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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见他们商量来商量去都没什么结果,便取下钥匙将他们带至客房门口,要他们先看看房间再说。一行人上了楼,开了客房门一看,屋子虽不大,却整洁干净。朱时泱便越发不肯走了。
此时,楼下有客人喊老板添酒加菜。店老板不敢怠慢,连忙抽身下楼,留他们自己在楼上商量。
朱时泱万事不走心,此时已在客房里四处乱转着摸东摸西了,烦心事全丢给了朱时济和陆文远去商量。
陆文远想着皇上与王爷自然要各住一间,锦衣卫要随行保护,就只能挤在剩下的一间中。如此一来自己就没有地方了,便道:“黄公子和王公子今晚可在此住着,由这些家丁保护,我就先回船中去了。”
朱时泱却将这话听进去了,回过头来反驳道:“那可不行,回去要穿过一片树林,里头黝黑荒凉,若是有什么危险可怎生了得。你今夜要与我等一同留在这里。”
陆文远这下可为难起来。朱时济沉吟了一下,道:“要不我与黄兄同住一间,陆公子自己住一间,家丁们在剩下的一间里挤挤?”
陆文远道:“这……只怕不妥吧,不然我和家丁们挤挤吧……”说着,去看朱时泱脸色。
朱时泱没什么反应,锦衣卫们却显得不大情愿,只因他们五人挤在一间房里本就已很为难了,如今陆文远要住进来,床自然得让给他睡,他们五人都得睡在地下,当然很不甘心,都低着头愁眉苦脸。
朱时济也觉得不大妥当,想了想,又道:“要不,黄公子独自睡一间,我与陆公子同睡一间,剩下的家丁们挤一挤……”
谁知他话没说完,朱时泱就不乐意了,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朱时济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闭上嘴不敢再多说。朱时泱自己想了想,却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只恨自己方才怎么没有想到,忙又转过脸来,遮遮掩掩地向朱时济打眼色。
朱时济何等心思敏锐,立时就把皇兄的意思猜了个通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我又想到一个主意,不如皇兄和陆公子同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家丁们住一间。”
朱时泱闻言露出喜色,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同意。陆文远却犹豫道:“这如何使得?”
朱时泱一听就不高兴了。朱时济心思活络,一见他如此,连忙打断陆文远道:“黄公子旅途不适,需得有人在身旁好生照料。我手脚粗笨一向不习惯服侍他人,不比陆公子合适。黄公子你说是吧?”
朱时泱本来一上岸头晕就好了,生龙活虎的,如今听朱时济如此说,连忙又装出一副身体不适的萎顿样子,可怜巴巴地望着陆文远,点了点头。陆文远还以为皇上真的有多难过,连忙满口答应下来。这时客栈老板也忙活完楼下的生意上来了,朱时泱和朱时济得意地一对眼神,客房便就此安顿下来。
各人回到房中之后,朱时泱还得继续做戏装晕,便仰在床上直喊“哎呦”。陆文远吓得不行,端茶递水,揉肩捶腿,照顾得无微不至。朱时泱享受得差不多了,觉得身上有些风尘,便喊店家去烧热水洗浴。
由于客栈比较简陋,洗浴只能在自己房中进行。店老板尽心尽力,不一会儿就吭哧吭哧地扛上来一个大木桶,又一趟趟地烧水提水将其灌满。陆文远看他累得不行,就上前去帮忙,朱时泱却翘着一双长腿在榻上躺得甚是舒服。如此忙活足有小半个时辰,一切终于准备停当,小小的客房中水汽蒸腾,隔着白蒙蒙的水雾,几乎已经看不清人影。陆文远便向朱时泱打了声招呼,转身要去门外等着。
哪知他手没摸着门板,却听朱时泱在身后“哎”了一声,回头看时,见他已一个高从榻上蹦了下来,命令道:“你不许走,你得伺候本公子洗浴。”
陆文远见他精神奕奕的不像是头晕难受的样子,一时也有些疑惑。朱时泱怕自己露馅,忙又装出一副羸弱的样子,扶着额角就要倒下去。陆文远便也不敢留他独自一人在房中,只怕再出了什么差池,忙动忙活着替皇上更衣洗浴。
房里水汽氤氲,陆文远替皇上脱去外衣,又脱去了上身的亵衣,见他的身姿颇为精壮挺拔,胸膛宽阔坚实,小腹瘦硬有力,肌理的线条风起云涌,充满年轻的张力,却绝不张扬,衬着浅铜色的肌肤,让人看着便挪不开目光。
陆文远渐渐红了一张脸,目光移至朱时泱身上仅剩的亵裤,越发觉得尴尬,想着他应该不会连裤子都不会脱,便掩饰着回身去试身后木桶中的水温。
店老板方才已将热水调兑好了,虽然有些烫,但烫得很舒服。陆文远将手从水里拿出来甩了甩水珠,回头却见朱时泱还站在原地,抱着双臂皱眉道:“你是怎么伺候人的,难道想让本公子穿着裤子洗浴?”
