答。
秦浪抓了抓脑袋,心想达西部落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王大人。
王翔在一旁偷笑。
秦浪更加疑惑,扬手做打道:“笑什么笑,快说,你这家伙知道也不早说。”
王翔面露得色道:“老大,这你就不及我了,达西部落里除了我姓王外还有谁?”
“我怎知道,好多日子没回来了。”秦浪骑着马走过一处宽敞的地方。这里竟然有像街心花园一样的景观。
“这王大人,当然是我妹妹。老大。你往前猜不到吧!”王翔大为得意,身子都直了很多。
“婷婷!”秦浪吓了一跳。
王翔道:“那是当然。我妹妹可是知晓风水天算,这等布局方式对她来说小意思。”
“风水天算,这啥子东西!”秦浪心里早涌出了一大堆疑问,王翔有和尚师傅这就算一个大事情了,再加上那块玉佩。
这兄妹俩到底有多少事瞒着自己。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你们啊,什么事情都藏着。”
王翔道:“老大你可别误会,我们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以前那是没时间说,而且风水天算这东西没多少用处,做做部落格局还不错。”
两人谈笑之际。
远远的来了一队人马,约有十人。
带头的自然是鲁达与鲁西,身旁还有刘武及其他七人。在这十人之中唯独有一女性,那女子生得清雅异常,着一身白裳包裹住了曼妙的身姿,她见得秦浪,脸上多了几分喜悦,眼中却多了几分幽怨。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婷婷。
如今的王婷婷已经成为了达西官员中唯一的一名女性。
自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这女子清雅通俗,不同一般。这会穿上好看的衣服,真是美呆了。秦浪盯着王婷婷一阵猛看。
鲁达与鲁西两兄弟远远迎来,鲁达笑道:“秦浪兄弟,你终于回来了。”
秦浪这才醒悟过来,连忙翻身下马,迎了上去。
三人抱做一团,唏嘘了许久,这才行往主营之中。
大伙互相认识,秦浪这才知道自己不再的这段日子里,达西部落不断收拢各处的小部落,人口数量已经达到了一万人,整体实力从第三稳稳上升到了第一的位置。剩下的不认识的人多是其它归并过来的部落头领。
大伙高兴,喝酒吃肉,这一闹直接闹到了半夜。秦浪不胜酒力,喝得东倒西歪先出了营帐。
王翔倒是能喝,与几位部落头领称兄道弟。
众位男人中就一个女子。还长得异常美丽,但在场的众人个个心头有数。这女子是秦浪身边的人物。所以没有汉子去纠缠,只有象征性的敬酒。
王婷婷面带微笑,一直默默坐在秦浪身边,呆秦浪东摇西摆的站起来,她连忙起身搀扶着他出了营帐。
身边有佳丽相陪。
秦浪迷迷糊糊的告别了众人,出了帐子。
今夜的月光很好,老大的月儿挂在天上,圆圆的。
“婷婷啊。你可知道这月亮啊是十六的圆。”秦浪醉着,指着天空的月亮,欢喜的笑着。
王婷婷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快回去了,醉成这样。”
秦浪嘴角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清了清嗓子正经道:“哎,这点酒什么的,我没醉。”
王婷婷见他是装的,面色一红连忙放开手。嗔道:“你怎么装醉!”
“哈,婷婷脾气变了哈,能数落我了。”秦浪看着月下的丽人轻声笑着。
“哪有!”王婷婷侧头看着他。美丽的容颜里多了笑容。她也是聪明人,能猜出些东西:“出去的日子过得还好么?”