陆文远情知躲不过去,只好咽了一口唾沫,颤巍巍地伸手去解皇上的裤带,朱时泱故意不配合,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不肯动一动。陆文远硬着头皮解了半日才解开,仓促间一松手,没有裤带束着的亵裤便“刷”的一声,直褪到皇上脚边,朱时泱的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朱时泱自己倒是不怎么在乎,踢着脚要将亵裤甩掉。陆文远帮了他一把,起身间目光无意触及皇上下/体,见硕大的龙/根竟有几分抬头的意思,心中登时便狂跳起来。
原来朱时泱见他方才蹲身替自己脱衣,姿势甚是暧昧,自然联想到了不好的地方去,下/身便不受控制地涨大了几分。如今又见他又惊又窘,暗暗打量着自己的下/体,更加觉得兴奋,故意将腰挺了一挺。
陆文远不敢再看,绕到朱时泱身后去,将他扶进了木桶。朱时泱浑身浸在热水中,只觉水温适宜,将一整天的舟车劳顿都一扫而尽,周身的关节也舒适得发出了轻响。朱时泱不禁□□了一声。
他身后的陆文远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将他头上的玉簪除去,先服侍他洗头,又拿起水瓢,往他肩上慢慢浇水,动作间甚为谨慎小心。
朱时泱闭目凝神间觉得他指尖颇为寒凉,竟似是连热水都暖不过来,有些诧异。从热水中探出手来,抓了他的手一握,果然比自己的凉上几分,便道:“你这是冷吗?不如进来和朕一起暖暖?”
朱时泱此话一出口,自己觉着没什么,陆文远却慌了,挣扎着要把手抽回来。朱时泱手上水滑没有握住,便被他抽了个空,登时有些不悦,道:“朕有那么吓人吗?让你一起洗洗而已,又不会把你吃掉。”
陆文远一听,越发要找理由搪塞。朱时泱却急着想看他脱了衣服的样子,便装出生气的样子威胁他道:“你今夜若是不清洗干净,就别跟朕睡在一张榻上。”
陆文远本来也没想跟他睡在一起,伺候着他沐浴完毕,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便喊店老板来把毛巾和木桶收走。朱时泱方才死活不肯穿上衣服,此时便只能裹着被子趴在床上干瞪眼。
陆文远用店老板送来的水简单洗了手脸,便为朱时泱放下帷帐,自己则去桌边坐下,用手支着头打瞌睡,打算就这样凑合一宿。朱时泱看着颇为心疼,很想让他也上床来睡,但无奈方才刚威胁过人家,此时改口有些没面子,便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折腾了一会儿,帷帐外越发没了动静。朱时泱白日里睡足了,此时也不太困,便隔着帷帐大声唤道:“陆文远——”
陆文远听到声音清醒过来,一迭声答应着,来到床前探看。朱时泱见他只从帷帐间探进来一个小脑袋,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形状甚为可爱,便道:“陆文远,朕有些不舒服。”
陆文远道:“皇上哪里不舒服?”
朱时泱浑身上下其实都舒坦得很,若非要说不舒服,也是那满肚子的坏心眼不舒服,遂扭捏了一下道:“朕……嗯……朕的下面不舒服。”
陆文远心思单纯,一时反应不过来,越发瞪大了眼睛。朱时泱便将帷帐扒开,拉住他的手探进棉被里,抚上了自己仍旧贲/涨着的下/身。陆文远闹不清楚情况,还颇为认真地上下摸了摸,待得摸出了手中硬物的形状,吓得一下子抽回了手。
朱时泱得意地在棉被里嗤嗤直笑,但很快就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憋红了脸道:“朕真的很不舒服,你帮帮朕好不好。”
陆文远的脸也涨得通红,心中怦怦乱跳,一时无法思考,不知所措地道:“皇……皇上想让臣怎么帮忙?”
朱时泱坏笑着从棉被里伸出手来,抓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下/身,在他耳边喷吐着热气道:“摸一摸,替朕摸一摸就好。”