“啊”秦浪愣了一下,借着月光看着王婷婷,一向很害羞的王婷婷抬起了头,脸蛋红红的。
她大胆了很多,在秦浪面前她努力勇敢着。
“走,我俩去跑跑”秦浪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月亮湖边行去。
王婷婷僵了一下,随后自然了很多。心里很欢喜。
自从那次给秦浪带来麻烦后,她便告诫自己要聪明起来。不能给秦浪再添麻烦了,所以这才鼓起勇气找鲁达说了自己的才能。
整整三个月零六天。她每一天都在努力。
终于,努力似乎有了回报。
秦浪像个小孩似的跑着,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
他回头问:“婷婷你可知道有一种年轻人叫做追风少年。”
少年想像风一样奔跑。
他的心是自由的、身体是自由的,一切都是自由的。
像风一样。
月亮一直跟着,湖水荡漾。
湖边两个身影一直在跑。
月光如水,波光粼粼。
湖边的水草在柔风的吹拂下轻轻荡漾。
秦浪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放松夜晚,放松的神经,轻松了一切。他躺在草地上,望着那天,那月,那稀疏的云朵。
“婷婷,你哥哥要走了。”
许些时候,秦浪觉得应该说了。立起了身子,看着身边的白衣人儿。
王婷婷没感觉到诧异,芊细的手指抓着一根草儿在手中卷曲把玩着。
“去多长时间,他也不知道。”秦浪又补充了一句。
王婷婷依旧在玩着手头卷草的游戏。
这让秦浪想起了一本书里讲述的事情。
互相有些好感的孤男寡女在一起往往会不自觉蔓延一种叫做尴尬的病毒。这种病毒呈三种表现方式。
第一、无限扩大的好奇心。你开始对很多小东西产生巨大的兴趣,在新朋友的房中观察削铅笔机的结构,在pub里研究吸管的韧性,对麦当劳餐巾上宣传再三细度。
第二、机械性的小动作,真该找你去组装各式各样精密的小零件,你可以把薯片切成一片一片的,再把它切成一粒一粒的。把餐巾纸撕成整齐的小方块,将吸管咬成一条条的鱿鱼丝,然后在玻璃窗上用指甲不停地画圆,这些动作往往能够持续数个钟头。
第三、落花水面皆关心,即使是尴尬认识不久,你却对他的家人,生活习惯,兴趣,星座,小学二年级的趣事产生浓厚的兴趣与关心。他的狗刚死了,你的脸上马上显露出深沉的哀愁,他额妹妹重考,你会立即关系她的前途与补习班的环境……
只可惜这个地方没有铅笔刀,没有餐巾纸,没有pub,没有麦当劳只有一湖,好多的草,所以这现象就落在了草上。
可怜的草儿卷来卷去。终于在秦浪第三次说王翔的时候,王婷婷停止了“残忍”的折磨工作,她抬头。一双平日里清澈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所以,所以你得照顾我。”她说我。整个脸蛋都红了。
秦浪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害羞家家的主,能说出这样的话,随即哈哈大笑道:“哎呀,婷婷便宜我了。”
王婷婷恼羞,侧过头,看着一汪湖水。
秦浪轻轻拉过她的手,问道:“王翔说婷婷会懂风水天算。你能不能把我算一卦。”
王婷婷脸皮发烫,心头乱跳,白纱裳随风摇摆。没有挣开手,反而坐近了一些道:“秦浪大哥的命数我看不出来。”
“那你哥哥呢?”秦浪刚刚那句本是玩笑话,没想到王婷婷能达,好奇心大起。
“我哥哥命数只靠一个贵人,贵人到福星至。”王婷婷认真的说着,风水天算对她来说是自小学的东西,不论遇到什么情况,在说这类问题的时候她都必须严肃以待。
秦浪握着王婷婷柔柔的小手。笑道:“如此说来,你哥哥这次去了要有大作为了。”
王婷婷摇头道:“这便不知道,不过哥哥的贵人已经遇到了。”
“是我么。莫非我很厉害。”秦浪臭屁着,这人就有这毛病,自恋得很。
王婷婷莞尔一笑:“看你美的。”
“我可是天上没有,地下唯一的大英雄秦浪,哼哼!婷婷你竟然敢说我不行。看我不挠你痒痒。”
这厮乘机大占便宜。
湖边一时间欢乐得紧。
……
王翔一定会走,这是在落马镇就决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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